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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郝大龍躺在熱呼呼的炕頭上,開啟了新買的收音機,裡面正廣播那些剛剛解放了的老歌曲,還有一些電影錄音剪輯,這時,地方電臺正播送一出青年人談戀愛的廣播劇,劇中人物男女之間條情發嗲的聲音撩撥得郝大龍身上刺刺癢癢的,尤其是回想起這次外調之行與兩位美女的邂媾,更是覺得趣味無窮,可惜,自己身體負傷,只能是點到為止,他無法與她們做得暢快淋漓,也就不能體驗到與英娣在車間倉庫裡左愛的無窮樂趣。接下來,他進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畢竟是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故,他覺得太乏了,收音機沒閉,就呼呼進入了夢鄉。
11火熱的炕頭
11火熱的炕頭
如果沒有人早晨起來敲門,郝大龍也許會睡到九十點鐘才會醒來。
可是,正在夢鄉酣睡之際,有人敲門,郝大龍懶懶地翻了個身,不予理會。沒想到那人來得急切,一看敲不開門,索性敲打起了臨炕的玻璃窗。
“誰呀!”聽到那人砸玻璃窗刺耳的動靜,郝大龍氣憤地大喊了一聲。
“姐夫,是我。快起來!”
“崔英?”郝大龍呼一下掀起了被窩,慌忙提上褲子下了地,將門開啟。
“崔英,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郝大龍問。
“有事兒唄!”崔英說了一聲,接著就不客氣地闖進了屋子。
秋天的東北是有些寒冷的。崔英穿衣不多,看到剛剛掀開的被窩,就伸手進去捂了捂手,接著,又像那天在廠辦公室一樣,一邊嚷著冷,一邊就要取暖。
不過,今天,她沒鑽郝大龍的被窩,而是脫了鞋子上了炕頭,將一雙冰冷的腳伸到了被窩裡。
“這熱炕頭,太舒服了!”崔英說著,迷上了眼睛。
“那你就睡一會兒,我做飯去。”郝大龍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
“不行!”崔英喊住了他,“飯,我一會兒來做,你上來,給我捂捂腳。”
“你那腳,不正在被窩裡捂著嗎?”郝大龍瞥了她一眼,說道。
“那不一樣。人家都說,鋪的厚,蓋的厚,不如肉靠肉。我要你用胸膛給我捂。”
“你真欺負人。”郝大龍嘟囔了一聲,只好關門上炕。
在崔英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撩開自己的衣服,將她那雙依然是冰涼的雙腳抱在懷裡,直到暖和的差不多了,崔英才退出雙腳,讓他與自己並肩坐在炕頭上。
“崔英,這麼早來,什麼事呀?”郝大龍這才想起,還沒問正經事呢。
“今天姐姐要回來。”崔英說。
郝大龍看看牆上的日曆,今天是星期六,在三線軍工廠上班的妻子崔鳳應該回來與自己團聚呀!這有什麼稀奇的,早晨還值得跑來告訴他。
“我姐姐說,她這次回來,就不想回去了。”崔英突然說了個意外的情況。
“不回去了?為什麼?”郝大龍覺得奇怪,其實,他倒是巴不得崔鳳不回去呢!
“她們工廠可能要下馬了!”崔英爆了個驚人的訊息。
“什麼,下馬?”郝大龍大吃一驚。
當時,國家是計劃經濟,並沒有企業破產一說,凡是辦不下去的企業,一般都是說要下馬了。凡是下馬的企業,其實就是散夥。當然,當時的國家政策對下馬企業工人是另行分配工作,全沒有下崗失業的殘酷措施。
“是啊,姐姐在電話裡說,她們工廠沒活兒幹。工人都不上班了。上班也只是打掃一下衛生,點個卯就回宿舍打撲克。既然這樣,她挺個大肚子還上什麼班?乾脆提前休產假算了。”
“嗯,這樣也挺好。省得我們在這兒惦念她。”郝大龍覺得這真是一個好訊息。
“哼哼,夫妻團聚,這回高興了吧?”崔英瞟了他一眼,接著卻又警告,“不過,我姐姐回來,你可不能欺負她。”
“欺負她,我哪兒敢?”郝大龍連忙說道,“平時我對她都是恭敬三分,現在她懷了孕,我哪兒敢欺負她?”
“你個笨蛋,明白我說話的意思嗎?”崔英臉上一片緋紅,追問道。
其實,按照這兒的俗語,女人懷孕期間不能讓男人欺負,就是不能興交的意思。郝大龍心裡何嘗不明白?只是,他想逗逗崔英,就故意說道:“我不明白。就是不惹她生氣吧?”
“混蛋!我告訴你,她肚子裡有胎兒,你不能她那兒。”崔英說完,羞得自己先低了頭。
“呀呀呀,一個大姑娘,怎麼說出那個話來?丟丟丟!”郝大龍就順勢颳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