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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他說“雲翼，你是個可怕的男人。”
雲翼摟著她回答“我一直就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餘小魚淡漠的說“我不想嫁給你，我不想被枕邊的人這麼算計。”
雲翼低頭吻了她的額頭“好好跟著我。我這個人，我這顆心，我的錢和權力，都給你。我會好好對安安。”
餘小魚閉上眼睛，問出一句“我還有選擇嗎？”像是在問自己，又像在雲翼。
第二天，衛修開車來接的她。會里的那把椅子，她坐在上面，也僅僅是坐著罷了。
“九哥吩咐，讓您把私章交給我。以後您有事儘管吩咐我，但會里的事，您不能再插手了。”衛修依舊恭敬。
餘小魚有一枚私章，大額的資金調動是需要這枚印鑑的。銀行保險箱裡有一份會里的產業目錄，查閱的時候也需要出示這枚私章。
她拿出貼身的武器，一槍打穿了衛修的左腿。這是她第一次傷人，手竟然也穩的出奇。衛修跪在地上，滿額頭的汗，一聲不吭。
“我殺了你怎麼樣？”餘小魚像是跟衛修商量事情似的，沒有丁點兒的戾氣。
“您殺了我，還會有別人來。九哥身邊多的是人。”衛修回答。
“對啊”餘小魚靠在座椅裡，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你們都是九哥的人。”
“九哥是為了您好。您來的第一天他就說過，不能讓您的手沾上半點血腥。會里幾次清洗，您親手結果過一個人嗎？”衛修問。
餘小魚想了想，還真是沒有。她的想法，都是透過衛修的手實現。可這就是乾淨嗎？她託著一側的臉頰回答衛修“不是沒有傷過人命，就是乾淨的。”
“九哥是想著讓您回頭的。他是真心要娶了您。”衛修告訴她。
餘小魚覺得很奇怪，憑什麼這些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雲翼想娶，她就得嫁？她低著頭看殷紅的血在地上蜿蜒“如果我不交出私章呢？”
衛修強忍著痛苦勸道“您出入的就那幾個地方，搜一搜總能找到，不過是費點功夫。就算找不到，六哥給您用點藥，您也會說實話。”
餘小魚笑了笑，說了句“來阿”
衛修接過身邊人遞來的布巾，捆在傷口上方，讓自己不至失血過多“藥，六哥已經交到九哥手裡了。您可以告訴我，也可以回家告訴九哥。您難為我沒關係，何必難為您自己呢？”
明知道結果，掙扎一下，心裡也沒有多大的舒服。餘小魚站起身，走到衛修身邊。把他扶回座椅，又從貼身兜裡拿出一個盒子交到他手裡“以後也難再見了。終歸相識一場，明晚叫上白暢、衛陽，我們一起吃頓飯。”
話音落下，餘小魚轉身想走，卻被衛修拉住了“嵐姐，九哥待您是真心的。或許手段不光彩了些，您別怪他。”
餘小魚低頭看他“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
衛修說“安穩的過日子。”
餘小魚笑著，說了一聲“好。”
☆、第六十七章 舉杯，再不相見
餘小魚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做了十幾道菜，滿滿的一大桌。白暢從北方趕了回來，跟衛修、衛陽一起進了門。
餘小魚坐在雲翼的身邊，對三人說“坐吧，嚐嚐我的手藝。”
衛陽依舊做隱形人，除了進門後喊了一聲九哥，就一直拿著筷子吃飯。衛修面色有點蒼白，那一槍雖然只穿了肉，沒傷到骨頭，但血流的不少，他是拄著柺杖進的門。白暢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餘小魚端了酒杯，對三人說“敬你們一杯，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三人喝乾了杯子裡的酒，白暢先開了口“嵐姐說過，以後南北一家。修哥上位後，我會竭力配合，您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餘小魚說了句“好。”
衛修從兜裡拿了張卡出來“我從現金裡抽了三成，白暢那邊也抽了三成。洗乾淨了，給您添嫁妝。”
話很生硬，但確實令人感動。餘小魚沒有想過，自己還能有嫁妝這個東西，她伸手接過了卡片，眼睛有點紅，說了句“謝謝。”
白暢端起酒杯，主動給雲翼敬了一杯酒，然後說“九哥，您結婚我和修哥、陽哥都不能出面。我們商量過了，想求您一件事。我給嵐姐開婚車，修哥護衛，陽哥點禮炮。算是送嵐姐出嫁。希望九哥能同意。”
雲翼點了點頭，答應了白暢的請求。
餘小魚今天喝了很多酒，雲翼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也沒攔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