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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其他人說這事兒。現在人多口雜,你別把自己牽扯進去。”
劉寶娜忙不迭點頭,又問,“夏蟬姐,你說我會不會被裁?”
“你會手語,這是稀缺人才。”
劉寶娜聽她這麼一說,似是稍稍寬了心,“要不你也學一個,我教你,日常對話不用一個月就能學會。”
對講機裡有人說話,夏蟬按著耳機,笑說:“這一技之長還是你自己留著吧——趕緊回去工作。”
劉寶娜離開以後,夏蟬拿出手機,給陳蓉發了條簡訊。
下午下班,夏蟬去停車場,直接上了陳蓉的車。
陳蓉說:“飯下次吃,我今天還有事,送你去地鐵站。”
夏蟬抓緊時間,趕緊問她:“蓉姐,主管人選是不是定了?”
陳蓉吃驚看她,“你怎麼知道?”
夏蟬沒答,“真是傅如玉?”
陳蓉點了點頭,“劉弘毅是這麼打算的,他是經理,他說了算,雖然我極力推薦你……”
“我沒指望過能當主管,能還在我現在這位上待著就滿意了。”
陳蓉沉默一瞬,“夏蟬,我建議你做最壞的心裡準備。傅如玉升主管,劉弘毅定了池悅上去頂她的位置,這樣無論如何還得再裁掉兩個。”
夏蟬驚訝,“為什麼是池悅?”
陳蓉看她一眼,“你怎麼不問,為什麼是傅如玉?”
“如玉當主管我並不意外……”然而話沒說完,夏蟬已意識到什麼,靜了一瞬,忙又否決自己,“不可能。”
“哪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位子你不想坐,自然有別人想坐。”
“如玉有男朋友。”
陳蓉默然。
夏蟬也知道這原因站不住腳,不過是她想當然為傅如玉爭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而已。
陳蓉嘆了聲氣,“你還是跟我一樣,另作打算吧。有劉弘毅在這兒一手遮天,即便你僥倖逃過這一次,下一次也不見得能有這麼幸運。劉弘毅在高層有人撐腰,輕易動不了他。他私底下一直說我裝模作樣假正經,所以這次特意挑了這麼兩個人出來膈應我……客房部從根子上就爛了。”
很快地鐵站到了,夏蟬心情沉重,說:“我考慮考慮。”
早上與傅如玉交接班,傅如玉仍舊和往常一樣耐心細緻。
可夏蟬如今再看她,卻似吞了一隻蒼蠅那般難受。
倒不是瞧不起傅如玉,而是打心眼裡替她感到不值,誰都好,為什麼是劉弘毅……
酒店裡的事正焦頭爛額,已有一陣子沒見的賀槐生突然冒出來給她添亂。
這天中午,夏蟬被一通電話喊去大堂。
大堂裡站著一直跟著賀槐生的中年男人,神情不悅,手裡抱著一大捧新鮮的長梗玫瑰。
他見夏蟬出現,語氣冷硬地喊了一聲“夏小姐”,隨機呈上手裡的花,“賀總送給你的。”
夏蟬一愣,“哪個賀總?”
中年男人臉色更差,“賀總賀槐生。”
他話音一落,夏蟬便覺前臺正在值班的刷刷幾十道目光像她掃射而來。
夏蟬縱有滿腹疑問,這會兒也只得暫時吞進肚裡。
她抱著花,乘員工電梯回底下二層的的休息室。
等了片刻,電梯門彈開,裡面赫然站著年前剛剛入職的執行總裁程子晉。夏蟬只在酒會上近距離接觸過程子晉一回,這人年僅三十五歲,是個實幹派,手腕非常鐵腕,這從他剛上任就下一紙裁員令這點便可見一斑。
夏蟬站定,畢恭畢敬地打了聲招呼:“程總好。”
程子晉從電梯裡走出來,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夏蟬。”
夏蟬忙說:“是。”
程子晉似笑非笑,“酒會上見過你,讓人印象深刻。”
夏蟬正要回答,程子晉目光又移到她懷裡的大捧玫瑰上,“這花是荷蘭空運來的。”
夏蟬愣了愣。
“很貴。送你的人很捨得花錢。”
夏蟬忙問:“程總認識?”
程子晉笑了笑,沒有回答,越過夏蟬走了。
毫無疑問,這一出前腳被人送花,後腳又被總經理堵在電梯門口的場景,很快又傳得沸沸揚揚。
夏蟬只覺是無妄之災,然而賀槐生絲毫不消停,連續兩天派人過來送花。卡片上一句“祝好”,一個“賀”字。
夏蟬覺得自己恐怕是再也好不起來了,忍無可忍,給賀槐生髮了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