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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齊淵身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去。
秦安月自個兒又往齊淵和顧歆然的中間擠進去,拿起眼前斟有紅酒的杯子和顧歆然碰了碰,乾脆說道:“小姑娘還不懂什麼是婚姻。”
一個抬頭,她把七分滿的紅酒都給喝了,喉嚨裡一陣熱火朝天,接著又給自己倒上,又一口氣喝光,桌前的人幾乎都在看著她,而她卻不斷的一口接一口。
秦安月的酒量根本就很差,沒兩杯面頰就已經通紅起來,況且也沒吃一口菜,肚子裡突覺有些發熱起來,她搖搖晃晃推開椅子站起來:“我……我去趟洗手……洗手間……”
酒杯相碰的桌前熱鬧起來,見秦安月離開了座位,維克多也站了起來往外走:“我失陪。”
維克多生來就不喜歡熱鬧,他討厭震耳欲聾或是攪亂思維的場面,其實本就不是很樂意前來參加,相比較而言,他還是喜歡月色下的清淨。
今晚月色稍顯明亮,稀稀落落的樹葉影子斑駁的印在地面,他站在大樹底下,烏黑的髮絲也變的銀光,想起長久未碰過的煙,他抬手在口袋裡摸索起來。
隨著從打火機中乍現的光亮,在他之間的菸頭也亮了起來,他湊在唇邊輕輕的洗了一口,那紅色的小亮光一閃一閃的,像是變紅色的螢火蟲。
“咳咳……”果然肺還是沒好,只要稍微吸一口煙,哪怕是零星的一丁點,他都覺得肺難以忍受,但他找不出原因,所以他已經有將近兩年沒有抽菸了。
☆
孫晟磊回到公司已經有大半個鐘頭,他正在辦公室裡查閱著秘書為他新蒐集到的資料。
“設計院,設計院……維克多沒有曾用名,也沒有入職情況,公司倒是挺久就創立了,只有一個妻子,也沒有孩子……我看看,他是……”孫晟磊在資料的字跡上一個一個的找著,漸漸的在年齡上面停留下來,“他這時也才二十七歲,比月月大五歲……”
“孫先生,”辦公室門又被敲響,隨著秘書推門進來,說道,“我又有新發現。”
“拿過來。”孫晟磊頭也沒抬,直接伸出手要東西。
新到手的資料是有關維克多公司的經營狀況,孫晟磊認真的閱讀了三四遍,才似乎意識到維克多是近兩年才辦成了公司,可這公司規模宏大,僅憑他在沒有任何入職經驗情況下很難辦成,況且剛才的資料上又說是很久就創立了的……
孫晟磊像是被搞糊塗了,放開資料揉了揉太陽穴:“再幫我找找,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
秦安月從洗手間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臉頰像是比先前更紅了,酒精對她侵入的太深,令她眼前都開始犯花起來。
餐廳裡熱烘烘的,也熱鬧的很,秦安月走到餐廳前又縮回了腳步,她背靠上牆緩了幾口氣,慢慢的沿著牆壁往屋外走去,或許吹個晚風就可以清爽許多了。
挪步到外頭的時候她聽見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風吹過她熱乎乎的臉頰只覺得很涼快,像是冰塊敷上來一樣清醒,她抬眼望了望,薄霧恰巧遮住了月光,只見大樹下有個身影微微彎腰,一點紅心在他手指間亮著。
正是那個方向,她聽見了咳嗽聲還在繼續。
秦安月儘量讓自己穩住腳步,那個身影高大而有安全感,從薄霧中露出的月光又落在了他的頭髮上,他就好像一個縮影,漸漸的縮回到她童年的回憶中——
那個荷塘,他常常牽著她的手在那兒散步,每次都是等月亮爬上來落在他的頭上,她笑他是花白的老爺爺。
秦安月打了個酒嗝,微醺的雙眼有些睜不開來,她朝前走了幾步,維克多似乎是聽見了聲音才轉過頭來,順手把手中還剩半支的煙碾斷了丟在地上。
從他口中吐出一串白霧繚繞的畫面,她從來也沒見過他抽菸,她可能還認為他根本就不抽菸,因為和他靠近的時候,她聞到的都是蒲菏味。
“蕭哥哥……”她不知是不是開始醉了,嘴裡一長串的胡言亂語,“你怎麼在這裡……竟然還學會了抽菸……你說你會了什麼就教給我什麼……”
她身子輕飄飄的,漸漸飄到了他跟前,剛才在洗手間還沒有吐乾淨,此時此刻又開始了。
出於一個人的下意識,雖然維克多還不清楚她是怎麼了,但看她要倒下去的樣子唯一的舉動就是上前去。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她,她卻先揪住了他的衣服,踉踉蹌蹌往前幾步,她磕在他的身前就吐了出來。
維克多的雙手往上抬了抬,他微皺眉頭,顯然知道了原來她是要故意吐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