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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你真的不試試?”
我搖頭:“我不餓。”
說話間,我們還是不自覺地加快了進度。
我們趕到飛機場,他的經紀人再次打電話來,確認他是否已經登機。見他忙著接電話,我便拿過他的證件說:“你在這兒等我,我去領登機牌。”
我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迎上我,認真地說:“我要走了。你到現在還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呃?”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算了!”他寬容地笑,把手中的袋子交到我手中,“好好練,比賽那天我一定會回來,這些都是為你比賽時候準備的。”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晚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為了我。遇上他,我是何其幸運。
他輕輕擁著我,附在我耳邊說:“相信自己,你永遠是最好的!”
我的心跳到了我的唇邊。我痴痴望著他,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站在安檢口向我揮手,寬大的墨鏡遮住大半的臉,卻遮不住他的柔情笑意。他走了,我的心像掉了一塊,頂尖的快樂後那種寂寞和失落更加讓人無法忍受。
愛會讓人變得瘋狂?
那天以後,我開始像一個瘋狂轉動的陀螺,幾乎沒個停歇的時候。我知道光有天賦是不夠的,我起步較晚,所以需要比別人多花兩倍的時間。
我常常都是披星戴月地去醫院看姑姑。那個時候她都已入睡,我就坐在床邊,輕輕地靠著她,放輕呼吸,感受著她的存在,從她塌瘦的身體中汲取力量。
短短九天的時間,我和蘭茵雪老師一見如故,也知道了蘭特助的名字叫蘭茵潔,是蘭茵雪唯一的妹妹。
蘭茵雪常常會望著唱歌的我,陷入一種忘我的神遊狀態,臉上寫滿回憶的痕跡。
最後一天排練時,我實在忍不住問她:“我和你的那位故人真的那麼像嗎?”
她從往事的沉溺中回過神,看著我,清淺地笑說:“我又走神了,真抱歉。只是你們的相似程度太高了,除了外貌,神態。連唱歌時的感覺都好像。”
我坐下來,把頭放在椅背上:“我們休息一會兒吧!給我講講你那個故人。”
能讓她這般念念不忘的故人肯定是很重要的,看她的沉湎,應該會很願意談談這個話題。
她的臉上浮現出開啟塵封往事時那種飄忽的笑容:“我們是大學同學。當時我倆都是班上的活躍分子,俗語常說,一山難容二虎,第一年我們幾乎是各成幫派,針鋒相對,真正是棋逢對手。一直到那年,我們參加了全國性的大學生流行歌曲大賽,我報名參加了,但我的目標是那一萬塊的獎金。一萬塊,在二十多年前,是多稀罕。當時我最小的妹妹,也就是介紹你來的蘭茵潔,摔斷了腿,要動手術,急需手術費,全家人都急得嘴角起泡,聽說這個比賽有這麼高的獎金,我毫不猶豫就報名參加了。後來才知道她也參加了。那晚,我要去排練廳練習舞步,卻在視窗看到她跳舞,聽到她的歌,我就知道,我輸了,我得不到那筆獎金了。我甚至有一種跑進去,求她放棄比賽的衝動,除了她,別的人我真沒放在眼裡。但我的尊嚴和傲氣讓我靜靜地站在那裡,任淚流滿面,任明知失敗卻心有不甘的痛苦鞭撻我的心。”
她停下來,對我說:“麻煩幫我倒杯水。”
“好的。”我站起來倒了一杯水,放進她手中。
她喝了一大口,才緩緩地說:“結果,我的確輸了。我得了第二名,可是我要的不是名次,而是獎金。那天從領獎臺下來,我恨死自己了,我發誓再不唱歌。我已經做好了退學的準備,可是她居然找到了我,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把獎金放在我的床上,就離開了。那天的雨和今天的一樣大,她進來的時候身子已經溼了大半。我追出去把錢還給她,她撐著傘,站在雨裡對我說,錢不是用來做擺設的,只有實現它的價值,它才叫錢,否則就只是一堆廢紙。”
我笑著介面:“那以後,你們就成了朋友!”
她點頭:“她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性情和人一樣甜美,善良得近乎有點傻氣。”
我說:“或許她只是大智若愚啊。”
“也許吧。”她笑了,“剩下的兩年裡,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後來我們愛上了同一個男生,可是男生愛的是她,我很服氣,愛上的是她,我連一點點爭的想法都沒有。”
我感慨:“躲在影子裡悄悄愛的滋味並不好過。”
她說:“可是最後他們沒有在一起,你猜是誰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