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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救救他。我可以退出。”
寧宥不置可否地“噢”一聲,不願降格與第三者對話。打罵也不願。
“我知道你恨郝科的不忠。可這會兒只有你能救他了。他說你能力比他強,事事都搶在他前面。我想連他都逃不過你手掌心,那麼你一定只要有行動就能救他。求求你,他是你孩子的父親。”
寧宥目瞪口呆,但依然不願與顧維維對話。她起身道:“我去給你倒杯水。茶還是咖啡?”
“不用了,謝謝你,不敢有勞。不好意思,請坐下,讓我說完。”
寧宥看看顧維維,木然走出自己辦公室,進茶水間關上門,打電話給檢察院專案的同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在找可能知曉郝青林案情的顧維維,就是郝青林的外遇。她現在找上我,在我辦公室。”
“正好要找她,請你穩住她。”
寧宥回到辦公室,將一杯茶遞給顧維維。然後便自顧自做事,不理顧維維。
顧維維等不及,再道:“對不起,冒昧打攪您。可是隻有您能就郝科了啊。求求您。”
寧宥聽得很清楚,“你”變成了“您”,意味著顧維維的心理在崩潰。她冷漠地看顧維維一眼,純粹是為穩住顧維維,才勉強說一句:“我想想,沒思想準備。”
顧維維艱難地道:“郝科說,您讓他敬畏,讓他不敢愛。他不是移情別戀,而是結束對您的感情。但是他不能不負責任地拋棄家庭,他希望能兩全。”
寧宥想裝鎮定都不能了,她只會驚訝地看著顧維維,不知這兒小腦瓜是怎麼想的。
很快,等到檢察院的同志到來。看到顧維維滿臉恐懼地跳起來,寧宥冷冷的,什麼都不說。
顧維維驚呼:“你報警?你出賣我?你果然心狠手辣,果然是披著羊皮的狼。”
寧宥依然不說話。但最後一句話深深刺痛了她。可見郝青林那天並非情急之下說出的“披著羊皮的狼”,而是郝青林早已認定。
…
檢察院的同志忍不住同情地對寧宥道:“你別放心裡去,比你慘的人我們也見過。一位女同志傾家蕩產幫貪汙受賄的丈夫打官司,等得知丈夫貪汙的錢是養外遇,她當即昏過去。你看!”
“我沒讓郝科養,我自己掙工資養活自己。你們別聽寧宥的,郝科說過,這個女人鐵石心腸,心計極多……”
檢察院的同志沒搭理顧維維的控訴,將她往外帶去。可顧維維非要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一路繼續大義凜然地高喊:“郝科說早已無法愛你,你已經不是女人。你有沒有捫心自問,是你的強硬把郝科逼出家門,逼上絕路……”
寧宥不即不離跟在後面,出於禮節,人是她電話叫來的,她總得將人送到電梯口。在顧維維的拼死控訴聲中,她依然不言不語,但步步如走荊棘,她完全可以想象同事們的眼色正興奮飛舞。
但更讓寧宥崩潰的是,好不容易走到電梯口,電梯開處,卻走出鬥志昂揚的陳昕兒。陳昕兒正好聽到顧維維最後的掙扎。“丈夫是你的,我三年前把他拱手讓給你,是希望你好好對待他,珍惜他。我今天給你最後機會,救不救他,你到底是說啊。”
寧宥依然不理顧維維,只對檢察院的同志說“辛苦,再見”,但微笑比哭還難看。卻是陳昕兒在她身後大喝:“做外遇的,就別理直氣壯了。以後出門戴個墨鏡,要記住你沒臉見人。”
等電梯門關閉,陳昕兒卻面對著轉過身的寧宥,咬牙切齒地道:“不用謝,我痛恨所有插足的第三者。”
“不會謝,你栽我是第三者,打了我這麼多年,你欠我無數爛帳。”寧宥邊說,邊回自己辦公室。
陳昕兒不否認。她不請自來,自然也不清自己跟上。她邊走邊四處打量,等走進寧宥寬闊的辦公室,自覺將門關上。“權高位重啊。”
寧宥不語,倒了杯咖啡遞給陳昕兒。陳昕兒用兩枚手指將咖啡推開,“我不喝美式,也不用紙杯喝。”
“有話快說吧,幾十年的老相識了,不用客氣。”
“出了什麼事,竟然讓外遇打上公司?不是你的風格啊。”
“郝青林經濟問題被抓,外遇大概想殉情吧,碰到那種不要命的人,誰攔得住。昕兒,看到沒,我焦頭爛額,沒力氣抵禦你的火力,請你手下留情,另找出氣筒。”
“簡宏成說,你越焦頭爛額,他越有可趁之機。我問田景野要你地址,田景野不給。簡宏成卻主動將你所有資訊送上門來,讓我來火上澆油。你看,簡宏成就是這種男人,早認識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