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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失去一個人又不是丟失了整個世界,你還沒重要到我想不開,生命那麼寶貴,好好珍惜才是。”
說完後,她就走開,走得很急很快,多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也不想看見他。離得遠了,他在她的身後,她才開始簌簌掉眼淚,眼淚決堤,痛著天空的雨一同落下,她只好走得更快更急,怕忍不住會放聲嚎啕大哭。
走到家門口,她低頭捂著臉,不顧全身溼透和傭人們投來的詫異的目光以及想要上前安撫她的管家,她撞開人群,就往自己的臥室裡跑去,撲倒在床上,咬著棉被的一角,嗚嗚嗚,悶聲大哭,眼淚都像是要哭乾涸。眼前發黑,天昏地暗,她終於哭累了,歪頭就睡了過去。
梁雪琪原本是在書房安靜地看書,挺逗客廳裡的動靜,放下手中的書本,出門檢視,見管家一臉擔憂地望著樓上的房間,遂問:“小婉這麼快就和蘇木聊完了?怎麼不多出去逛逛。”
管家頗是鬱郁地講:“小姐剛才哭著進門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委屈。”
梁雪琪驚愕,沒顧上和管家說話,就急匆匆地踏著高跟鞋上樓去。敲了幾下門,沒反應,她只好擰開房門,入目的就是她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睡覺的模樣。
“小婉,睡了沒?”梁雪琪小聲地喊了喊,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將臉朝向她的一邊,梁雪琪瞧見,壓下心中的心疼,推搡著她,將她搖醒,“不哭啊,哭得這麼厲害,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我家小婉不漂亮了。”
終究是被弄醒了,舒婉玉睜開,也就只能露出一條細縫:“媽,你過來幹什麼。”
“媽來看看你,是不是蘇木欺負你了,哭成這模樣,看著我都心疼。”
舒婉玉搖搖頭,若無其事地講:“不是他,就是見面和他聊了聊過去的事情,有些懷念和感傷,然後就沒出息的哭了,想著過去可好了,你說是不是?”
她笑嘻嘻地抱住梁雪琪,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吸了吸鼻涕,惹得梁雪琪連忙推開她:“像什麼樣子,自己去拿紙巾擤鼻涕去,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流鼻涕就往回吸。”
舒婉玉又不死心地黏上去,抱緊梁雪琪,佯裝嬉皮笑臉:“女兒向媽媽撒嬌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你那麼久沒見到我,就不想我對您撒撒嬌什麼的啊,如果不喜歡按我下次就投入爸的懷裡了。”
梁雪琪在她腰間掐了一把,笑:“就你會耍嘴皮子,家裡人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趕緊去拿冰塊敷一敷,晚上還要去蘇家吃飯呢,記得打扮漂亮點,多和蘇木說說話。”
舒婉玉連連點頭,好好好,是的,母上大人,一切聽從你的指示。
矇混過關,梁雪琪終於走了,她又重新躺回床上,睜著眼開外面越來越暗沉的天色,雨滴噼裡啪啦敲擊在窗戶上,和今天的晚上即將到來的晚餐挺應景的。
…
三十幾道菜擺在圓桌上,每道菜都精緻好卡,香氣濃郁,頭頂的上的水晶吊燈打下暖橙色的光,給菜的顏色更是新增了些許韻味,同時也將氣氛襯得溫馨,可是溫馨美好的氣氛不過在幾秒後被打破,場面陷入僵局,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蘇木穿得隨意,就是日常穿的短袖黑褲,在一干精心打扮過的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他面前碗筷動都沒動,就連一口白水都沒碰過,誰也不看,他等著他們吃上幾口菜後,才不疾不徐地說:“舒伯父,我和小婉的婚約並不能作數,我也沒有和她結婚的打算。”
周圍安靜得針落可聞,舒婉玉低頭看不見面色,蘇父蘇母正在對著蘇木怒目而視,舒伯父也隱約遊走在爆發的邊緣處,只差一個索引,一個字就可以將其點燃,怒火直衝而上。
“爸,我也是這麼想的。”一個俏皮的女聲率先開口,誰都沒有想到的結果。
舒婉玉的沒事兒一樣,夾起一塊梅菜扣肉,扔進嘴裡,肉香入味,肉質上好,她連連叫好:“本來我也是想說這件事的,別拿老一輩的思想來忽悠我,什麼娃娃親什麼先前就有婚約了啊,我和他可都不知道,你們這樣算是綁架婚姻了,我不樂意。”說到後來她拍桌,煞有介事地指著蘇木,“你說是不是?”
她在幫他,蘇木的眼神望著她,捉摸不透,但仍舊點頭。
舒父一下傻了眼,不對呀,明明自己的女兒一直都對蘇木這小子很上心的,怎麼說變就變,他不能理解。倒是身旁的梁雪琪懷疑地盯著舒婉玉,眼神上上下下探尋著,企圖找出來破綻。
她清了清嗓子,小聲斥責舒婉玉:“你坐下,安靜地坐著。”
舒婉玉見好就收,對著梁雪琪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