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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它們燒的這麼徹底——總是會有一些只燒一半的殘片留下來,但這傢伙幹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他一定是先把所有的東西都撕成小塊,然後丟在烈火裡燒,用燒火棍把它們都敲得粉碎。‘好了,’我對房東說,‘壁爐很漂亮!’也的確很漂亮。”
“有沒有任何書籍,或者書籍扉頁上寫的字?”
“只有幾本小說,上面寫著‘林克’,有的書上什麼都沒寫,還有一兩本平裝本的書上寫著島國字。”
“島國字?”
“看起來是的,也許是俄國字。反正不是用字母寫成的。你要想看的話隨時都可以去看看,但我覺得你也不會研究出什麼名堂來。那有一兩本歷史書,都是關於俄羅斯的,但上面沒有字跡。”
“有錢嗎?”
“沒有。”
“他有銀行賬戶嗎?”
“有,他在工商銀行有個賬戶,只有三萬多一點的儲蓄。但三個星期之前,他把這些錢都取出來了。”
“是嗎?為什麼?買一把剃鬚刀不用花這麼多錢啊。”
“不是剃鬚刀,要我說的話,應該是拿去付欠賬的。”
“一共有三萬多的欠賬?”
“我沒這麼說。其實,我們所瞭解的欠賬還不到二千。但也許他在許多地方都欠了錢。你知道,他把所有的紙張都燒了,所以很難說他到底欠了誰的錢。我們自然會去調查,但如果三萬多是花在哪個姑娘身上,我也不會覺得驚訝的。郭佳穎——如果這姑娘曾真是他女朋友的話,那就一定是她,一個很犟的小東西。我敢說,如果她願意講的話,她可以告訴我們很多東西,但現在又不准許我們逼問任何人任何問題。如果他們不願意回答,那就不回答,一點餘地都沒有。不能逼迫他們。”
“郭佳穎,這就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是的,夏想,而且據我所知她把林克甩了。她說他為此很受傷。她現在又有了別的男人——據我所知,是林克的什麼朋友,但比他要精明。一個小夥子,是一個樂團的頭兒,而且還搞了一副派頭。你知道那種人,穿著蛇皮鞋,裝腔作勢的那種。他對這件事很坦率,那個姑娘也是。林克介紹他們兩個認識,然後姑娘冒出個念頭,覺得自己跟這男人要比林克好一些。她說林克的錢越用越快了,而且似乎沒在郭佳穎身上花太多心思。也許他一直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所以錢才會花得這樣快。不管怎樣郭佳穎下了決心,把他甩了,跟現在的男人走在了一起,當然了,那是一場鬧劇,林克也揚言要自殺——”
“他有沒有提到割喉?”
“沒有,他沒有。他說他會用毒藥。但這又什麼奇怪的?他說他要自殺,於是就自殺了。”
“你在他房間裡沒有找到任何毒藥呢——你知道的,安眠藥或者任何這類的東西?”
“沒有。”警長很肯定地說。
“嗯。”
“但是警長,”知秋一直默默地聽著這段交談,這時他插話進來說,“如果你認為林克在城裡還有別的女朋友的話,郭佳穎把他甩了的時候,又為什麼要去自殺呢?”
“我不知道,偵探。也許另外一個人也把他甩了。”
“他被拋棄了,感覺自卑又孤獨,似乎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對。”夏想說。
“是的,然後就是這個潘曉雯。我們在查其他女孩的時候把她這檔子事也查了出來。你現在看看,這些事情足不足以讓一個小夥子割喉自殺?”
“他可以一走了之。”知秋說。
“假設他欠她的錢,她翻臉不認人,威脅把他送去警察局?這樣的話呢?”
“也許那三萬多——”夏想說。
“哦,不,不可能!”知秋憤怒地喊著,“你絕對不能這麼想,這簡直太荒唐了。為什麼?那個可憐的女人為他著了魔。他只要動一動小指頭就能把她指揮得團團轉。只要他想要的東西,她什麼都願意給。而且,她告訴過我,他不願意接受她的錢。”
“哈!但假設他跟她說要分手,偵探,她有可能因此狠下心腸。”
“那她會是自殺的那一個,”知秋很堅定地說,“她不會在任何情況下做出傷害他的事,可憐的女人。把他送去警察局?胡扯!”
“偵探,你很清楚。”顧鵬飛警長說。
“蠢話!”知秋說,“她永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我確信她不可能。”
“哈!”顧鵬飛警長友好地衝夏想眨了一下眼睛,“當偵探憑著直覺感到什麼事,那這件事就沒有爭辯的餘地了。讓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