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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聰明
宇文凌瞧著她莫名其妙的表情,一時也弄不清她怎麼回事,只瞧著她可憐兮兮地像是羞到了極點,哼哼唧唧開口道:“主子,奴才,奴才有點不適,能不能先告退?”
瞧著不似生了病,只緊緊夾著身子不敢大幅度挪動,莫非是?
“你來了身子?”
“沒,噢,好像…好像是吧。”辛瞳沒想到主子這麼直隆咚給她挑明瞭,實在難堪,料想這會兒自己臉上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你回去吧。”宇文凌像是懶得再理她,隨手拾了案上本書,臉上表情不大好看。見她小心蹲著身子要退出去,又補了句:“不準回閱微塢。”
辛瞳一路拘著身子小步小步地踱,因著要面子,死也不願讓旁人瞧出來,忍著不適,一路強打精神裝作無甚異樣,可算挪回了寶華閣。
等換了衣裳收拾利索,身上舒坦了心裡又開始泛上一陣陣難堪。方才出來時,主子臉上的不痛快顯而易見,也是,個大男人,任誰碰上這種事兒,都不會多高興,何況主子萬聖至尊。男人講究陽盛則康,女人來身子時陰氣最重,因而這種時候大都會規避開。宮裡有專司這塊的記檔,宮女子在那前後七日之間均不可近身服侍。想來主子大體也是覺得自己失了儀態,多少有些嫌棄吧。
既然已經告了退,也就沒必要再回去伺候了,辛瞳四處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新屋子,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因為打小兒失了親人進了宮,倒不至於害怕獨處,可乍一換了住處,還是覺得挺彆扭。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索性開啟今兒收拾來的木匣,取出雙繡了一半的鞋子,掀了被子爬上床去,就著燭火做起了針線活。
這李桂喜也是真搞不明白那丫頭究竟哪點兒好,竟引得主子大半夜地又專門過來瞧她。漂亮是漂亮,也足夠乖巧知事兒,可宮裡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伶俐的嬌豔花兒,怎就讓萬歲爺另眼相看了呢?到了寶華閣,才想上前扣門,就見主子抬手示意讓他外面候著,自個兒推了門子進去了。
辛瞳一時專注,連屋裡冷不丁多了個人也沒注意到。燭火給推門帶進來的風吹得恍恍惚惚,光線忽明忽暗,辛瞳眨巴著眼睛,驟然掃到一抹玄色鑲金絲衣角,趕忙抬頭,給皇帝那張近在咫尺的冷峻面龐嚇了一跳。
“主,主子。”辛瞳麻利扔了手中活計,要起身迎禮。
“免了,躺著吧。一去就沒了動靜,朕路過,進來瞧瞧你。”宇文凌看了眼讓她丟在一旁的針線籃子:“大晚上的做這個,也不怕傷眼睛,你瞧你屋裡暗的,就不知道去要幾隻蠟燭。”
“一時睡不著,就拿來打發時間了。主子您也還沒休息?”宇文凌不接她話,只問她道:“怎麼會睡不著?”
辛瞳想說宣正宮內規矩森嚴,決計沒人敢大肆喧鬧,這寶華閣也就跟著寂靜冷清了,換了住處種種景象都給她陌生感孤獨感,可不得做點什麼把自己弄累了然後再倒頭睡覺嗎。但這種抱怨哪兒能在主子跟前絮叨,脫出口的話就變成了一句:“主子,奴才有點兒,有點兒認床。”
宇文凌眼神凝了凝,給辛瞳一種無所遁形的壓迫感,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能夠成功耍點小聰明的餘地。
這會兒猛然意識到,自己靠枕仰著,主子卻束手站著,實在不妥的可以,忙輕聲開口道:“主子您坐啊。”想了想,悄悄將身子往裡靠了靠,在枕榻邊空出了一人的距離。
宇文凌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並不理會她的示好,隨手扯了一旁茶案邊的木椅,坐到她對面。沉默半晌,辛瞳正想著怎麼找個話題緩解尷尬,便聽皇帝開口問她:“你是不是自己的日子自個兒也從沒弄清過?”
辛瞳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囁喏著出聲:“也不知怎的,奴才這個,一直就不大準頭,每月都會拖上幾天,這麼的一月月下來,日子都不一樣,不小心就忘記了這事兒。”
“你是一點兒也不往心上放,倒敢這麼糊里糊塗任由著。”
“早前醫署的大人給瞧過的,說大概是天生這樣,也沒什麼好法子,與身體並無大礙,無需刻意留心什麼。”
“是誰跟你這麼說?”
辛瞳瞧他沉著臉色,直覺不能說實話:“很久之前的事了,奴才不大記得了。”
宇文凌一聲冷哼,倒也不再在這事兒上和她理論,話鋒一轉,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