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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寶娜憋住笑,自顧自地打了一陣手語。
賀槐生頓了頓,也比了幾個動作。
夏蟬發現,這人骨節分明,十指修長。
劉寶娜看向夏蟬,“夏蟬姐,賀先生問你要微信賬號。”
夏蟬將信將疑,“微信也能用手語表示?”
然而不容她懷疑,賀槐生已經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
夏蟬只得把自己微信的二維碼調出來,遞到賀槐生跟前。賀槐生用手機掃了一下,發了條好友請求。
夏蟬透過驗證,賀槐生把手機又揣回口袋。
夏蟬對劉寶娜說:“跟他說,餐廳五點到九點半供應晚餐,有用餐需要可去餐廳就餐;如果是別的時間需要用餐,打電話聯絡前……哦這句當我沒說。”
賀槐生看完,神情平淡地點了點頭。
兩人從房裡退出,一道往電梯走。
劉寶娜難抑興奮,“賀先生病歪歪的樣子,比上午看著更帥。”
“你不嫌他是個聾子麼。”
“我沒關係啊,我會手語。”
夏蟬笑了。
劉寶娜又說:“不過也就想想而已,像賀先生這樣的男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回休息室待了片刻,便要到下班時間。酒店值班三班倒,夏蟬、陳艾佳和傅如玉各輪值八小時。下午三點,陳艾佳趕來換班,夏蟬特意交代了一下賀槐生的事,“他白天發過燒,晚上興許會有反覆,你多留意一點,最好帶個會手語的同事。”
陳艾佳笑問,“據說這人長得很帥?”
“寬肩窄臀,十分養眼。而且,還有一個難得的優點。”
“什麼優點?”
“很多男人金玉其外,一開口卻倒盡胃口,賀槐生身上就沒有這樣的遺憾。”
陳艾佳笑說:“能入你眼的男人,那估計真有幾分姿色。”
夏蟬一笑,將身上酒店的制服脫下來,“趕緊去領教領教。”
·
家裡沒有半個人影。
夏蟬到浴室一開水龍頭,仍是沒有熱水,她去門外牆上找了張小廣告,打電話喊人來修。
修完燒水草草洗了個澡,夏蟬去臥室躺下休息。
躺了一會兒,她從櫃子上摸過手機,調出通話記錄,手指停在謝星洲的名字上。
猶豫片刻,最後還是一咬牙鎖屏,將手機往旁邊一扔,翻了個身,矇頭睡覺。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叮鈴哐當一陣響。夏蟬睡眠淺,一下就醒了,開燈起床,開啟臥室門一看,大門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周蘭正一趟一趟往裡搬。
夏蟬當場冷了臉。
周蘭不理她,將所有東西都搬進來,拿了塊軟布,端了個青花瓷的花瓶在手裡,細細擦拭上面的灰塵。
“你瞧瞧這成色,一定是真的。”
夏蟬諷道:“三門口的批發市場也能買到真的。”
“你別不信,明兒我就去找人鑑定。”
夏蟬看了看堆在茶几旁的東西,“這回又花多少錢?”
周蘭洋洋得意,“我今兒打麻將贏了。”
夏蟬氣結:“你又去打牌?”
“怎麼了?”
夏蟬冷冷諷道:“還當自己是錦衣玉食的二奶奶呢。”
周蘭一提眉毛,鼻孔裡哼出一聲,“你有本事,你連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夏蟬霎時面色一沉,心裡一股怒火橫衝直撞,一瞥眼瞧見了茶几上的青花瓷花瓶,抬腳一踢……
聲音清脆響亮,花瓶立時碎得稀爛。
周蘭傻眼,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衝夏蟬怒吼:“你是不是有病!”
夏蟬心裡暢快極了,也懶得再同周蘭饒舌,踏著一地碎碴子揚長而去。
·
次日上班,寒風呼號。已到七點,天色仍是沉沉。
值班室裡,傅如玉一邊脫下身上的制服一邊同夏蟬交代昨晚情況:“沒什麼大事,就艾佳跟我說,昨天傍晚賀槐生去餐廳吃飯了。”
夏蟬瞥她,笑問:“吃飯有什麼稀奇的?”
“吃飯當然不稀奇,可據說他一路過去,客房的、前廳的、禮賓的都傾巢而出,蠢蠢欲動……”
夏蟬“嘖”一聲,“酒店的風氣就是被這些人搞壞的。”
傅如玉笑了,披上自己的羽絨服外套。
“領子沒弄好。”夏蟬向前一步,替她把壓在羽絨服裡的襯衫衣領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