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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高揚長著一張申字臉型,跟他的姓一樣,整一張馬臉臉型,而且是又黑又長著很多痘的臉,看上去就是一個典型的鄉村醜少年的模樣,韋範仲則是一個臉色黝黑的少年,臉上長著許多白色的汗斑,兩人均穿著老土的、皺巴巴的衣服,這幾個人走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嶽松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好在他膚色夠白,著一身休閒的運動裝,全身散發著一股農村少年所沒有的靈氣,顧盼之間,神采飛揚,有著馬高揚他們所沒有的城市人的氣質。
五人行走於城市的大街之上,只有寒子是最為突出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古銅色的面板盡顯其健康本色,而其一身不洋不土的短t恤衫和長牛仔褲以及腳上一雙雖不新但並不算破舊的跑鞋卻也不顯得失色,一個大城市休閒少年人的打扮。如果林嶽松不是知道他來自並不算富裕的l縣鄉下農村,他都不敢相信這麼一個鄉下少年能夠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自然。
其實寒子的這一身裝束就是劉欣怡當時在他還住院的時候去幫他買的。
劉欣怡雖然也是跟著父親劉明春不斷變動鄉下地方、在鄉下長大的農村人,但是她出生在一個幹部家庭,從小接受的便是良好的教育,她的家庭、她的背景、她的社會見聞造就了她獨特的、與眾不同的眼光。因此她給寒子買的衣服都搭配得很好,穿在寒子的身上,雖然不是很時髦,與一般的大城市人之間也許還有一些差距,但卻已相差不遠。
加上寒子的高大帥氣的外表,使得五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寒子猶如鶴立雞群,成了五人之中讓少女們回頭率最高的人。每每有兩個以上的少女走過,都不禁會回過頭來再望上他一眼,然後象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多次回頭來看他,直至寒子消失在她們的視線範圍之外。
林嶽松看著這男看女、女看男的新鮮鬧劇,不自禁的常常發笑不已,彷彿看到了人世間最為有趣之事,不時的拿他們來開玩笑,倒也懂得調節氣氛。
五人正在行走之際,林嶽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卻是韋範仲只顧著看街上行走的美女,不記得看路,不小心踢到了路邊的垃圾桶,弄得差點兒摔了一絞。
其餘四人看見,也不禁大笑起來,路過的行人也都掩嘴偷笑,有一個路過的少女更是誇張,笑得腰都站不直了。含蓄一點的女孩子則只是抿嘴輕笑,匆匆而去。
韋範仲站直了身子,原本黝黑的臉兒顯得更加黑了,也不知是羞得紅了還是黑了。
寒子笑道:“韋範仲啊,書上說古有絕色,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所言果然不虛,你今天則來了個街有靚女,先顧要你傻,二顧要你命啊。”
韋範仲嘿嘿笑道:“意外,意外。不是故意的。”
林嶽松笑道:“當然不是故意的啦,難道你會故意去踢垃圾桶跟我們開玩笑嗎?我想絕對不會。如果是,那你真的是太有才了,今年的奧斯卡最佳配角獎非你莫屬。”
寒子亦笑道:“就是因為不是故意的才顯得出我們範大死人的純情呀。”
原來韋範仲的名字與古代某位詩人的名字相像,舍友們便給他安了一個外號,平時就叫他範大死人。
韋範仲嘿嘿傻笑。其餘四人見他那傻樣,更是暴笑不已。有了這段小插曲,五人的逛街便有了更多的話題,不知不覺間一個下午便在五人的嬉笑閒逛中過去了。當然,該買的東西也買到了。
這天晚上寒子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竟然見到了高詩柔,還有劉欣怡,兩個女孩子一起陪他瘋狂地玩耍,一起陪他謔戲,末了還親暱地摟在了一起,再後來就是胡天胡地一番。半夜醒來,寒子發現自己的底褲又多了一塊地圖,忙換了一條底褲繼續睡,心裡卻是有些不安,心想:“我怎麼會在夢中看到高詩柔,還跟她那個了?難道我也喜歡上她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心想:“我現在的心裡只有欣怡一人,夢中夢見高詩柔,那只是今天聽得多了她的事,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第二天,是一個晴天,但天空還是稀稀鬆松的飄著一些烏雲。一大早,四百多高一年級的新生便齊聚在學校操場之上,等待空軍99842部隊教官們的來臨。
空軍99842部隊是駐l市的一個空軍某部隊,是國家南大門的一道關卡,負著保衛國家南方空中領域的重任。
高一共十個班的新生們在各個班班主任的帶領下,個個齊整地穿著軍訓的服裝列站在學校的大操場之上,八九月早晨暖洋洋的太陽光照在這些莘莘學子們的迷彩軍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