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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趕去教學樓上課了。
朱智這時開口道:“那個張權說得沒錯,你能保得了他一時,卻保護不了他一世。可惜啊,看樣子他還沒有自知之明!”
陳譽搖了搖頭:“這種人利慾很重。疑心重重,也許他認為我是想利用他吧。”
朱智道:“現在是葉家出手了,剛好碰到你在而已。如果接下去領館那邊再出手,你不在的話,那他就不知道要怎麼死了!”
陳譽道:“我就是盡一份責任而已,這兩天肯定很敏感,希望他能平安度過了。”
朱智又道:“那東西究竟有沒有給張權他們搜走?”
陳譽道:“如果已經被搜走了。他們就不是這樣子了,所以東西肯定被張奮鬥給藏起來了。”
他看了朱智一眼:“你該不會是想動什麼歪點子吧?”
朱智嘿嘿的笑了笑:“與其這東西落到葉家和領館的手中,不如落在我們手中,譽哥你說對不對?”
不等陳譽回答,他又攤開手道:“雖然知道是這個道理,但我更知道,譽哥你肯定不會同意我有這方面的動作的,所以我也只是說說而已。”
陳譽淡笑道:“你覺得不對?”
朱智應道:“不,我知道這才是對的。假如我也那樣做了,那從本質上來說。我們跟他們是沒有多少不同。”
當天,張權帶著一群人離開奧斯卡之後,馬上拿起一個衛星電話打起來:“勝天,張叔今天事情沒辦成,對不住了。”
“張叔。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話筒中葉勝天的聲音聽起來不可置信。
“主要是碰到了兩個人,一個叫陳譽,一個是中紀委的李如意。”張權語氣無奈的道。
“陳譽!又是他!李如意怎麼也插手了?李家不是跟我們關係不錯的嗎?”葉勝天惱怒道。
於是張權把剛才的情形大致解釋了一番。
在相距幾公里外的一棟大樓內的天地地產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內,葉勝天臉色鐵青的掛了電話,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坐在一旁的鄭東見勢不妙,急忙幫他倒了一杯咖啡,不敢主動出口,怕熱火上身。
葉勝天拿起咖啡杯,一下子狠摔到白牆上:“陳譽,你他媽的不要欺人太甚!”
說完這句話,他才轉身對一臉小心的鄭東道:“馬上給我訂一張回京城的機票,馬上!”
鄭東道:“葉少,溫氏地產那邊的兩個傢伙,我們還沒搞定,是不是……?”
“我叫你馬上訂票,你他媽聾了嗎?!溫氏地產算什麼,我先把正事辦了再說!”葉勝天表情猙獰的道。在絕對的盛怒中,他已經沒有了表面的冷靜和客套,直接把怒火發洩出來。
鄭東不敢再開口,心中雖然抱怨著,但還是拿起電話,用不悅的聲音吩咐外面的秘書為他訂機票。
葉勝天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本來按照今天的計劃,由他在安全部的一個擔任處長的張叔出馬,利用安全部的特殊身份,應該可以繞過公安系統,避開其他法律的條條框框,把那該死的張奮鬥給帶回來的,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會出現簍子!
難道是時運不濟,天不佑葉家!
不對,不可能,葉家肯定是要登上歷史舞臺最頂端的,只要掃除了陳家,基本沒有其他競爭對手!
是那個天殺的陳譽,今天要不是他,就算是李如意到場,也絕對不會為難張權的!
陳譽,你為何屢次壞我好事,阻我定親,壞我葉家大事!
我恨啊!老天既然讓我葉勝天來到了這世上,幹嗎還要出現這麼一個讓人痛恨的人?!
這一次行動失敗,陳譽這邊肯定會有所防範了。那個學生肯定也會提高警惕,再想順利的將其帶走,恐怕不容易了。
沒辦法,只能回京城,親自向父親解釋了。
一想起父親那高大的身影,那嚴峻的面容,饒是自小在他身下長大的葉勝天,也不禁打了些寒顫。
他開始思量著應該以怎樣的口吻,用怎樣的敘說方式,加上那些理由,以及下一步的對策思考,來和父親進行這一次凶多吉少的解釋。
他已經可以想象到父親這一次必將雷霆大怒,可能會以前所未有的嚴厲姿態痛斥自己……但無論如何,都必須回去承受。
半個小時後,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樓下出發,載著他趕往江南機場……
同一時間,在奧斯卡大學的某個角落裡,一個黑色的身影開啟了一個隱蔽的四方形資訊接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