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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條件要是單獨分給其他人,最多就是得到一個“有才”的評價罷了,但是這些條件卻全部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的時候,它對廣大的群眾產生的影響力可就完全不同了。
“怎麼樣?”老張見老朋友一直拿著手機卻不說話,不由好奇的問道。
“一直佔線。”老王很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接著撥打,但是還是佔線。
“算了,你晚點再打吧!我想現在肯定有很多人和我們一樣想要追問這個小夥子的。”老張連忙勸說牛脾氣上來的老王。生怕他一氣之下就將手機砸了。咳咳,這可是有前科的事情,不能不防啊!
“算了,老子晚上再打。”老王終究沒有再“報廢”一部手機,很是不高興的將之扔在了辦公桌上。
其實,正如這兩位老師猜想的一樣,就在這一刻,整個渝州市內,凡是第一時間接觸到了這一期的晚報的讀者們,起碼有6、7成的人都對某人產生了很大的好奇心,他們或是不相信,或是很佩服的紛紛撥打著《渝州晚報》的接線電話,這就是老王打不通的原因。
而造成這一幕的“始作俑者”,常海心大記者昨晚採訪完瀟灑哥之後,和舒曉婉回到了大足賓館的客房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一連花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終於將整個採訪內容全部做成了通訊文體,將之透過賓館的計算機聯網發給了報社後,她們姑侄兩這才疲憊不堪的爬上床睡覺。
然後今天早上,因為擔心主編壓著不讓發表出來,或者是給的版面不好,常海心和舒曉婉又是一大早就啟程往市內趕。但是運氣太差,原本兩個小時就能跑完的高速路,居然因為發生了連環追尾事故而被堵得像烏龜爬,一直到了12點多鐘了,她兩這才又餓又困的趕到了報社。
所幸主編最終還是沒有“亂來”,兩人鬆了一口氣之下只感覺餓的發暈,於是馬上就跑去快餐店大吃了一通。等到精神好起來了,她們一起留在了報社心不在焉的做著些文案編輯工作,幾乎是數著時間一直到三點半,報紙開始準時送到各個售賣點、訂閱戶的手上,常海心終於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對一樣快按捺不住急切心情的舒曉婉說道:“走,我們去連線部聽聽反響。”
也許有人奇怪,為什麼常海心這個大記者會這麼失態,她不可能這麼點承受力都沒有吧?
其實,照理來說,她一個從事新聞行業幾十年的老人,見過的大風大浪已經很多,完全不會這麼新人的。但是誰叫這篇報道是取自自己的侄女兒的意見,又是自己一力完成採訪,並堅持要上(娛樂類)頭版的呢?
要是反響不大,倒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是,假如有市民的反響太惡劣的話,那可是要負責任的。假如只是她負責倒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扣點獎金罷了,畢竟自己的資格老啊!上到社長、總編,下到報社的清潔阿姨、接線員,誰不認識?
關鍵就在於,她最後署名的時候,把還在實習期的舒曉婉的名字也掛了上去,當時想著萬一這則報道很出彩的話,自己的侄女兒豈不是可以因此獲得一點成績。在轉正的時候,完全可以當做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事實證明嘛!
所以,常海心和舒曉婉都很緊張,生怕聽到接線部會接連線聽到“不好”的訊息,那樣的話,可就太糟糕了。
一家報社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般都會安排幾個專職的接線員充當“客服”,她們忙起來的時候,其實也不比移動、電信這些客服人員差。因為,但凡報紙上有大肆刊登,某某建材城打折、某某傢俬廣場優惠酬賓……等的廣告的時候,剛好有這種購物傾向的市民們立刻就會打電話過來詢問詳細的情況。哪怕,其實在報紙上已經完完全全的寫明白了,還是有很多謹慎的人非要接線員解釋一遍不可。
而接線員也最怕、最煩遇到這類電話,你不說就是失職,說的話,一連說上幾十遍乃至上百遍,那何止是一種鬱悶啊?
當今天的報紙差不多剛剛送到一些攤位不到五分鐘的時候,接線室的電話開始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剛剛還比較悠閒的妹紙們連忙開始了忙碌。
“您好,這裡是渝州……”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哈,張韶晗的籤售會究竟是在明天的幾點鐘、哪個地方舉辦?”電話那頭的粉絲還不等接線員說完話,立刻就炮仗似得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你個sB不會看報紙嗎?”接線員妹紙在心中無力的吐槽著,但還是必須回答人家:“您好,張韶晗的籤售會是明曰上午的9點—10點,於沙坪壩山峽商業廣場嘉茂購物中心一樓大廳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