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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欽執起一把無畫團扇前後擺弄,見鄯伯辛跟來,便學起戲裡的旦角走到木桌前掩面,道:“美人梅,帝畫眉,團扇無面,白丁如我。即便如此,你還要將這一卷錦繡收入囊中?”

“小姐這樣說,不如先把錢袋還給小生。”鄯伯辛此時一身素白,頭上飾了條四方平定巾,倒真有些落魄書生的味道,他大大方方的作揖,唇側勾起一絲淺笑。

商鋪的女主人急忙走來,見還未題字的半成品就被客人拿在手裡,為難道:“姑娘不如先選些有畫的罷,待我家官人寫上字,再送予您挑揀。”

“不用如此勞煩,我看此扇甚好。”阿欽丟下幾枚銅錢給那女子,“閒來無事逛上一逛,店家去忙罷。”

那女子見二人容貌不凡,自然不當他們是平常人家,擱淺手中的細活,看見阿欽拿著幾把繪物的扇子,便在心裡暗暗看察計較。

“姑娘這般的俏人兒,理應該用桃花面扇。”那商女開口討好道。

鄯伯辛冷冷的看她一眼,又眼神溫柔的轉到阿欽身上。

誰知,竟一語成讖。

*

阿欽遊扇子樓歸,手中多了一把白扇,依舊拎著鄯伯辛的盤纏,顛著錢袋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揮來晃去,鄯伯辛眼皮跳了兩下,最後還是忍住沒說甚麼,跟了上去。

兩人逛集市皆有些腹中飢餓,長街幾里,一眼望去找不到一個落腳地,忽見路邊有賣糖葫蘆串的,阿欽把錢袋扔給鄯伯辛,上前問道:“店家,這糖串怎賣?”

“我這串葫蘆又甜又香,就怕你們買不起。”那人冷哼道。

“可否拿下一串讓我倆嚐個新鮮?”阿欽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那人遞予阿欽一串,趁其分神之際,忽然抽出一把短刀襲向她身後的鄯伯辛——

“公子小心!”

酸甜的冰糖葫蘆掉落在地,一瞬間,鄯伯辛嗅到了血肉的味道。

歌謠般的叫賣化作刀光劍影,幾把銀晃晃的寶劍出鞘,一群黑衣人搏命相鬥起來。

賣糖葫蘆的販子被影衛擒住雙手,忽見從此人袖口丟擲一個竹筒,七色煙花燃放在空中,幾個糾纏的黑影迅速朝四方遁走不見蹤跡。

“賊人休逃!”另幾個影衛追隨上去,眼前的小販早已咬舌自盡。

“二公子,屬下相救來遲,還請責罰!”易唐看著鄯伯辛衣襟上的暗紅,還有那一扇跌落的桃花,不由心又往下沉了沉。

半晌,鄯伯辛望著煙花消逝的方向,神色晦暗道:“回盛櫻城,將此人鞭屍三百掛於城牆,我要手刃歐陽放那老匹夫!”

易唐狠狠打了個寒顫,連忙應道:“是,屬下遵命!”

南蓮有櫻。

如蝶,如虹,如煙霞,更勝似那少女的雙唇。

那幽香的,靈動的,輕快飛舞,有時更似那火中的飛蛾。

花瓣易謝,掉了一地,鄯伯辛扶著阿欽的身子撫上她的背脊,只覺嫣紅刺眼,鮮血如注。

衝冠一怒為紅顏,無奈自古多命舛。

*

京朝有傳聞。

有一死士行刺不成,自行了斷,屍懸盛櫻城外三日,風吹雨打,日曬風乾,城主親力將其下葬,升玄色旗,縞素披麻,全城哀痛不已。

城外,客棧內。

“熬過今夜,姑娘就當無礙了。”一布衣老者放下手中的銀針,拿起汗巾輕輕拭了拭額間冷汗,見天色微明,病榻上的人臉色回暖睡得安穩,不由鬆了心神道:“二公子且去歇息一會罷,您守了一夜,天亮還得趕回軍營去。”

鄯伯辛盯著床前的阿欽坐了一會,站起向老者行禮道:“不知這刀傷毒藥,何時才能夠醒來?”

“姑娘身子尚不算健朗,不日若醒來,怕是刀入臟腑,毒攻睛明脈穴,以後視物可能有礙。”

鄯伯辛握拳緊了緊,白著一張臉抿唇不答。

一時無話。

晨光漸入,待天色大亮前,鄯伯辛回到了十幾裡之外的營地。

“軍師,今日盛櫻城門大開!”鄯伯辛一入大營便有小卒向他報信。

軍中士氣大漲,眾人傾巢而出。

兵至城池行而不前,擺一字長蛇陣排開,城牆之上,城主府眾人一身素白尚未褪去,皆手持青鋒紅纓,舉民皆兵,卻獨獨缺了個歐陽錦。

鄯家軍中,列前幾人皆騎乘快馬,鄯伯辛也在其中,一時間戰鼓如雷,軍旗風動。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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