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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直覺得,他們這麼一個家庭能找到江夏這樣的女孩子當兒媳婦,是高攀了人家。
三個菜很快就上來了,江夏終於不用幹坐著,有了點事情做,便拿著筷子吃起來,“阿姨,你嚐嚐這個紅燒茄子,特別好吃。”
王美芸眼眶卻紅了,“夏夏,是阿姨對不起你,阿姨沒有教育好陳光,讓他傷害了你!”
江夏一口飯咽在嗓子,急忙喝了一口水,“阿姨你別哭啊,我都說了這些都過去了,我也已經放下了。”
王美芸卻越哭越厲害,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江夏,你說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
江夏徹底無語了,從接到王美芸電話那時就猶豫要不要出來,現在真是後悔死了。這要怎麼收場?
正在煩著,卻忽然見到王美芸臉色發紫,彷彿一口氣上不來了,江夏大驚,“阿姨,阿姨,你沒事兒吧?”
王美芸說不出話來,全身痙攣一樣的顫抖。
江夏急忙撥了120,好在這是市中心離醫院很近,救護車很快趕到。將王美芸抬上車的時候,王美芸的意識已經不再清楚,只是顫抖的抓住江夏的手不肯鬆開。
江夏在急救室外給陳光打電話,結果連著打了三個都打不通,最後一個竟然直接關了機。她氣得跺腳,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盛懷仁發了一條資訊問她在幹什麼,江夏便回覆了一句,“陳光的媽媽找我出來吃飯,結果忽然發了心臟病,我給陳光打電話,他居然關機!”
盛懷仁那邊立刻回了一條:“那我聯絡一下粱胥年,讓她找陳光。”
江夏一聽才意識到還有這麼一個方法,不得不感慨盛懷仁果然是個高智商的人。
粱胥年接到盛懷仁電話之後便打了公司內部電話去陳光辦公室,結果接聽的人卻不是陳光。試了一下打他的手機,發現果然是關機的。無奈之下只好自己趕到了醫院。
這幾天她和陳光的關係並不好,自從那天聽見了陳光的一番豪言壯語之後,她對這個人就愈加的厭惡了。於是對於這對寄居在她家裡的母子態度也就愈加的冷淡起來。
陳光曾經試圖緩解,晚上偷偷溜進了她的臥室,結果卻被她用近乎刻薄的言語趕了出來。
粱胥年對陳光說:“你是來付房租的麼?”
那之後陳光在見到粱胥年,眼神都開始躲閃,說話也客氣了許多,甚至生疏。
粱胥年趕到醫院的時候,王美芸剛被推進了手術室。江夏坐在椅子上,看見粱胥年,眼神裡帶著些歉意似的,“他們說再不手術就來不及了,所以我只好替陳光在同意書上籤了字。”
粱胥年道,“哦,謝謝你了。”
然後覺得有些奇怪,她又憑什麼說這句話?
於是又補充一句,“我也沒找到陳光。”
江夏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這裡就交給你吧。”
粱胥年看著江夏,卻道:“不如,咱們聊聊。”
江夏也看看粱胥年,沒有說話,又坐回了椅子上。
粱胥年坐到她身邊,近距離的又一次打量起江夏,她發現她每一次看見這個女孩,心裡都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羨慕,又或者是嫉妒。她這樣年輕,這麼好看,眼神澄澈的像沒有汙染的清泉,她身上幾乎具備了粱胥年所有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
活潑熱情,充滿希望,生命力頑強。
忽然就明白了為何盛懷仁會對她如此著迷,粱胥年心裡苦笑,如果她是個男人,比起自己這塊茅坑裡的硬石頭,也一定會選擇江夏這種軟綿綿又色彩斑斕的小花。
“你最近還好嗎?”粱胥年開口問。
語氣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她開了口之後也覺得有些驚訝,自己為何會以這樣一句話開頭。
江夏愣了一下,笑笑:“嗯,盛懷仁對我很好,我們在一起很開心。”
粱胥年聽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苦笑:“大概他跟我在一起十年都沒跟你在一起十天開心吧。”
江夏聽出這話裡的一絲悲涼,發覺這個女強人今天意外的友善,不像之前幾次見面那樣咄咄逼人。於是心裡也放下了一些戒備,笑道:“你和陳光在一起不也是一樣?陳光很會耍寶逗女人開心的。”
粱胥年笑笑,“戲看多了會膩的。”想了一下又問:“你是怎麼做到的,跟陳光在一起那麼久都不煩的?”
江夏聽完也笑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和陳光在一起這六年都跟做夢似的,也沒個邏輯道理,就那麼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