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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松咬緊了牙不說話。
“張叔,你跟了我父親這麼多年,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長輩那樣對待。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害我,我的腿——”容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可能永遠都不會有知覺了,永遠要靠輪椅行動。”
張景松顫抖著跪下來,跪著爬到他的面前,帶著哭腔道:“容少爺,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容老先生。可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被你叔叔抓住了把柄,我一直虛報預算那件事被他查到了,中間多出來的款子都已經花銷掉了,我根本拿不出這筆錢來填補……我的兒子,他在美國不學好,染上了毒癮,我實在是沒辦法——”
容謝關掉了那段定格的影片,一臉淡漠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你現在才來求我,怎麼不先去求我叔叔呢?”
“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幫我?他不讓莫瀟去做這件事,反而非要讓我做,就是想等事發了把我推出去送死。”張景松將臉埋在雙手之間,微胖的身軀瑟瑟發抖,“我不能坐牢,如果我坐了牢,我兒子應該怎麼辦?容少爺,求求你,求求你!”
“你求我,我當然會答應你。畢竟你也是我父親的老下屬了,這點情面總是要給的,免得別人在背後說我做事太狠。”
張景松聽說了他話裡的一點鬆動之意,緩緩抬起頭,心裡開始萌發了一點期許。可是容謝的下一句話立刻粉碎了他的所有希望:“我可以答應你,不跟你計較。可是謝家會怎麼做?你覺得謝允紹會放過你嗎?”
容謝推著輪椅往前挪了一步,輕輕地拍了拍張景松的肩膀:“張叔,你也是知道謝總的手段的。一個人做錯了什麼,總歸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這個道理就連小孩子都懂,你這麼大年紀了,該不會不懂了吧?”
他微微低下身,附耳道:“張叔,我才要求你放過我。不過與其等你良心發現,還不如早點把你送出去,換一份人情。對了,現在我已經失勢了,就連柳葭都背叛了我,可是我找不到她,只好先拿你洩憤。她的辭職報告還是你夾在那份請假的申請表裡讓我簽了的吧?我最恨吃裡扒外的人。”
——
他連做夢都想把柳葭這女人抓回來。他是如此相信她,即使在發現她居心不良以後,還是強迫自己屈從感情而非理智分析。可是他最後得到的是什麼?他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想起她,便覺得心頭彷彿被急火燒過,原本他喜歡她寵她,可是現在卻演變成一種極端複雜的情感。
容謝也曾細細剖析過,最後得出的結論卻無關愛恨,那些糾葛已成為宿命。
她會回來的。
他現在失去的,將來一定會再贏回來,他不需要用強硬的手段令人屈從,而是以懷柔的、甚至溫柔到無法讓人抗拒的方式令人折服。即使需要飲人鮮血,他的嘴角也不會沾上半點血腥。
☆、第五十九章
柳葭疲憊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慢慢閉上眼睛,十個小時的飛機,再加上需要安頓她的母親,她已經筋疲力盡。杜塞爾多夫的夜晚永遠是如此寧靜,遠處那一幢高層公寓只剩下為數不多的透光的玻璃窗,一眼望去,好像淺黃色的一格子美夢。
她正懷抱著新的開始,新的美夢,漸漸墜入夢鄉。
忽然,她驀地睜開眼睛,剛才還昏昏欲睡的情緒又不翼而飛,只剩下無盡的清醒。她暗笑自己換了新地方,就連睡眠都無法保障了。
柳葭緊了緊身上披著的睡袍,赤著腳下床去廚房倒水。這一帶家家戶戶都提供淨水,可以直接喝從自來水管裡流出來的清水。柳葭找出安眠藥,合著半杯水吞了下去,回到房間裡給俞桉寫報平安的郵件。
她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什麼特別的事可以寫,只好乾巴巴地寫了幾句公寓環境不錯,醫院也不錯,帥哥很多,便把郵件發了出去。發完郵件,她又鬼使神差地試著登陸了一下原來在容家公司裡用過的工作郵箱,卻驚訝地發覺這個郵箱還能登陸上去——她還以為會被登出掉。
裡面滿滿幾十頁都是工作郵件,她其實還挺用心的,也算是為容家廢寢忘食過。
她點開了一封董事會人事任命的郵件,只見裡面的清清楚楚地寫著暫時保留容謝目前的職務,工作則由另外人全權接手。
他失敗了?
柳葭皺了皺眉,她知道自己既然已經離開了,就不該再關注這些瑣事,可還是扛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去搜尋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