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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你找到工作了?什麼工作,別又是什麼服務員之類的工作。你那脾氣,不和人打起來,我都覺得怪。”
“那你可錯了,我找到的是超市的理貨員。怎麼樣?挺好的吧?”馮青覺得很自豪。
安好看著馮青這麼的這麼的高興,自己也不忍心打擊她,呵呵了兩聲,算是迎合,說道:“恩,還不錯。還不錯,那你自己小心,馮青,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及時的跟我說,知道嗎?“
安好和馮青那邊談笑風生,但是範建業這邊一點也不好過了。
今天範建業一如既往的在公司工作著,突然一人推門進來,滿臉的陰霾。
“範總,我們調查出來當時的那個男人了。”
那個人口說的男人正是當時被卞代善派出去綁架蘇娜娜的那個男人,當時在範建業和蘇娜娜在咖啡廳進行了一次非常不友好的談話之後,範建業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媳『婦』卞代善是被人冤枉的,
但是範建業也知道法律是用證據來說話的,可是範建業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卞代善是被人冤枉的。或許不能談得是冤枉,但絕對是被人引誘哄騙的,也能所得是一個盲目的被害人。
於是範建業專門派了一個人來調查當時的男人。可是最無奈的是那個男人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也有可能是他背後的人的人的能力特別的強大。
反正調查了好久的時間,範建業也沒有調查出來任何的事情,這令範建業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了,雖然他堅決的認為卞代善是被冤枉額,可是這夥人的手法也太乾淨了吧。
可是也正是這個現象更加堅定了範建業要將兇手找出來的決心,有時候太乾淨了反而令人覺得怪異和不正常,不是嗎?太平靜了反而有種風雨欲來的氣氛。範建業覺得那個黑手的目的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他的目的肯定也不是為了卞代善,自然也不會是為了折磨一下蘇娜娜。卞代善和蘇娜娜只能說是他要達到的目的的過程的犧牲。
雖然範建業覺得這個犧牲也太大了,這個人在下很的一盤棋。這是範建業的一個直覺。但是範建業不知道這個人下的這盤棋的最後將帥是不是他。如果是這樣,那麼自己是一定要找到這個人,不然現在自己在明,人家在暗,自己顯得很被動。
而對於一個商人而言,被動代表著束手束腳,而這樣的後果大多數是失敗。範建業不想失敗,也知道自己不能失敗。失敗的後果他連想也不敢想,可能卞代善一輩子都得在監獄度過了,而自己也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想到這裡,範建業暗暗攢緊了拳頭。
鏡頭再次回到範建業的辦公室裡,那個人拿著一份資料走到範建業的面前坐下,將資料放在範建業的桌子,臉『色』依舊陰沉的可怕,他說道:“這是那個男人最全的資料了,可是資料也僅僅是顯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其餘的什麼也沒有。甚至連他的家庭狀況也沒有,這個男人,不會是個軍人吧?”
那個人猜測的說道,範建業的眉目立刻冷下來了,他拿起桌子的資料看了一眼,那男人的名字叫做公志學。
而資料也只有這麼一個孤零零的名字和一張看的不太清的照片,其餘的資料全部為零。
範建業終於明白麵前的男人進來的時候臉『色』這麼的不好看了。這種事情換做是誰也不會高興了,查了這麼久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如果說是個軍人,那正好對住了這麼一個什麼資料都沒有的情況。但是,你想想,如果他不是軍人,那說明了什麼?”
範建業的手指在桌子敲了又敲,看得出他的心裡十分的糾結和猶豫。如果這個人不是軍人而他的資訊卻被完全的掩蓋住了,那更加說明了背後人的強大和陰險。
但是,如果是這樣。範建業更無法理解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有必要去坑害自己這樣的人嗎?
“我覺得那個人的能力沒有那麼厲害吧,但是也不排除這種說法。畢竟一切皆有可能。可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來這呢?他這麼厲害,咱們這個只是個小城市,如果算最有錢的也不一定有多麼的厲害。頂多算是個普通的富翁。如果說能夠在這裡獲得什麼利潤,或者利潤最大的,應該是這裡最大的公司。可是這樣的公司和咱們又有什麼聯絡呢?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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