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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蟬記下人員名單,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傳送給了賀槐生。
賀槐生仍舊回一字:好。
第一天並不開會,而是由度假村工作人員帶領大家環島遊覽。
晚飯,夏蟬被賀啟華安排與他坐同一桌,正對著高建業。
這樣的飯局,免不了要喝酒,夏蟬作為這桌唯一的女人,自然得被賀啟華慫恿著給銀通和星暉的高層敬酒。她以往甚少參加這樣的場合,對喝酒也不大有經驗,這時候只得硬著頭皮喝。
酒過三巡,這些男人言語之間便開始有些不乾淨了。
銀通的一位高管,恰坐在夏蟬身邊,捏著酒瓶給夏蟬又斟滿酒,笑說:“夏秘書,你名字是哪個字?‘嬋娟’的‘嬋’。”
“不是,是知了那個蟬。”
“哦,直說嘛,‘貂蟬’的‘蟬’……哈哈這名字好啊,貂蟬何許人也,一般人哪敢照她起名。我看夏秘書倒是當得起,當得起……就不知道誰是董卓,誰是呂布哈哈哈!”
夏蟬心裡直泛噁心。
這邊高建業倒是開口替她解圍:“劉總,夏秘書面皮薄,可禁不起您這麼跟她開玩笑。”
“哦,高董事這是憐香惜玉了?夏秘書,可得敬你們高董事一杯。”
夏蟬呆坐著不動,賀啟華便發話了,“夏蟬,高董事在俱樂部對你照拂頗多,你敬他一杯應該的。”
夏蟬無法,只得拎起酒瓶,走到高建業身側,替他斟了酒,又與他碰杯。
這一頓飯,吃得夏蟬分外煎熬,喝酒不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聽得她臊得慌,酒喝得太急,胃裡開始翻騰,到最後,夏蟬不得不借去洗手間之名暫時離開飯桌。
她腳步虛浮地到了洗手間,趴著馬桶吐了一場。腦袋裡昏昏沉沉,神經一抽一抽地跳疼。
夏蟬吐得難受,又想起先前賀槐生回覆的那個“好”字,心裡莫名就覺得委屈,十分的委屈。她想,她在酒桌上給這麼多男人調戲,到底是圖什麼。
她在馬桶蓋上坐著,垂著頭,喉嚨裡、胃裡和心臟都在燒,眼前也漸漸地泛起白霧,籠著她的視野,再也看不清楚。
她從包裡翻出手機,咬著牙打下四字:我不幹了。
沒一會兒,手機便“嗡嗡嗡”振動起來。
夏蟬沒看,將手機調了靜音,塞進包裡,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剛到走廊,一個服務員走上來,“是夏小姐嗎?”
夏蟬撐著牆壁,點了點頭。
“賀總讓我轉告你不必回包間了,他給你開了間房,讓你先回去休息,工作的事,明天再說。”
夏蟬從服務員手裡接過房卡,心道,賀啟華倒也不是十惡不赦。
夏蟬一路暈暈乎乎地到了房間,也沒開燈,徑直在床上趴下。
這會兒酒勁一陣一陣上來,她再也無法思考,只覺得眼皮越發沉重。
不只睡了多久,她忽覺有人在碰她。
夏蟬嚇了一跳,正要開口,那人捂住她的嘴,“別說話!”
高建業的聲音。
夏蟬一個激靈,酒徹底醒了,立即掙扎著去掰他的手掌。
高建業身形魁梧,夏蟬這點兒力道簡直如同蚍蜉撼樹,她掙扎得越兇,他便箍得越緊。
夏蟬雙手被高建業反扣在身後,死豬一樣沉的身體壓在她背上,另一隻手鬆開她的嘴,沿著她脖頸往下亂摸。夏蟬高聲叫喊,剛喊兩聲,高建業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扇得眼冒金星,腦袋發矇。
她心裡發涼,眼淚開了閘似的往下滾落,連聲哀求……高建業絲毫不理,反被她的示弱討饒刺激越發興起。
絕望彷彿冬夜海水,沒頂而來。
正這時,外面忽響起一陣敲門聲:“高先生!高先生!”
高建業停了一下。
“高先生!隔壁著火了!請您立即撤離避險!”
高建業罵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
壓迫漸消,片刻,門開了一道,高建業出去了。
夏蟬看著從走廊裡照進來的燈光,猛地呼吸一次,繼而痛哭失聲。
片刻,一人走進來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夏小姐,請跟我走。”
夏蟬便覺自己身上被罩了件外套,緊接著被那人帶出了房間,穿過走廊,進了電梯。
電梯一路下行,直達地下停車場。
這人拉著她,穿過一輛輛車,最後在一輛賓士車前停下。
夏蟬往駕駛座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