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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他所說的都是我心裡想的,原來我們的期許是一樣的,就如我們的愛和痛苦都是一樣的。
這一次,我走得堅定,不再猶豫。終於和他好好的道別,不再覺得遺憾,可是我問自己的心,真的是這樣嗎?
三月之後,天氣慢慢回暖,空氣裡開始充滿綠葉抽芽的味道,清新而美好,我經常在偶爾早下班的時候,一個人走在城市喧鬧的街道上,和姑姑煲電話粥。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使我感覺生命蓬勃欲發的力量,捕捉到了一絲絲很抽象的希望。我感悟到原來有人可以牽掛和被人牽掛都是這樣幸福。
終於到關機宴這天,我靜默地呆在角落喝果汁,融不進任何一群當中,因為這不是我的舞臺。
這是一個雞尾酒宴會,女生極盡美豔,能露的絕不藏著,不能露的半遮半掩,有些人更是衣不驚人誓不休。相形之下,男生的服飾就顯得端莊多了,一律西裝革履,有心思的人會在西服的式樣和搭配上費點功夫,襯托出自己與眾不同的氣質。這麼一場華麗的宴會,一身便裝的我就像一個衣裳襤褸的小孩,站在柵欄外看著別人的盛會。
今天的子霂有著低調而優雅的時尚,看到他,我不得不驚歎造物者的巧奪天工,居然可以有人如此近乎完美。一直有人和他搭訕,男女老少,他一律報以最謙和的微笑,讓人感到溫暖,又保持著適當距離,一切恰到好處,我真是自愧不如。
等我環顧四周時,才發現曾芒溪不見了。我趕緊放下杯子,繞大廳走了一圈,還是不見她的人影。
我不動聲色地上了樓,找到洗手間,結果裡面也沒有人。我的心思開始轉動,她會去哪兒?或者她遇到什麼人了?會有危險嗎?
出來的時候,我在樓梯口和子霂相遇,他並沒有裝出巧遇的樣子,很乾脆地問我:“你在找什麼?”
我問他:“你看見曾芒溪沒有?”
“芒溪,剛才還在那邊和製片人喝酒。”子霂依著欄杆向下看,“噫,真不見了。”
“我去後花園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我拒絕:“不必了,我一個人可以。”
“我也有些酒意了,剛好出去透透氣。”他堅持。
我只好和他一起趁眾人不備,溜進了後花園。花園裡燈火輝煌,樹影浮動,花團錦簇。噴水池此起彼落,晶亮的水柱被五彩燈光映照得無比瀲灩。
但此時的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欣賞眼前的美景。我正想揚聲呼喊曾芒溪的名字,子霂突然拉著我躲到了一棵榕樹後面,食指放在唇邊說:“噓,不要出聲!”
我屏息,馬上聽到一種類似老鼠半夜啃糧食時發出的窸窸窣窣聲。我疑惑地看向子霂,他朝我輕輕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從漆黑的樹蔭下走出來兩個人。我定眼看去,其中個子比較嬌小的那個正是曾芒溪。而那個男的,不正是杭州酒店的那個男人嗎?吃驚之餘,我不由輕叫出聲:“是他。”
子霂連忙捂住我的口,朝我搖頭。曾芒溪和男子甜蜜擁吻了好一陣。就在我面紅耳赤,快要看不下去的時候,他們終於分開了,然後低聲交談了幾句,先後進了會場。
我跳出來,大喘著氣。子霂看了進口一眼,問我:“你認識那個男的?”
“不認識。”我反問,“你認識嗎?”
“如果沒看錯的話,他應該是廣寒唱片公司的老闆馬邇。”子霂若有所思地說。
我很意外:“廣寒?我聽說過,它是目前全國最大的唱片公司。”
子霂並沒有那麼好糊弄,他抱臂看著我,繼續剛才的話題:“一見到馬邇時,你那聲驚呼明明就是表示認識他。”
我很無奈的攤開手:“現在是什麼世道,男人比女人還八卦。”
他不為所動:“秋翎,你認真一點。這個馬邇在業內名聲非常不好。他是靠老婆詹雨起家的,因為很有頭腦,最近幾年把公司做得風生水起。但詹雨是一個遠近聞名的超級醋罈子,最聽不得的就是馬邇和誰有染。據聞,這幾年他們夫妻的關係越來越緊張,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由於詹雨的身世背景很複雜,所以馬邇一直心存忌憚,兩人勉強維持著有名無實的婚姻。”
我驚異地瞪大眼睛:“怎麼個複雜法?黑社會,販毒,還是槍支彈藥?”
“也許都有,不是很清楚。”
“譁!這麼厲害!”我作勢要走。
他擋住我:“不要耍小聰明。”
好吧,小聰明耍不成,我就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