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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看。
當然,我拉褲子是小事,鬧得辦公室有味道可就是大事了,那不也是丟了他的臉了麼。
之前就我一個實習生每天加班就算了,我現在都快成了辦公室裡最早來,最後一個走的了,他還不滿意。
我每天回家後像坨屎一樣癱到床上的樣子他是沒看到,所以也不心疼,可我也有爹媽啊,哪個爹媽看到自己孩子這個樣子不難受啊。
奇葩娘一直勸我說太累就不要做了,我偏偏想跟自己槓下去,從來我於十想要達到的目標,還沒有完成不了的。
可是現在,娘總他說我在玩票,我都玩命了,他竟然說我在玩票!
“老師,您眼睛長後腦勺了吧?我特麼這麼廢寢忘食孜孜不倦了你還說老紙玩票,說白了你就是對我看不過眼吧?看不過眼您只說啊,我走人成不?”
我已經出離憤怒了,站起身紅著眼瞪著鄭一鳴,管尼瑪鄭一鳴臉紅還是臉白,反正他擺明不想讓老紙幹了,那老紙走還不行麼,留在那裡給人添堵也不是老紙的作風。
鄭一鳴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哪裡會被我這樣就嚇到,懶懶地抬眼看看我,說:“於十,你不要說氣話,我只是作為上司對下屬的關心,你不覺得你最近很不在狀態麼?”
呵,我不在狀態?我不在狀態不是因為你把我累的麼?我冷冷地一笑,也不想再辯解了,白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進來的時候還沒注意,米線店門口已掛上了兩盞大紅的燈籠,圓咕隆咚,恣意地散發出溫暖的光芒,大概是盯得太久了,晃得眼淚都不自覺地流下來。
呸,沒出息!我暗罵自己一聲,抹抹淚低了頭就往外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聽娘總在身後喊:“於十。”
我愣愣地停住,想要繼續往前邁,腳卻怎麼也不聽自己使喚,重得像一腳綁了幾十斤的沙袋。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不想幹了週一就去收拾東西,我不攔你。”鄭一鳴聽起來很平靜,話語裡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難道是……慶幸?
你大爺的,鄭一鳴!你覺得錯過了老紙,你還會遇到這麼聽憑你使喚從不煩躁的實習生麼?還會遇到這麼任憑你欺負還不敢吭聲的實習生麼?還會遇到這麼為你著想無微不至的實習生麼?……
鄭一鳴,錯過我,你、會、後、悔、的!
在心裡嘶吼完,覺得好受了許多,我轉頭對鄭一鳴笑了笑說:“謝謝老師您願意放過我了。”然後昂首闊步地走出米線店,在路邊打個車回了家。
我回到家,奇葩娘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我無力地脫了高跟鞋,換了我心愛的小粉,“嗒嗒嗒”拖拉著進了自己屋。
“誒,今天怎麼回來早了?”奇葩娘從裡屋出來,跟到我房間。
我忽然覺得很悲傷,抱過奇葩娘趴到她肩膀上,撒起嬌來:“娘……”
奇葩娘一米五都不到,小巧玲瓏的,又穿一件紫色的羽絨背心,這樣給我趴著很舒服。
“怎麼了?”奇葩娘溫柔地拍著我的背,我不禁又吸起鼻涕來,“嘁……娘,我不想幹了……嘁……嘁……”
“那麼累,不幹了也好。”奇葩娘安慰著。
“嗚嗚,娘,還是你好。”蹭著蹭著,眼淚忍不住還是落了下來。尼瑪,想到鄭一鳴對我那個樣子就傷心,有一種所有的真心都付諸東流的趕腳。
“奧,奧,咱不哭了哈,不幹了不幹了,咱這麼如花似玉細皮*一大閨女,大過年的幹嘛去受那窩囊氣啊,不哭,不哭哈!”奇葩娘邊給我擦著淚邊說。
過了一會兒,見我還哭著,奇葩娘忽然問:“妹妹啊,你是不是知道雲清訂婚傷心的呀?”
栗子大王有話說
恢復雙更,晚上十點吧。。。。。。
☆、5。3 【我後悔了】
“媽,你說什麼?”我擦擦淚,正視著奇葩娘。
奇葩娘嘆口氣說:“哎,我和你爹之前也不知道,你別怨我們,我們要是早知道,我才不會讓那兔崽子來咱家!”
奇葩娘說著激動起來,微微發福的小身體跟土豆似的晃來晃去的,看得我不禁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才想著問:“媽,你和爸怎麼認識的他啊?他比我大六歲呢,難道你們真想讓我嫁給大老闆當童養媳啊?”
“去,死丫頭,說什麼呢!”奇葩娘白我一眼,拉了我在床上坐下,緩了緩又接著說:“那孩子是你爺爺看好的,當初我和你爸也多看著挺不錯的,想著反正你也還小,再觀察觀察看看,這不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