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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更加嚴肅,“胥年,我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有立場再管你的事。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陳光是你的下屬,他也有女朋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欠考慮了?”
梁胥年細細品起他這幾句話來,然後恍然大悟。
冷笑一聲:“哦,原來是替人家女朋友來打抱不平了?”
盛懷仁你還真是個大好人。
盛懷仁皺起眉頭,面色清冷,“胥年,我們都年紀不輕了,也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堅信你的為人,不會做那麼出格的事情。所以就當我剛剛的一番話是杞人憂天。”
梁胥年覺得心口悶悶的疼。
特別有種想要豁開自己的心窩,就著血抓兩下的衝動。
“盛懷仁,我能問一下嗎,你說的這些話,究竟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個叫江夏的小女孩?”她不死心。
盛懷仁頓了一下,“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江夏。”
梁胥年忽然笑起來,笑聲特別大,音量甚至超過了咖啡廳裡播放的爵士樂。
盛懷仁眼中透出一絲疼惜,“胥年,你別這樣。”
梁胥年做個深呼吸,強忍住笑,“我沒事,我只是覺得,生活忽然變得這麼有趣了。”
真他媽的狗血。
梁胥年又做個深呼吸,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盛懷仁,說:“盛懷仁,你也不容易啊!”
大公無私,大愛無形。
做好事不留名,你TM怎麼不去當雷鋒!
盛懷仁目光微動,“胥年,你在恨我?”
梁胥年搖頭,“沒有,我是在替你抱不平啊,你為了江夏做這麼多,人家知道嗎?會感激你嗎?盛懷仁,我跟你結婚十年,還是第一次發現你有這麼偉大崇高的品質。”
簡直感人。
盛懷仁沉默不語,只看著梁胥年,眸光中隱隱有些許不忍。
這人梁胥年覺得更加可笑,她站起身,彎起嘴角,“我祝你跟江夏幸福快樂,子孫滿堂。”
說完便大步走出了咖啡廳,電梯門口有好幾個人在等,梁胥年看了一眼認出幾個是市場部的同事,不想被人看見自己的狼狽表情,便轉身去了樓梯間,脫了高跟鞋,望一眼那一望無際的螺旋扶手,咬著牙,憋足了一口氣就往上跑。
直到筋疲力盡。
旋轉的螺旋永無止境,看的她眼暈,全身乏力,神思恍惚,就像那個重複了無數次的夢境,她永遠都走不出去。
然後就哭了,從沒覺得這麼無助過。
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她覺得她大概會就這樣死去。
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就看到陳光的名字在螢幕上閃爍。眼淚就止不住的流,為什麼每次她這般狼狽的時候,都是陳光呢。
“陳光,你來接我吧。”她哽咽道。
“梁總,你在哪?”陳光聽出了梁胥年聲音的不對勁。
“我在樓梯間,”她忍著頭暈,望了一眼,“十樓。”
“好,你等著,我馬上到。”
陳光掛了電話就衝進了電梯,一口氣下到十樓,然後大步往走廊盡頭走,推開樓梯間的門,就見到梁胥年光著腳坐在大理石的臺階上,神行蕭索。
他走過去,彎下~身子,伸手拍拍梁胥年的肩,“梁姐,我來了。”
梁胥年仰起臉,努力做出個笑容,“我走不動了,你先陪我坐會兒。”
陳光點頭,便坐在她身邊,也不問她怎麼了,安靜的摟住她的腰。
梁胥年做個深呼吸,“我對樓梯有心理陰影,特別怕一個人走樓梯,因為我總是做一個夢,夢裡我在樓梯上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卻怎麼都跑不出去。所以看到這個一圈繞一圈的樓梯扶手,就覺得噁心頭疼,呵呵,這個秘密我還是第一次跟別人說。”
陳光笑笑,“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有點自己恐懼的東西。我也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其實我特別怕老鼠,小時候我家住的那片平房特別多老鼠,爸媽回家晚,經常是我一個人在家吃著剩飯,就有老鼠爬上桌子,跟我四目相對,每到那時候我都緊張的一動都不敢動。眼睜睜看著老鼠把我桌子上的剩菜吃完,然後跑走。”
梁胥年笑了,“我是屬蛇的,專門吃老鼠,你跟著我還真是跟對了。”
陳光也笑了,“那我還是屬龍的呢,是長了爪子會飛的蛇。”
梁胥年轉頭看著陳光,眼裡目光如星光閃爍。
陳光心中一動,身體先於意識的,抱緊了她,“梁姐,我想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