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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笑臉地問:“臭男人?我們哪兒臭到你們啦!”
小蝶把他推開幾步:“你去問魚啦!”
說完,小蝶拉著我跑上了坡頂,然後站在那裡向下面的人們使勁兒揮手,喊著:“你們上來啊!”
我們是同齡人,可是我們的心境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和她相比,我可近乎是老態龍鍾了。
曾芒溪和司馬延最先跑上來,和小蝶一起揮手歡呼。我笑望著他們,心裡想,其實快樂比我想象的簡單。
跟著上來的是子霂和赫萱,赫萱緊緊貼著他,看到我,刻意站到了我倆中間。這個小動作引得我一陣微笑,她未免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蝶衝著子皓和李驍喊:“就差你們了!”
“馬上來,你們先放吧!”李驍大聲回答,“我們添點柴火。”
“那我們不等你們啦!”曾芒溪開心地喊。平心而論,她不要總那麼不讓人待見的話,應該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
我們轉身去取燈,誰料搶擠中,小蝶不小心撞到我。此時是寒冬,地上全是枯草,我的腳下一打滑,緊跟著一個後仰,眼看就要摔倒。
一旁的子皓眼疾手快地伸手想抓住我,結果卻只拉到了我的衣角,在布帛的撕裂聲中,我終於還是跌落了。但就是這幾秒鐘的緩衝,一個黑影突然縱身撲了過來,抱住我,把我的頭緊緊抱進懷裡,整個身子圍住我,和我一起朝下飛快地滾落下去。
在他摟住我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子霂。我聽到在急速的滾落中,他的身體和地面碰撞的聲音,聽到他的呼吸在我的耳畔,聽到此時他還在安慰我:“抱緊我,不要怕,有我呢!”
我想起了初相識那一夜他救我於危險之下,想起了那一次頭破血流時他的相扶相救,我還想起了聖誕夜我們一起放的煙火,那麼美麗的畫面似乎是夢中才會有的場景。
終於停下來了!這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卻覺得猶如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子霂並沒有放開我,只是鬆了點勁兒,低頭審視著我,急急地問:“怎麼樣?有沒有哪裡摔到了。嚇到沒有?”
聽著他關切的話語,看到他額頭的擦傷,我的淚馬上湧上來。我多想擁抱他,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告訴他我其實想他想得就快發狂,罵他知不知道那很危險。
可當我看到四周圍聚攏過來的人,看到那裡面的赫萱臉上的噬骨痛恨和李驍焦急萬分的眼神時,我終還是推開他:“謝謝。”
然後我對趕到的李驍說:“李驍,扶我起來!”
小蝶跳過來,臉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秋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啦!”我拍拍她的臉,笑說,“我知道,瞧你哭得。去,洗把臉去。我們還要放燈呢。”
子皓和赫萱扶著子霂從我身邊走過,我看到他的腳有點跛,料想是腳受傷。我推推小蝶說:“去看看吧!”
李驍很不放心地問:“你到底傷到哪兒沒有啊?”
“沒有。”我肘關節其實疼得厲害,但那應該不算什麼,沒必要拿出來哼哼,“倒是你快去取醫藥箱看看子霂的情況吧!”
“你確定沒事?”
“嗯,去吧。”
李驍奔進帳篷拿醫藥箱。記得當時他和我帶上醫藥箱的時候,子皓還笑話我們是好好的盼望病痛,多此一舉。李驍回答他說:“到了那裡,荒郊野外的,真要需要了,去哪兒找?”我也湊合著說:“有備無患嘛。”現在的情況倒像是預先知道會出事似的。
我慢慢跟在後面,看著子霂的背影,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曾芒溪停下來等我,充滿敵意地說:“是不是很得意?”
我無奈苦笑:“這話說得好像我自己策劃整件事情,樂見這般結果一樣。或者說,你來告訴我,我應該怎樣做?你們大家才會滿意。”
“依我看,你們這次元宵活動本就沒安什麼好心。”
“你一定要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也沒辦法。”我不願和她做口舌之爭,加快腳步,跟在小蝶後面。
子霂被扶到帳篷外的篝火旁坐下來。李驍撩開子霂的褲腿,我們才看到傷口自他膝蓋往下,足足近十厘米,加上旁邊的擦傷,看上去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大家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我背過身不忍再看,心裡疼痛氾濫成災,眼裡卻是一片沉寂。
赫萱突然衝到我跟前,又踢又打:“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掃把星,害人精……”
子霂和李驍同時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