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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點不可思議，小手指了指笑傲江湖的湖面。向東方不敗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東方不敗也十分困惑。她本以為離開那一片漆黑的水域後，會回到月牙島附近的海域，萬萬沒想到在飛出水面後，竟然已經位於光明頂之巔的笑傲江湖的湖面上。
東方不敗轉過頭，問唐曉生：“令狐沖。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在月牙島嗎，怎麼回到光明頂了？月牙島的海域和笑傲江湖的水域難道是連成一片的不成？”
郭襄也覺得此事非常奇怪，猜測道：“難道有人在月牙島和光明頂之前打了一個通道？可是，月牙島在美國，光明頂在中國。兩地相距好幾千公里，這麼浩大的工程怎麼挖得完呢？”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這時，唐曉生解釋道：“很明顯，我們之前進入的那一片水域非常廣闊，而且情況十分怪異，人類恐怕挖不出這麼離奇的海底隧道。因此，我們剛剛進入的那一片漆黑的水域並不是真正的水域，而是一個‘虛擬空間’。”
“‘虛擬空間’？”郭襄眼珠一轉，問，“就是和‘金鴿鴿1號’的內部空間一樣的‘虛擬空間’嗎？”
“對！我們之前進入的那一片漆黑的、廣闊的水域，其實就是一個人類開闢出來的‘虛擬空間’。”唐曉生說道，“你們仔細回想一下整個過程，我們先是從月牙島地下室進入那一片水域，然後在水域裡呆了一段時間，之後，當我們離開水域時，就已經來到了月牙島，是不是？”
“嗯。”眾人點頭。
唐曉生繼續說道：“其實，如果你把那一片漆黑的、廣闊的水域看成是一臺交通工具，比如，把它看成是‘金鴿鴿1號’，那麼我們從月牙島地下室到光明頂的這個過程就非常容易理解了。”
經他一提醒，郭襄眼前頓時一亮，恍然大悟，說道：“哦，我知道了。我們進入那一片水域時，其實相當於坐上一臺‘金鴿鴿1號’的飛行器。當我們呆在水域裡時，水域已經像‘金鴿鴿1號’一樣，從月牙島移到光明頂了。因此，當我們離開水域時，就發現自己已經到達光明頂了。大哥哥，是這個意思嗎？”
唐曉生點點頭，稱讚道：“襄兒真是聰明，你說的基本都對了。唯一說錯的地方是，那一片漆黑的水域並不一定像‘金鴿鴿1號’那樣到處飛行，它可能就固定在月牙島和光明頂之間的地帶。”
郭襄不解地問：“大哥哥，你怎麼知道那一片水域是‘虛擬空間’呢？”
唐曉生分析道：“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那一片水域的容積太大了，我們朝三個垂直的方向飛行了至少500公里，竟然都沒有發現海面和海底，這顯然是不正常的。因為地球上最大的海洋也沒有這麼大的容積。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那一水域是假的，是人類開闢出來的一個‘虛擬空間’。”
頓了一下，唐曉生繼續說道，“第二，那一片水域的世界規則太簡單了，既沒有各種作用力，又沒有任何光線，既接收不到任何資訊，又沒有任何方向感，既沒有海洋生物，又沒有任何雜物，連水都是純淨水。整片水域中，除了水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像這麼‘簡單’的水域，在大自然中根本不可能存在。因此。唯一的可能便是，這一片水域是一片‘虛擬空間’，是人類虛擬出來的。”
聽到這裡，郭襄馬上便明白了過來，原來“虛擬空間”還有這麼多學問，說道：“大哥哥，我記得你以前說過，‘虛擬空間’的規則是由開發者來設定的。開發者想為這個‘虛擬空間’設計什麼規則，就可以設計什麼規則。因此，由於人類知識水平的侷限性，人類開闢出來的‘虛擬空間’的規則常常會比較簡單，甚至有漏洞，不能與真正的宇宙空間的規則相比。我們進入的那一片水域的規則就是因為太簡單了，除了水之外。什麼都沒有，於是大哥哥才懷疑它是‘虛擬空間’，是人類設計出來的。”
唐曉生再次點頭：“襄兒這次分析得完全正確。‘虛擬空間’實際上就是一套複雜的模擬程式而已，它的規則都是開發者設計的。”
“好你個張無忌，原來你剛剛在水域裡就知道那是一個‘虛擬空間’！你怎麼不早點說，害得我們提心吊膽的。”這時。趙敏柳眉一挑，質問道。
唐曉生笑了笑，道：“我當時不是一直告訴你們，咱們肯定能夠離開這片水域的，還叫你們不用擔心嗎？”
趙敏瞪了他一眼。道：“這麼說，你早知道我們一定能夠離開那一片水域？”
唐曉生承認道：“對。當我們在水域裡朝三個相互垂直的方向分別穿行了至少500公里後。我不僅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