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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時候,鄒瑋死死拽著他的胳臂,不停地勸道:“BOSS,你冷靜點,這位不是程小姐……”
秦諾衝下車,奔到近前,攔腰抱住幾近瘋狂的秦寰:“哥,哥……這兩個人是飛車黨,不是那姓楊的……”
秦寰充耳不聞,兩名司機也衝了過來,四個人合力,費了好大勁才將他勸住。
秦寰喘著粗氣,好一會才冷靜過來,他用力甩開秦諾等人,走上前去想將趙茗語扶起來,她卻像個瘋子似的又踢又咬,秦寰只得抓住她的胳臂用力搖晃:“茗語,你看清楚,我是秦寰!”
聲音低沉暗啞,聽在趙茗語的耳朵裡,卻比什麼仙樂都動聽,她沒想到在千均一發之際有人會來救她,而且這人還是與她只有一面之緣的秦寰。
沒有經歷過絕望的人無法體會到她現在的心情,她撲在他的懷裡嚎啕大哭,淚水洶湧而出,全都落在他的襯衫上。
秦寰的身體下意識地一僵,雙手放在她肩頭,猶豫片刻,終究沒忍心推開。
逃過一劫的趙茗語哭得聲嘶力竭,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大哭過,情緒完全失控。
秦寰任由她抱著,臉上盡是憐憫之色。
趙茗語足足哭了有十分鐘,直到眼睛又紅又腫,噪子又疼又啞,這才漸漸止住。她哽咽著抬起頭,這才發現秦寰胸前的襯衣被她哭溼了一大片,而且兩個人還以一種很曖/昧的姿勢貼在一起。
不遠處站著佯裝看風景,其實眼角餘光一直在看他們的幾名男子,地上還躺著兩個“哎呀呀”叫喚、不停道錯討饒的飛車黨,趙茗語的臉不由自主紅了,她慌忙鬆開秦寰,並退後數步。秦寰也彷彿燙到手一般,飛快地縮回雙手,並背到身後。
趙茗語胡亂地抹了把眼淚,嘶啞著嗓子向他連連道謝。秦寰已經恢復成平時冷冰冰的模樣,冷冷地說道:“舉手之勞而已,趙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趙茗語很想說“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卻是救命之恩”,可是轉眼一想,與其在口頭上說這些一錢不值的廢話,還不如以後有機會回報,便不再多言。
鄒瑋最不耐煩一點小事就糾纏不休的女孩子,見她如此爽利,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心亂跳。
夜色已深,燈光暗淡,趙茗語站在半明半暗處,烏黑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她的肌膚襯得越發瓷白如玉,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根本遮不住裡面透出的風光……只要是個男人,見了都挪不開眼睛。
夏夜晚風清幽,吹到人身上,不自覺的起了一絲涼意,出了一身汗的趙茗語雙手環胸,身體像蝦米一樣縮成一團。秦寰一向冷硬的心不由得柔軟起來,他對這個倒黴的女孩子起了憐憫之心,脫下身上的襯衣,披在她身上,然後轉身走向車子,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趙茗語心裡越發感動,咬了咬牙,拉開另一扇後車門,也坐了進去。
“BOSS,這兩人如何處置?”鄒瑋問道。
兩名飛車黨聽見此話,殺豬般的大叫饒命,一個說上有八十歲的瞎子老孃,急需贍養費,另一個說下有三歲的兒子,生了白血病,急需治病錢。
秦諾笑嘻嘻地走到兩人身邊,蹲下身問道:“所以你們被生活所逼,不得不劫財?”
兩名飛車黨一見有戲,不由得喜出望外,連連點頭。為了讓故事更加深動,一人狠狠抽打自己的耳光,另一人則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趙茗語看不慣這樣的醜態,扭頭看向別處,秦諾則興致勃勃地看他們表演,直到秦寰輕輕咳了一聲才繼續剛才的問題:“那你們是被誰所逼,不得不劫色?”
兩名飛車黨立刻明白他們被耍了,眼睛裡露出兇狠的光芒。
秦寰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眸底一片暗沉,寒聲說了兩個字:“報警!”
聲音一如先前平淡清冷,秦諾等人都沒有聽出異常,坐在邊上的趙茗語卻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她確定自己與秦寰素不相識,素未謀面,那他因為什麼要痛恨那兩個飛車黨?
趙茗語忍不住轉頭看了秦寰一眼,可是秦寰已經控制住了情緒,臉上一片清冷,趙茗語不由得懷疑自己今晚受刺激太大而產生了錯覺。
不一會警車趕到,將這一干人等全部帶走。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半夜了,趙茗語厚著臉皮問秦寰去哪裡,得知他回淞城,便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開出沒多久,音樂聲響起,趙茗語開啟包包,一眼就看到了那根鑽石項鍊,愣了好一會,才拿出手機。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