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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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她利索,被噎得發抖,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後我衝回自己的房間,用力摔上門。
她在我身後大聲嚷:“你不就靠著在男人面前裝柔弱嗎?一個字,賤!”
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又拉開房門,好容易冒出一句囫圇話:“彭維維,你該去看心理醫生!”
“你他媽的心理才有病!”一個杯子摔過來碎在我腳下,“我這屋裡不養白眼狼,滾,趁早滾,別讓我看著噁心!”
我收拾東西於當夜搬了出去。
半夜兩點邱偉開車載著孫嘉遇過來接我,我抱著行李坐在路邊,已經在寒風裡等了半個多小時。見到孫嘉遇,我只會抱住他嗚嗚痛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跟你說什麼了?她到底怎麼你了?”他被我揉搓得六神無主,一直追問。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兒搖頭。
他從我這裡問不出答案,頓時急躁起來,扒拉開我的手:“我問問她去。”
我拼命拽住他:“你別去,求你別去!”
他也就坡兒下驢,邊替我抹眼淚邊哄勸:“行了行了別哭了,正好恩怨兩清,以後老死不往來。”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捶打他的背:“都怨你都怨你,我們三年的同學……”
“都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成嗎?”他捏住我的拳頭,“明兒我就去跳黑海,以死謝罪你解不解恨?今晚還是算了,怪冷的。”
我就這樣正式開始和一個男人的同居生涯,人生中第一次經驗。
老錢第二天起床,發現廚房餐桌上突然多出一個人,十分吃驚,不過他的驚奇是衝著孫嘉遇去的。
“哎喲玫玫,小孫對你可真不一般,以前他從不留人過夜的。”他摸著頭頂稀疏的頭髮,笑得臉愈發像個小籠包子。
“得了,你丫甭憋什麼壞啊,當心我把你滅口。”孫嘉遇也笑,眉頭卻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
我心情極差,還要勉強陪著笑臉,徹底明白什麼是強顏做笑,因為彭維維的話已經象釘子一樣釘在我的心上。但如果老錢說的是真的,我倒是能理解了,為什麼她會動那麼大肝火。
孫嘉遇看看我,嘴唇動了動卻沒開口,只摸摸我的頭髮。
不知道是否頭天晚上受了寒,整個白天我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直到晚上洗澡時,才發現例假突然來了。
要說我的生理週期一直相當穩定,也沒有經受過什麼經前綜合症的折磨,這回不知為什麼,不但日期提前,下腹部更象墜了塊石頭,錐心的痠痛,難受得我坐不穩立不安。
我換上睡衣拱進被子裡,整個人蜷成一個蝦米樣。
孫嘉遇一回臥室就發現我的異常,隔著被子拍拍我的屁股:“都一天了,還沒鬧完情緒呢?”
我哼唧兩聲不想說話。
他湊過來抱我,手伸進被子裡四處亂摸,笑嘻嘻地問:“是不是想我了?”
“別碰我!”我翻個身背對著他,“煩著呢!”
他怏怏地收回手,過一會兒又探手摸我的額頭,“發燒了?”
“討厭!”我一把撥開他的手,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我肚子疼。”
“哎喲,我看看。”他把手放在我肚臍上,“這兒疼?”
我搖頭。
“這兒?這兒?”
我眼淚汪汪地一直搖頭。
他的手再往下探,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問我:“以前疼過嗎?”
“沒有。就這回。”
“肯定是昨晚受寒了。”他推著我,“乖,別躺著了,起來煮碗生薑紅糖水,喝了就好了。”
“你怎麼這麼煩哪!”我難受得無事生非,忍不住拿他發洩,“我不想起來,也不喝薑湯!”
他就不出聲了,也不再騷擾我。
我蜷縮在被子裡,咬牙忍著腹部的不適,漸漸迷糊過去。彷彿睡過一覺,就覺得有人拍我的臉:“醒醒,快醒醒,天亮了嘿!”
我睜開眼睛,孫嘉遇正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個碗,滿臥室都飄散著生薑辛辣的氣息。
“起來,喝了再睡。”他把碗湊在我嘴邊。
我懷疑地看看碗,又看看他:“你煮的?”
他捏我的臉:“啊,除了我還有誰?你以為家裡藏著只田螺姑娘?快喝了好睡覺,我已經困得頂不住了。”
我聳聳鼻子,不知為什麼,生薑的氣味讓我有點兒噁心,我又躺回去,賭氣說:“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