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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呢?”
陳譽道:“是不是還說,要讓我向上面反應下情況?”
金小白點頭道:“是啊,譽哥,你怎麼知道的?他們說譽哥你是周校長都看重的人,這一次的工作主要也是你帶隊,功勞最大。所以也最有資格向學校反映下我們基層的想法。我想想也是這樣,所以才忍不住對你說了,譽哥,你別怪我啊。”
陳譽笑道:“我怎麼會怪你。只是提醒下你,以後跟一些機關的老油條打交道要多留個心眼,不要被人家當槍使了。”
見金小白點點頭,露出感激的眼神,又繼續道:“從學校整體的角度來考慮,上面不可能這樣厚此薄彼,搞區別對待的,特別是這次我們保衛處確實做了很多工作,保障了師生的人身安全。無論從今後保衛處工作的積極性方面來考慮,還是從整個學校各個機構的均衡長遠發展,或者是教師職工的人員流動合理性來謀劃,學校都不可能不對保衛處進行一次表彰獎勵的。”
金小白聽完,也不理會陳譽話裡一些東西自己有沒有真正理解了,便高興道:“總之,說到最後,學校是一定會表彰的,是不是這樣?太好了!”
陳譽苦笑道:“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你也先別高興得那麼早。既然是這個道理,但為什麼教務處的表彰下來了,我們保衛處還沒有動靜呢?顯然是有分歧,有爭議。”
金小白把聲音壓低道:“譽哥,昨天我在走廊,無意中聽到東哥說,有些人去了也白去,有些人去了就上去了,有些人不去也會上去。”
陳譽道:“有人在岸邊釣魚,有人在岸上看熱鬧,不管有沒有魚兒,每個人都各有打算。”
金小白想了想,道:“那水裡面肯定有魚嗎?”
陳譽道:“肯定,但不知道魚兒是大是小。”
金小白道:“那……釣魚的總是有希望的,岸上的終究是看熱鬧?”
陳譽露出讚許的笑容,輕輕點點頭。
金小白又繼續道:“所以釣魚的必須專心致志,不要受到干擾?”
陳譽介面道:“有人志在魚兒,有人只是一份情趣,還有這點的區別。”
金小白忍不住道:“譽哥,你是哪種呢?”
陳譽笑了笑道:“你肯定知道: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一個好士兵。”
金小白露出激動的表情,握拳道:“譽哥,我一定支援你!”
陳譽卻繼續道:“其實,不想將軍計程車兵也可以是好士兵,或許,他的志向在於當總統呢?”
金小白呆了一下,道:“但他必須先當上將軍再說啊。”
陳譽笑道:“所以說人各有志,不能一概而論。說回剛才的釣魚,不是每個人都把眼光盯緊水裡那幾條魚的。有人並不在乎這幾條魚兒能否上鉤,他的目標是到大海中去釣更大的魚呢。所以你也不要把這幾條小魚看得太重,眼光放更長遠一些。”
金小白聽了出了他話裡的鼓舞和期盼,覺得這幾日來縈繞在心間的愁雲像被燦爛的陽光一掃而空,心情無比的開朗,前方充滿希望。不由振奮道:“謝謝譽哥,我只希望能一直跟著你前進!”
陳譽微笑道:“我說過,很喜歡這裡,也希望能和你一起愉快的工作下去。”
金小白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放下心來,專心工作去了。
但事情卻沒有像心情那麼容易隨意陰晴好壞,各種說法漸漸在同事中流傳起來,有愈演愈烈之勢。
連一向對各種事情比較淡漠的莫華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工作時沒有平時那麼專心,更遑論其他人了,只要陳譽還是一幅風清雲淡的樣子,金小白在他的影響下也是反應相對很平靜。
這天,保衛處多數人正心不在焉的在辦公室遊蕩閒聊的時候,神采飛揚的顧順和章玉單突然來到了辦公室。
章玉單今天披著件紅色的小馬甲,烏黑的頭髮梳洗的鋥亮挺拔,走路時硬底皮鞋把地面敲擊得咚咚作響,姿態做得很足,顯然心情頗為燦爛。
來到門口,他咳咳的清了清嗓門,提醒正在晃盪中的眾人,自己的到來。
其實兩人那高人一號的聲響早就顯示了自己的存在,如果是在平時,大家最多把腦袋看過去點點頭算打了個招呼,因為這兩個關係戶向來飛揚跋扈,我行我素,人際關係很差,只是為了不得罪他們背後強大的老爸老媽才做些表明上的關係維繫。
但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同,在場的除了陳譽和金小白兩人還在繼續忙著手裡的工作,其他人都自覺不自覺的停下了活,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