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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
江夏卻苦著一張臉,拼命的忍著想吐的衝動。她從一進醫院大門聞到那股消毒水味道起,就難受的不行了。
“夏夏,你這是怎麼了?”夏夢青急忙問。
江夏強忍著難受說:“沒事兒,就是胃不舒服。”
盛懷仁道:“我正要帶她去找個醫生看看。”
夏夢青卻愣了一下,“夏夏,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一下。江夏又何嘗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只是因為上一次的假孕烏龍事件,讓她對懷孕這個事心有餘悸,便笑嘻嘻道:“應該不是吧,肯定還是胃的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狼來了那個故事。
盛懷仁卻有些激動,拉著江夏的手說:“不要猜了,咱們這就去查一查。”
陳光被關了三天三夜之後,終於那扇門開了,兩個警察走進來,輕描淡寫的給他錄了口供,然後他就被轉移去了拘留所。被押上車那一刻,他抬頭看了一眼外面晴朗的天,忽然有一種感覺,他大概再也看不到藍天了。
他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種幻覺,他雖然犯了法,但若真的判刑應該也不嚴重,大不了三年五載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可在這個時候就算理智再清醒,卻也已經抵不過心中的壓抑了。自由這個東西,平時看不見摸不著的,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可一旦失去了,才真的能深刻體會到,這是一種對心靈怎樣毀滅性的摧殘。
還有一個原因摧毀了他最後的希望,粱胥年沒有來看望他,她不打算幫他了。
又或許是她相幫卻幫不上?可到了這個時候,這種自我安慰的臆想早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覺得心寒,他為粱胥年做了這麼多,到底得到了什麼?是,沒錯,他接近她是有企圖的,他們都很清楚。可他的企圖有哪一樣是真的成功了的?其實到了最後,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還是偏偏放不下這個女人。
但她卻把他放下的徹底。
粱胥年收拾好了辦公室裡最後的東西,跟外面的眾人道別,還是清清涼涼的語氣,“大家以後好好幹。”
lucia卻掉了眼淚,拉著粱胥年的手說:“梁總,雖然你平時對我們很嚴,但是我們其實都很崇拜你,我不想讓你走。”
rge也說:“既然洩露資料的是陳光,他都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梁總你幹嘛還非要辭職呢?”
粱胥年心裡也難受起來,她在這家公司做了這麼多年,全部的青春熱情全都留在這裡,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但她還是笑笑:“我辛苦太久,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lucia問:“梁總,那以後呢,你是會去別的公司還是自己創業?”
rge也忙道:“梁總,你要是自己開公司,我們都跳槽去支援你!”
粱胥年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雖然她也明白此刻這些人說的這些話,有客套的成分在,或許也只是想為自己以後留個人脈,可她還是被感動了。
“謝謝你們。”
lucia張開雙臂給粱胥年一個擁抱,“梁總,我以前覺得你特別冷血。可是看了你跟陳光的事之後覺得,你也挺傻的,就這麼被陳光欺騙了感情,還替他背黑鍋。同樣是女人,我心疼你。你以後一定要找個好男人好好疼自己。”
粱胥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被陳光欺騙了嗎?他們這段說不清究竟算不算是感情的感情,到底是誰騙了誰?
盛莊恆忽然穿過人群走了過來,臉上招搖的笑容變成了誇張的惋惜,“胥年,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我是真捨不得你走啊!”
粱胥年用一個毫不遮掩的厭惡眼神回敬過去。
盛莊恆拍拍她,“咱們再談談?”
粱胥年搖頭,“沒什麼可談的。”
盛莊恆顯出一副難得的好脾氣,“別說的這麼絕,關於公司的賬目問題,我還有些地方要跟你問問明白。”
他這麼一說,粱胥年也沒法再拒絕,只好跟著他上了三十樓的辦公室。
進門的時候,粱胥年看了一眼這間辦公室,這些年來她不知道來了這裡多少次,可幾乎每次都要跟盛莊恆吵上幾句。今天總算是最後一次了。
盛莊恆慢條斯理的讓她坐下,她不坐,“有什麼問題就快說吧。”
盛莊恆道:“陳光被抓了,你不擔心嗎?我有辦法把他弄出來。”
粱胥年挑眉,“你又想幹嘛?”
盛莊恆道:“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