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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同陌路一起跪著,她們都希望苗渺把付言讓出來,我的靈魂她聽不到身體在召喚她回來,她彷彿和陌路綁在了一起,最後她和陌路一起想把苗渺推下去。我的軀殼僵直的站在大雨中,就那麼看著,我知道靈魂和陌路都希望我能如計劃中的一樣伸出手那樣輕輕的推一把,可是黑暗裡手電照著的是苗渺可憐無辜的恐慌和陌路奸邪的猙獰,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我最終更希望陌路可以死掉。至於為什麼我沒有去幫苗渺,可能真的只是我被嚇壞了,所以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看著。
拉著苗渺回到營地,我看到苗渺的左手緊緊的掐著她的右手,那隻把陌路推下去的右手。我看著苗渺,而她只看著她那隻顫抖的右手,她那麼驚慌,也許留在這裡只能等真想被揭露,然後苗渺會承認是她失手把陌路推下了山崖,而我只是一個被嚇壞了了無辜目擊者而已。這是我最願意見到的結果,苗渺如果死了,付言會傷心的記得她一輩子,我永遠不肯能贏過一個死去的人。而如果苗渺是這樣活著,她連作為妹妹霸著付言所有疼愛的資格都沒有。從愛上付言的那一天起,身體裡就孕育出了一個可怕的胚胎,我一直壓制著它的成長,可是終有一天它衝破了所有禁錮長成了一個怪物,它甚至吞噬了我。
短短几個小時,從一個念頭順利的發揮了我所有充當一個壞人的資質,我放任自己就這麼壞下去,做壞人也挺好,比起之前漫無盡頭的凝望,成為一個壞人之後彷彿一下子我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及。當我以為這一切就可以這麼結束的時候,我最痛恨的人渣,我的父親顧明,他用公用電話打來告訴我他終於要遠遠的走了,成全了我一輩子不想見他的意願,他說他放不下我,我是他唯一的女兒,他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照顧我可憐了一輩子的母親。多好的好訊息,我想也許是他快死了吧!我自打懂事就期盼著的願望終於實現了,2012年8月12號還真是一個好日子。
正當我滿心歡喜的時候母親打來電話,語氣那樣驚慌的告訴我:“小鹿,你爸爸他滿身是血的回來,他好像殺人了,他留了三萬塊錢,他說對不起你。我問了好久他才告訴我,他最近欠了別人好多錢,他去學校找過你,可你不接他電話,有個姑娘說是你的朋友,她告訴你爸爸,你被一個叫付言男孩子騙了,自尋短見被她救下了,但是你誰也不想見。她知道你爸爸的情況就給了你爸爸一些錢和一個地址,說是那男孩子家的地址,你爸爸找去他們家想幫你出口氣,當知道他家裡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女人時,你爸爸動了歪念晚上想去他家偷點錢,懲罰一下那個男孩子,順便還了自己的賭債,可是卻失手殺了那個女人人。怎麼辦,小路,怎麼辦······”顧不上電話那頭母親的哭聲,我只知道我和付言算是完了,我計劃的一切都完了,陌路,果然我也在你狠毒的算計中。
噩耗與噩耗之間是有聯絡的,它們習慣於突如其然的出現在你最得意或者是最崩潰的時候,一個噩耗讓你慌得沒了防備,緊接著它告訴下一個噩耗,你可以去攻擊她了。而當我傷橫累累絕望的等待死亡的時候會有下一個噩耗讓我不得不收拾起慘不忍睹的肢體,呵呵,顧苡鹿,你死不了,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怎麼辦?如同母親問我的一樣,我也一遍一遍的問自己要怎麼辦。問著問著突然清醒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之前的幾個小時,我都做了什麼?我都在想些什麼?我扼殺了這一瞬所有可怕的殘忍,那個可怕的自己,顧苡鹿,你才是最可怕的夢魘。
這是一次無休無止的歷險,我的身體無數次掙扎著嘶吼著,我受夠了。只是可憐我那害怕孤獨的靈魂,她一點也不願放棄,即便是最殘酷的刑罰她都願意忍受,她要償還。所以她讓我我帶著苗渺逃,逃避我為她設下的陷阱。
在車站等苗渺時,我多害怕她會發現付靜阿姨的死,還好我的人渣父親做的夠乾淨,所以我順利的抓著她,蠱惑她丟掉一切和過去有關的東西,我說這叫做重生,我和她一起的重生。
想著還能挽回,苗渺,我一直在嘗試著彌補所有,相信我,即便我曾是那樣一個連我自己都害怕的怪物,但是我已經把她殺了,以後我都不會再傷害你了。
——苡鹿
“苗渺,我現在在車站,大概五點二十能到海盟,我媽給我帶了好多好吃的,都快拿不下了,你一會來車站接我一下吧!”我終於回家了,可是苗渺沒有回去,她已經沒有家了。
我去過苗渺的家,只是遠遠的看著,我不敢進去,我不敢。我試圖打聽關於付言的訊息,知道他在心康醫院治療了一年多,三個月前和老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