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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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耽擱下去,便告辭出房了。走了一段路,卻差點撞在一個人身上,只聽那個人道:“茅房在那邊,兄臺想必是拐錯方向了。”
如月郡主適才過去找顧奶孃,已撥了頭上的釵子,隨便挽個圓髻,這會穿在身上的袍子,也是寬寬鬆鬆的胡人服,分辨不出男女款式,聽得對方喊她兄臺,不由有些嘀咕,抬眼看了看,見是一個粗粗壯壯的年輕男子,不由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來,她見的美男實在太多了,莫名的便有些自慚形穢,現下見到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口氣不由輕鬆起來,笑道:“我不是找茅房,我是出來散散。”
“對了,我是柳大哥的堂弟柳勇,不知道兄臺作何稱呼?”今晚柳永成親,柳勇在另一處幫著應酬賓客,並沒有見到如月郡主,再加上今晚也有一些遠道而來的賓客留宿在狀元府,他便以為如月郡主是賓客之一,不由笑道:“兄臺若是睡不著,也可以在園子裡散散。正好我也睡不著,倒可以陪兄臺走走!”
月上中天,柳奶孃在房裡急得團團急。怎麼辦哪?怎麼辦哪?算起日子,少夫人應該懷了一個多月了,大意的,自己都不會察覺,更不要說少爺了。有了身子的,頭三個月最是兇險,一般都要分房。今兒是新婚夜,怕就怕戰況激烈,保不住小少爺啊!啊,我的小少爺啊小少爺!九代單傳的小少爺啊!不行不行,我不能眼巴巴看著小少爺受了損傷。這個事兒得稟告嬸夫人才行。一人計短,兩人計長,總能想出妥當法子來。
柳嬸孃忙了一天,累得不輕,正想上床安歇,聽得柳奶孃來拜見,不由詫異,這嬤嬤也累了一天,不好好休息,跑來幹什麼呢?因柳奶孃在狀元府地位不同尋常,柳嬸孃倒不好怠慢,忙出了小偏廳,令人請柳奶孃進來。
這未婚先孕雖驚世駭俗,但少爺情況特殊,不能一概而論,現下為了保護小少爺,且顧不得許多了。柳奶孃一見柳嬸孃,待小丫頭下去了,這才神神秘秘,吞吞吐吐把柳永和林媚在蘭若道觀的事半遮半掩說了,又道:“夫人是少爺的親嬸孃,這事兒瞞別人卻不能瞞嬸孃。想那蘭若道觀歷來是才子文人聚會的地方,最是有靈氣。少爺和少夫人在那地方過了一晚,自然是,自然是……。我之後去求過籤,籤文說道夢熊有兆,有喜了。這不正應了那件事麼?現下新婚夜,就怕他們兩個不懂節制,會擾了肚子內的小少爺,致使……”
柳嬸孃一聽,吃了一驚。暗暗尋思,本來麼,兩人在蘭若道觀過了一晚,也未必就有什麼事,也未必就真有孕。但來了這些天,見著柳奶孃是一個妥當的,沒有影兒的事必不會亂說。現下說出一番話來,分明林媚已經有了,她卻要幫著遮掩,不肯實說,只說是猜測,又只說是求籤文才疑惑。算起日子來,若是有孕,確實是這幾天就能診出來了。怪不得林媚急急要嫁過來呢!呀,這樣也好,老天保佑,一索得男,柳永這一支有了後,也可慰他父母在天之靈。
“嬤嬤,你真確定有此事?”柳嬸孃謹慎,思量著柳永和林媚新婚之夜,只怕亂折騰,真個把肚子裡的小孩兒折騰沒了,那卻是大大的罪過。可是這種事兒又不能亂嚷開來,更要顧著新人臉皮薄,不想別人知道的心思。現下只能想個什麼法子暗示柳永和林媚兩人節制著。待林媚回門之後,更要想個法子讓他們先分房。待過了頭三個月,大夫診著沒礙了,這才能放下心來。
柳奶孃卻是從薄荷嘴裡打聽得林媚最近愛吃酸東西,更是確定了所猜測的事,因點頭道:“我今兒藉著由頭,從那如月郡主和少夫人貼身的丫頭薄荷嘴裡探聽得,少夫人最近就愛吃些酸的,還嘔過。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麼?”
柳奶孃不知道的是,林媚其實是從左梨那兒借得一本書,那本書裡面有一則,說道有一個不足月出生的女人,骨質偏軟,挺不直身子,後來常常吃酸味的東西,身子骨卻硬了起來。她看得這一則,不管真假,見著酸味的東西自然要多吃一些才罷。
且說柳嬸孃左思右想,終於是站起來道:“不管如何,都得提醒他們幾句方罷!”
柳嬸孃和柳奶孃領了兩位嬤嬤往新房的房向走時,新房裡的情況已是白熱化了。
“我來了!”柳永挺身動了動,見林媚縮著身子閃避,知道她還是害怕,只得又停了動作,溫柔道:“別怕,沒事的。”
林媚“嗚嗚”叫了幾聲,嘴唇被柳永的嘴唇堵住了,兩人貼在一起亂動,細細的桌子腳有些撐不住,驚慌的晃動著,發出“吱吱”的聲響。
在柳永百般挑逗下,林媚也情動,任著對方到處搓揉。
柳永見得林媚不再抗拒,悄然揭起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