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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梁總今晚恰好缺個男伴,就拿我充數了而已,你別多想。”
江夏仔細品著他這句話的語氣,又緊盯著他的連,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然後一笑,“我覺得也是這樣,你們梁總那麼漂亮又有錢,肯定不少人追求吧?”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問:“她結婚了嗎?”
陳光愈加的呼吸困難,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懸崖,而江夏就近在咫尺的,一步一步的逼他靠近那個深淵。
忽然就煩躁起來,憋悶了一個晚上無處發洩的煩躁,被人一拳頭猛砸在太陽穴上一樣。他伸手扯了一下領帶,忽然大聲道:“你管人家那麼多幹嘛?她結不結婚跟你有關係嗎?”
江夏被他忽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一瞬間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變得那麼暴躁,幾近猙獰,看她的眼神裡,竟然帶出了一股明晃晃的嫌惡。
她皺了一下眉頭,淚水便在眼眶裡打轉,卻硬生生抽了一口氣,不讓淚水掉出來。
“陳光,我說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兇?”
陳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江夏,你要是有什麼話,想說就趕緊說,不要再繞彎子了。”
要殺要剮,就直接上吧,何必還要遮遮掩掩的呢?
此刻的陳光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潛逃在外的通緝犯,時時刻刻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可心裡又實在是壓抑的要命,於是衍生出那麼一點點企盼,快來個什麼人認出他的真面目,把他繩之於法吧。
江夏揉了揉淚光閃爍的大眼睛,緊緊皺著眉,“陳光,難道不應該是,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第19章
梁胥年回到家之後心情很不好,她把車鑰匙扔給了陳光,冷漠的摔門,是因為她不想再看到陳光臉上謹小慎微的表情。那副左右逢源的嘴臉,特別令人生厭。
她知道自己其實沒有資格生陳光的氣,明明原本錯的人就是自己。
可回家的一路上,那個年輕女孩的臉一直在她眼前晃,那麼幹淨又天真,透明的像塊精心打磨的水晶,僅僅是看她一眼,便會折射出自己的蒼老與不堪。
然後她才意識到,原來讓她生氣的,根本不是陳光。
從沒見過盛懷仁如此專注的盯著一個女人看那麼久過。
相比於見到她挽著陳光時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盛懷仁對這個叫江夏的女孩卻表現出了異常的關注。
這算什麼?
她這個前妻是早已在他的眼中化為烏有了麼。
梁胥年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走出來,樓上樓下都是空蕩蕩的,安靜的發慌。陳光不在了,這個家又迴歸了原本的死寂。不想這麼早睡,便起身去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開了瓶,自斟自飲。
82年的乾紅,沒有用醒酒器,酸的發澀。
家裡存了很多這個年份的酒,盛懷仁從未發現過,還是以前的保姆問起,太太怎麼每次出去買酒都喜歡買82年的呢?
梁胥年沒有給出過答案,她一直固執的以為這個答案只有盛懷仁和她知道。
但也許他早就忘了。他們相親第一次見面時,他給她倒的那杯酒,就是82年的乾紅。
就這麼一個人喝掉了大半瓶,梁胥年覺得渾身發熱,心氣卻意外的順暢了,腦子裡許許多多個畫面重疊在一起,有她和盛懷仁第一次見面時他為她倒酒的畫面,有他們站在民政局門口大雨傾盆的畫面,還有盛懷仁抱著一個女孩目光溫柔的畫面,和他輕攬著那個女孩的腰一起走出去的畫面。
意識在這一刻變得忽然清晰了,梁胥年恍然大悟,原來是同一個!
彷彿發現了一個什麼驚天的秘密,她四下看著,卻找不到誰可以分享,於是拿起了手機,找到了盛懷仁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兒,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胥年?”
便笑起來,笑聲特別輕快,“盛懷仁,我知道了!”
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胥年,你怎麼了?喝醉了?”
她仍是笑,“我知道了!盛懷仁,你那天在走廊裡抱的女人,就是今天這個江夏,對不對!”
盛懷仁又沉默了片刻,才道:“胥年,你在哪兒?”
“我在家啊,我還能在哪兒?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梁胥年的笑聲止住,漸漸化成了哭腔。
“胥年,你喝多了,還是早點休息。。。。。。”盛懷仁說。
“你不敢承認?你怕我不高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