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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此意氣隨性,只是他以為段之瀾多少會給他些面子,沒想到果真如此油鹽不進!那就也怪不得他了!
而走出這個番族地界的時候,段之瀾臉上全無笑容,冷冷地道,“全殺了!”
“是!”侍衛長稱是轉頭吩咐他身後另外兩個侍衛去傳命令。
今天到場的悉數都是西南番族裡對西梁挑撥,搖擺不定的那些人,段之瀾對於他們從不手軟,之前不動他們,也只是為了麻痺他們,但近來他們居然有人暗中和西梁搭上了關係,這就犯了段之瀾的忌諱了。
他在宴席上坐了那麼久,也不是白坐的,只是為了麻痺他們,等他的人佈置好了,他自然就要離開,但臨走前,還被噁心了一下,他的心情自然更不好了。
“鍾赫?鐵面人?”段之瀾沉吟著,還未能確定與番族聯絡的是不是周允鈺和他說過的那個人的手筆,不過西南可是他的地盤,容不得他在這裡攪弄風雲。
“王爺,您回來了!”管家王伯迎著段之瀾回府,一邊走一邊告訴他,“京城裡來了一位您的故人,老奴安排他在會客廳裡。”
“故人?”他在京城能有什麼故人會到西南看他,段之瀾想不出來,但他對王伯還算了解,若不是有些靠譜他是不會讓人進府的。
“明慧大師,”段之瀾一眼就認出來,他在皇覺寺確實與明慧有一面之緣,但也僅僅是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呢。
“貧僧雲遊至此,順便給施主捎來一封信,”他看段之瀾並未露出太多神色,說著就將信從袖帶裡取出,遞給了段之瀾,看完信,他就會明白,比任何解釋都直接。
段之瀾一看字跡就知道是周允鈺給他的信,不過他也沒多問,直接開啟,看完了,然後才再和明慧說話,“原來是您是三哥的舅舅,之瀾怠慢了。”
“王伯給明慧大師整理一個清淨的院落,”段之瀾臉上的表情也真切了些,“請!”
明慧從京城趕到西南,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並不輕鬆,周允鈺給他的信件裡寫得十分詳盡,他要知道的都知道了,眼下他人到了,也不急了,便也隨了段之瀾的意思。
不過他在前往客院的路上還是和段之瀾說了他的意思,“貧僧會繼續以雲遊的身份,前往西梁一趟,此中還需要王爺相助。”
若只是尋常雲遊,只他自己就可以了,但他要想求證其他事情,就得段之瀾給他幫忙了。
“西梁啊!有點兒意思,本王知道了,”段之瀾回道,想起周允鈺給他的信,眸光裡興味十足。
明慧點了點頭,並未在意段之瀾的異樣。他得先去西梁摸一摸到底當年還有多少漏網之魚!
……
四月初五,周允鈺繼位以來的第一次科舉殿試,來自大虞各個地方的學子從去年秋季開始就蜂擁京城,不用人提點都知道,他們都知道,周允鈺肯定會非常重視這次的科考。
周允鈺從殿試開始就一直坐在龍椅上,目光掃及全殿奮筆疾書的學子,這其中有不少日後大虞的棟樑之才,他的肱骨之臣,但他都不打算干涉他們的仕途軌跡,少了那一番歷練,許就不會是他需要用的那些人了。
而後的欽點自然也按照他們的本事來,毫無疑問蔣書玦的確有狀元之才,他的文章錦繡之上還有一種大格局和大胸襟,這是他行萬里路南北遊學的成果。
他有這樣的才華,周允鈺自然不會有舉賢避親的迂腐之念,他直接讓一個學士當朝誦讀蔣書玦的文章,而後親口點他為今科狀元。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然還不及他們起身退出金鑾殿,一個禁衛軍就持這一封加急的信件到了大殿,又由陶義遞上,周允鈺只掃了一眼信件,就大致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書玦留下,其他人先退下……”
“是!”蔣書玦稱是退到一邊兒,讓其餘學子大臣先行退出大殿。
陶義又將信件送到了蔣書玦手中,他現在開始就算是周允鈺的臣子,他心中的猶豫幾乎沒有表現出來,他快速地看完了這個西北軍情,眸中有些晦暗,“戎狄……陛下要臣做什麼?”
西北這一塊他們本就時刻注意著,所以看到這個戎狄再次舉兵來犯的西北軍情,他全然無一點意外。
“幫朕寫一篇招兵檄文,朕要御駕出征西北,”
這並不是接到西北軍情突然有的決定,而是很早之前就決定了,他要付出一定的風險,但卻能最大程度增加戰爭的勝算和減少消耗。
蔣書玦只略略遲疑,就走到了之前他奮筆疾書的地方,執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