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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得到訊息第一時間聯絡我們，又是我們秘密發展的外門弟子，這次他犯的錯足夠被千刀萬剮！”
“今晚幫清霜門出頭的，到底是哪路人馬？”禿頂老者又看向了坐在側面的一箇中年男子：“計劃如此周密的刺殺，居然讓對方逃脫了！行動屢屢受挫，這是不好的兆頭。我們這次來趟這趟渾水，到底會落個什麼下場？”
中年男子沉默不語。坐在另一面的一個長鬚老者撫著頜下烏黑的長鬚，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大長老，這次的事情……你說會不會是一個局？”
“什麼局？”禿頂老者身軀一震，看向發話的黑鬚老者：“烏先生，莫非你感到了什麼不妥？”
“這次出來，總是覺得有些不妙。”烏先生搖頭嘆息：“不瞞大長老，我出來之前卜了一卦，是大凶之兆。只是幫主對此事志在必得，所以我也不好橫加阻攔。你看我們雖然小心謹慎、步步驚心，卻依然出了這麼多事情。”
“我最害怕的，是這件事本身就是個天羅地網。”烏先生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如果有幕後黑手利用一個子虛烏有的長生殿寶藏，把自己想要除掉的人釣出來，那……”
“那這人就太可怕了！”帶隊襲殺清霜門未果的中年男子臉色也露出驚懼的表情：“今天營救清霜門的人，會不會就是背後的黑手？莫非是正派中人要展開清除行動，想要把我們飛鷹門這次派來的人一網打盡？”
“這次的事情十分詭異，不像是修真正道那幫人在操作。”大長老搖搖頭：“修道界正邪兩道現在達成微妙的平衡，誰也不願意開戰傷筋動骨。這次如果不是害怕訊息走漏，我們也沒有向清霜門弟子下手的打算。可惜……”
“想那麼多也沒有什麼用了。”烏先生苦笑一聲：“只能小心謹慎、走一步看一步了……”
話音未落，在遠遠的山洞之中忽然隱隱傳來了打鬥和爆裂之聲。藏在洞外的陳凡和玉芙蓉相視對望，知道老張頭那邊被人發現，已經開始了激烈的打鬥。
屋中四人猛然站起，驚異的向洞口看去。大長老猛然揮手：“鷹三，你馬上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如果有外人進入，就組織力量和他們搏鬥，實在不行，就帶著手下退回這裡。。”
他又看看嬌豔女子：“五娘，你現在馬上走。不能讓人發現你的行蹤，把我飛鷹門的底細全部挖出來！”
“我們一起走吧。”那個叫五孃的女子看看大長老和烏先生：“要是你們有了什麼損傷，可就是塌天大禍！”
“烏先生先走吧。”大長老看看烏先生：“以我的身手，這世上能留住我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一抓一把。”
425。第425章 惡鬥
“先別急著走了，大家好好聊聊吧。”陳凡朗笑一聲，帶著玉芙蓉從暗處走出來，把洞口堵住：“如果沒有解不開的冤仇，也不一定非要弄得頭破血流。”
“是你們！”鷹三今晚率隊參加了對清霜門弟子的圍堵襲殺，一眼就認出玉芙蓉就是那個破壞暗殺計劃的罪魁禍首：“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我們飛鷹門做對？”
“到底是誰跟誰做對？”陳凡灑然一笑：“清霜門做了什麼錯事，你等卻要對他們趕盡殺絕？”
“物盡天擇。”烏先生看著陳凡和玉芙蓉，忽然插了一句：“人生在世，不就是靠著爭鬥來獲得生存的權力嗎？對與錯，這樣的言辭聽起來倒是有點可笑。”
陳凡暗自慨嘆。這就是正邪兩道的區別，正道講究的是煌煌大道，什麼事都要說出個對錯道理。邪道卻簡單直接，直指厲害關係。要是論起來，也不能說誰對誰錯。
可是現在自己是當事方，自然不能不站隊。他冷笑著看了烏先生一眼：“世間自有律法、規則和對錯在，我跟你們現在也矯情不清楚。不過就事論事，我和清霜門是朋友。按照你們的規矩，為朋友架樑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咯。”
“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大長老冷笑一聲：“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能耐，就覺得能夠小看天下英雄。你這樣的毛頭小子，帶著個嬌滴滴的娘們，就準備逆天了嗎？”
說罷，他猛然伸出右手，手中憑空多出個烏黑的鋼爪。這鋼爪黑黝黝閃著烏光，幾枚尖刺藍幽幽閃爍寒光，看上去十分滲人。
“嬌滴滴的娘們？”玉芙蓉嫵媚的看了陳凡一眼，忽然不知從哪裡拽出一把班用機槍。她彷彿撥弄一棵稻草一般把機槍端在手中，猛然扣動了扳機。
震天的巨響猛然響起，在空曠的山洞中迴盪。爆裂聲加上起伏不斷的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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