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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
“這明顯是偶然事件。”周薇芸看看陳凡：“我看應該放棄被害人方面的線索追查，把主要精力放在兇手這方面。”
“你的意思，這就是個不針對特定目標、只針對具體環境的兇案。”陳凡點點頭：“現在我們看到受害人的唯一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男性，而且都是所謂的‘好人’，對社會沒有任何危險的那一種。”
“兇手心理有問題吧，專門欺負老實人。”玉芙蓉翻翻眼皮：“要是讓我把他抓到，非要把他一寸寸撕爛不可。”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慈悲心腸。”陳凡一笑，又看看關玲：“有沒有調查大廈的背景，看看他們是不是招惹過什麼人，最後招致了別人的報復？”
關玲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些都是常規思維，我們警方早已查了個底朝天，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
“還真是奇怪。”陳凡搖搖頭，也陷入了沉思。
“我說，你為什麼總是拿自己的弱項出來，試圖去解決這種疑難問題？”周薇芸不滿的看看陳凡：“這些燒腦的事情，我們的專業人員比你更加專業。明明你的優勢是暴力摧毀，卻要在這裡玩腦筋急轉彎？”
“作者也是想玩一點高階的東西，顯示一下自己的高度麼。”陳凡朝著作者比了箇中指：“結果讓我被小娘們鄙視了。而且，讀者朋友們似乎也不喜歡太複雜的東西，你以後不要這樣子了，小心有人到評論區啐你……”
“你說什麼呢？”關玲看看陳凡：“我怎麼聽不懂？”
“沒事。”陳凡收回思緒，看看自己的高參玉芙蓉：“玉大小姐，你看這事怎麼弄？”
“非常簡單啊。”玉芙蓉吹了個泡泡：“過兩天不就是星期一了嗎？你看上去挺老實的樣子，不如到大廈的二十六層去呆上一天，看看到底會不會有人害你的性命。”
“讓我去當魚餌？”陳凡看看玉芙蓉，又看看頻頻點頭的兩個女人：“怪不得古話說最毒婦人心……”
“其實你不是當魚餌，還肩負著擒拿兇手的重要責任。”周薇芸同情的看著陳凡：“面對這種不可測的力量，我們的警務人員是不可以輕易以身犯險的。所以，其實，你身上的責任重大。”
“要不，這事交給老張頭來辦？”陳凡緊張的思索著：“或者讓朱恆來做也不錯，他不是有神眼嗎，應該可以看到不一樣的東西。而且他看上去比我還要老實……”
“我不管你怎麼安排，這件事就落實到你身上了。”周薇芸下了決斷：“我希望下週一之後，凌西大廈再也不要出現神神鬼鬼的傳說了。”
“憑什麼呀，有什麼好處？”陳凡跳了起來：“就跟我是你男朋友似的，讓幹什麼就得幹什麼。”
“你要想做，也不是不可以。”周薇芸羞澀的說道：“那你更要好好表現了。”
“no。”陳凡堅定搖頭：“這事不能做，要不然以後就會淪為你的御用打手兼麻煩處理專家。”
“警民合作嘛。”周薇芸鼓起了嘴巴：“這事情既然你知道了，就應該義不容辭的出手解決。莫非你還想看到更多的人遭受荼毒，無數的市民在恐慌不安中度日？身為強力人士，這點江湖義氣難道你沒有嗎？”
“還有。”關玲在旁邊幫腔：“你看你和你的手下做了那麼多事，我們都睜一眼閉一眼沒有追究。而且以後再遇上類似的事情，我們可以事先通報，相互合作。這樣的合作模式，不是非常有吸引力嗎？”
“對你們是非常有吸引力，對我呢？”陳凡嘟囔了一句。
“算了，你也別這麼小氣了。”玉芙蓉豪爽的揮了揮手：“這次的事情我做主了，大不了我陪你到樓裡待著，不讓你一個人害怕就是了。”
“你憑什麼替我做主……”看著玉芙蓉亮閃閃的雙眼，陳凡知道她的好奇心大發作，這是想去看看到底什麼妖魔鬼怪在作祟。
“不行，我要好好約束一下這個傢伙。”陳凡搖搖頭：“放鬆了思想道德教育，這個傢伙現在都敢替我做決定了……”
“大不了我們兩個捨命陪君子，跟你一起到樓上去咯。”周薇芸看陳凡鬆口，急忙補上一句：“我們在樓裡策應，到時候有情況就一擁而上，保證不讓你受害就是了。”
“兇手會不會知道有人埋伏而不下手？”陳凡想了想：“而且這事要預先準備，以什麼身份混到樓裡去也要有細緻的安排。”
“放心吧。”周薇芸滿意的點點頭：“根據兇手的一貫表現，我們有理由認為他的智商和你是比較接近的，不怎麼善於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