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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的。不出所料,蕭剛一天都沒給自己打電話,洗碗池裡還是自己早上離開時的狀態,他肯定自打早上離開就沒回來過,不打電話也肯定不知道自己出去了,林凝努力的壓制著自己心頭的怒火,提著壺出門打水。開水打回來,林凝開始洗碗,突然手裡一滑,一隻小瓷碗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看著一地的碎片和泡沫,林凝終於爆發了,她想不明白自己大包小包的來這裡和蕭剛團聚是圖什麼,還不如不在一起時受重視,什麼時候出去不知道,回沒回來不關心,晚上回來倒頭就睡,一天到晚都說不上幾句話,真不明白要這樣所謂的探親有什麼用,難道就是一起吃吃飯睡睡覺嗎?擦乾了手,把碎片掃乾淨,林凝給蕭剛打電話:“跟你說一聲,我要走了,東西都收拾好了!你一會兒回來把自己的東西拿走吧!”沒容蕭剛說話,林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關機、鎖門,躺在床上看無聲電視。
十幾分鍾後,樓道里傳來急促的上樓聲,腳步聲到了門口,接下來就是擰門鎖的聲音,發現門鎖著,蕭剛開始邊敲門邊喊林凝的名字,樓里人不少,蕭剛不敢聲音太大。喊了一會兒見屋裡沒有回應,蕭剛又試著擰了幾下門鎖,使勁晃了兩下,這破鎖咣裡咣噹的還挺結實。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我早把你踹開了!”蕭剛氣的腦筋直蹦,“不會真走了吧!”蕭剛下了樓就往大門方向走,走了一半又停了下來,以他這些年對林凝的瞭解,肯定不會走的,一定是躲起來了,這樣冒冒失失的去問有點丟人,還是再找找吧!於是蕭剛轉身又往後操場的方向走,林凝提了好幾次讓他陪著去後面的訓練場看看,他都沒有時間,沒準兒去那了。快開飯了,大家都往營區走,只有蕭剛一個人背道而馳,顯得很突兀。路上碰到熟人打招呼:“這麼晚了還到後面幹嘛去?”
“啊?啊!去看看!”夫妻吵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蕭剛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圍著操場轉了好幾圈,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也不見林凝的蹤影,天黑了,蕭剛真急眼了,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門開啟,他又回到家屬樓,使出全身力氣擰著往裡推,門沒鎖,巨大的衝力把蕭剛閃進了屋,差點摔倒,而林凝正沒事人一樣躺在床上看電視,看著蕭剛狼狽的樣子,林凝強忍著笑不作聲。
見林凝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蕭剛更生氣了,他關掉電視,質問道:“很好笑是嗎?捉弄我很好笑是嗎?”。
林凝也不說話,又隨手拿起枕頭旁的書,蕭剛見狀真生氣了,本來是擔心居多,現在全都轉變成了怒火,一把搶過書扔在地上,大聲說:“為什麼關機?為什麼鎖門?我問你話呢,為什麼不說話?”
林凝見蕭剛扔了自己的書,也氣壞了,站在床上大聲說:“你現在和我有話了?我都來了五六天了,你和我說話超過二十句了嗎?”
“你有事說啊!我像個傻子似的前前後後的找你,你在家裡躺著看電視,你知道我多著急嗎?”
“你現在知道著急了?白天我出去你怎麼不著急啊?我在這就像進了監獄一樣,你一天到晚問都不問我一句,讓我自生自滅啊!我估計我要真出了什麼事,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你在這我還一天到晚打電話,問你去哪兒?膩不膩啊!你又不是從外地來的,還能迷路啊?”蕭剛不明白林凝為什麼總有那麼多要求,兩個人在一起哪有那麼複雜?
“現在才幾天你就覺得膩了,談戀愛的時候你一封接一封的寫信怎麼不覺的膩啊!你真把這當旅館了,半夜三更回來睡個覺,話也沒有幾句,一早就走了,你把我當三陪呀!”林凝真是氣壞了,什麼都往外說。
“林凝,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虧你還是大學畢業!”
“我大學畢業怎麼了?我大學畢業就得受你欺負啊!”
“我怎麼欺負你了,我這一天到晚起早貪黑的,我為誰啊?我不努力,咱倆喝西北風啊!你不支援就算了,還拉我後腿!”
“稀罕拉你後腿,我現在就走!”說著林凝開始收拾東西。
“你覺得就憑你,出的去大門嗎?你敢走我就敢給門崗打電話,讓他們扣住你,拿手銬拷你回來!”蕭剛知道林凝出不去,更拿不到身份證,所以也不攔著。
“軍閥!”林凝盯著蕭剛,咬牙切齒地說,然後她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老郭,我要回趟家,老蕭不在……”
還沒等說完,蕭剛大喊一聲:“你敢!”一個箭步跨過來搶過手機,結束通話了,扔在床上。蕭剛不說話站在那怒視著林凝,林凝不甘示弱也瞪著他。
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