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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烽訕訕的:“我這幾天又找了幾個人,都答應幫忙,但口氣都不肯定。”他說的是實話,而且他確實也已經去找了老譚,但老譚一見他,沒容得他開口,老譚就自己先說開了。老譚說:“平常我這裡是一個人都沒有,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起鬨似的,一撥一撥往我這兒來,拐彎抹角地跟我提江漢年,人家是當了教育局副局長,那又怎麼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老譚這話一說,魏海烽也就知難而退了。老譚當然知道魏海烽是幹什麼來的,魏海烽這個忙他也不是不能幫,但他憑什麼幫他呢?助人為樂?算了吧。他和魏海烽沒什麼交情,就是有什麼交情,他也犯不著替他去求人。自己就算當年在戰場上救過江漢年一命,那又怎麼樣?這種過命的交情憑什麼讓魏海烽使呢?
陶愛華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問魏海烽:“老譚怎麼樣?你找他,他怎麼說?”
魏海烽不能實話實話。做女人不能輸在外面,做男人不能輸在裡面,在老譚那裡碰的軟釘子,魏海烽是不能跟陶愛華一五一十地說的,所以他只好含糊其辭避實就虛,說:“老譚說他也得再找人,聽口氣,不肯定。”
陶愛華不鬆口,窮追不捨:“口氣不肯定——感覺是不能辦還是不想辦?”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