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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實力是吧,那咱們就走著瞧吧。”啥叫實力,能贏就叫實力,跟野蠻人比蠻勁兒,那能叫實力嗎?重岩心想,要拿下這膘肥體壯的奸妃,不動點兒腦子是不行的。重巖的腦子裡飄過若干種把秦東嶽捆在床頭動彈不得的妙法,臉上慢慢浮起了笑容。
秦東嶽最喜歡看他這副打著壞主意的小樣子,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死命地親了起來。
因為奸妃太黏人,故而重巖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保姆知道他們起得晚,早餐只預備了米粥和小菜。他們喝粥的時候,保姆在廚房裡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
餐桌上除了盛粥的砂鍋,還有幾份保姆順路帶過來的報紙。秦東嶽剛喝了半碗粥,電話就響了。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秦東嶽本打算起身去陽臺,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接了起來,“喂?小闖,什麼事?”
重巖瞟了他一眼,拿起晨報翻了起來。
秦東嶽嗯嗯啊啊了幾聲,然後說:“等我問問他。”
重巖正想著也不知道趙闖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兒,搞不好還跟自己有關……眼睛在報紙上隨意一瞟,瞬間睜大。生活版刊登的那張漂亮的彩色照片,不就是他昨晚剛抱回家的“六宮粉黛”麼?怎麼……怎麼這裡說名叫“重巖”?!
重巖氣的要掀桌,“明明說好了讓我取名的……騙人!”說著拿起電話打給林培,不等那邊開口就怒道:“林小培!你說話不算數!”
林培茫然,“啊?”
“啊什麼啊?”重巖氣的不行,“你不是說新蘭花讓我取名麼?”
林培像是剛反應過來,“啊,是啊。”
“是啊你還讓報紙上寫叫‘重巖’?!”重巖痛心疾首地質問他,“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地忽悠一個對你全心全意的老朋友?!”
林培忙不迭地告饒,“你先等等……什麼報紙?”
重巖聽電話裡窸窸窣窣紙張翻動的聲音,半信半疑地問秦東嶽,“不是林培的主意,難道是林權這個奸臣陽奉陰違?”
秦東嶽,“……”他是奸妃,他的好兄弟是奸臣,這臭小子還真把自己當皇上啦?
片刻之後,林培茫然地反問他,“昨晚喝酒的時候林權也在啊……不能不知道啊……”
重巖想起當時自己給墨蘭取名叫“六宮粉黛”的時候,林權那嫌棄的表情,心說不對啊,今天一早見報,那新聞稿肯定早就交上去了,絕對不可能是昨晚喝完酒了才寫的呀。
“什麼時候採訪你的?”
林培對這些事情一向有些迷糊,“唔,好像是上個月底。林權說這叫先期宣傳,我跟他提了一下,說想叫‘重巖’,不過最後的決定權還是要交到你手裡……”
“這個奸臣!”重巖忿忿,“怪不得昨晚就數他最鎮定呢,原來早就琢磨好了要看我的笑話!”
林培倒是挺高興的,他一直想借著這株品相奇異的蘭花向重巖表達自己的謝意。他不是擅長用語言來表達感情的人,何況重巖給予他的一切,也不是語言所能夠表達的。在他看來,重巖這個人的性格具有極其鮮明的兩面性,彷彿脆弱,又彷彿極其強韌。他在很多方面顯得很單純,但在諸如做生意、與生意人周旋這方面又極其圓熟老道。
一半兒柔軟,一半兒冷漠。
一半兒淨透,一半兒黯沉。
再沒有人比他更像這株蘭花了。
掛了電話,重巖仍有些心氣不順,倒也不是真心生氣,但林權把他當做小孩子看待,這是毋庸置疑的。重巖琢磨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地折騰他一把,嗯,如果他真心想追林培,他可得多給他製造幾道坎。
秦東嶽笑著安慰他,“我喜歡‘重巖’這個名字。什麼六宮粉黛的,不好聽。”
重巖,“……”
明明昨天還沒說的這麼直白呢,果然吃到嘴了,態度馬上就變了!
秦東嶽拿著手機,斟酌著說:“綁架案已經開庭,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宣判了。”
重巖皺了皺眉頭,“綁架罪,會判多少年?”
“不止是綁架案,”秦東嶽說:“還有一項故意殺人的指控。”
重巖一愣,“你說的是……張明妍?為什麼?”
“是張明妍。”秦東嶽淡淡說道:“至於原因,我也不知道。”
重巖腦子裡微微有些亂,張明妍是張赫殺的,他們之間明明是合作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時候反目成仇了呢?上輩子在他故世之後,有沒有發生過同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