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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險些背過氣去。虧她今天還特意打了電話給粱胥年,囑咐她一定要到場,居然帶了個小白臉來,這不是成心拆她的臺麼。
盛建華看了一眼樊小慧,問:“你讓她來的?”
樊小慧氣得笑了,“這女人不識好歹起來,還真是沒轍。”
盛建華冷眼道:“還不是你管得太多。”
盛莊恆在一旁忍不住笑著插話,“媽,粱胥年今兒可真給你面子。”
樊小慧狠狠的瞪了一眼盛莊恆,有時候連自己都懷疑,這兒子生來是幹什麼用的。
粱胥年帶著陳光走過來,禮貌的打招呼,“董事長,慧姨,最近身體可好?”
樊小慧不說話,只用一個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著陳光。盛建華開口道:“還可以,不至於馬上就被這些逆子氣死。”
粱胥年笑笑,“這位是陳光,也在盛世工作。”
陳光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董事長,盛太太,我是你是陳光。”
樊小慧笑了一聲,“胥年啊,你跟咱們盛家緣分薄,慧姨還想著給你再介紹個靠譜的人呢,這麼快就自己有主了?”
粱胥年笑著答:“哪敢勞煩慧姨。”語氣裡不免帶著一絲譏諷。
粱胥年一直不喜歡樊小慧這個女人。在與盛懷仁離婚前,兩個女人也只不過是不冷不熱的維持著一個表面上的婆媳關係,從沒有過深層次的交流,粱胥年是不恥,樊小慧是不屑。可知道了粱胥年與盛懷仁離婚之後,樊小慧這個前婆婆對粱胥年反倒關心了起來,又是抱不平又是替喊冤的。可粱胥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意圖。
粱胥年做了三十幾年的硬骨頭,雖然只有盛懷仁這麼一根軟肋,可也不是誰隨便想戳就戳的。
盛莊恆看著樊小慧氣得快要繃不住的臉,笑道:“哎,這樣不是挺好嗎?胥年總算也有個好結果了。”
樊小慧道:“可不是麼,我看陳先生年輕的很,胥年現在倒也可以再努把力趕緊生個孩子。”
粱胥年臉色波瀾不驚,她轉頭看看另一邊挽著江夏的盛懷仁,笑道:“我都這個歲數了肯定是不指望再要孩子了。不過懷仁娶個小姑娘,倒是有希望給盛家再添一個孫子。這樣也算圓了我在盛家十年沒能完成的遺憾。”
陳光面色不動,心裡卻是一顫。於是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出刀光劍影的深意,不免有些心疼粱胥年,她這樣又是何苦呢。
陳光轉身從侍者托盤裡拿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粱胥年,“胥年,咱們一起祝董事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粱胥年接過酒杯,對著盛建華道,“董事長,承蒙您抬愛,對我這些年諸多照顧,胥年感激不盡。”說完一飲而盡。
陳光也急忙跟著喝乾了杯中酒。
盛建華有些感慨,“胥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替你高興。我們盛家欠你的,不會忘。”
樊小慧冷冷道:“誰欠誰的還不一定呢。”
粱胥年笑笑,“董事長,您當年給我的華年股權,說好了是給小雨的,現在小雨也已經死了幾年了,我也跟懷仁離了婚,再沒什麼理由霸著這份乾股吃紅利了。我已經委託了律師,很快就能將股權還給您。”
盛莊恆無奈笑笑,用一個充滿同情的眼神看向粱胥年。
盛建華道:“胥年,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說。”
江夏看見了陳光,一眼就認出他身上那套衣服,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洋裝,心情有些複雜。同樣是在明珠塔,同樣是這兩套不屬於他們的衣服,同樣是他們四個人。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玄妙。
盛懷仁看著粱胥年帶著陳光去見盛建華,心中有些觸動:“胥年這樣做,算是徹底把樊小慧得罪了。”
江夏問:“你繼母和粱胥年不是關係很好嗎?剛剛還在為她抱不平。”
盛懷仁看著對面幾個人道,“其實沒有,她們之間一直很冷淡。”想了一下又補充,“粱胥年看不起樊小慧。”
江夏聽了,其實很想說一句,粱胥年乾的事難道和樊小慧有多大差別麼,可看著盛懷仁的神情,還是笑笑:“那你繼母到底是看我有多不順眼啊?”
盛懷仁轉過臉來,目光柔和的攬住她的腰,“她只是不希望我和粱胥年離婚。”
江夏微微皺眉,“為什麼?你們離不離婚關她什麼事?”話剛出口又忽然想到什麼,“該不是因為孩子吧?”
盛懷仁點下頭,“粱胥年到了這個年紀能再懷孕的機率很低,可是你那麼年輕。”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