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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申請營業執照的女人嗎？”
“是啊。”陳凡笑了起來：“不知為什麼蕭局長要擋住不讓下面給她辦執照呢？”
蕭金咳嗽一聲，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這個嘛，肯定是有原因了。最近我們對超市經營的監管變得更加嚴格了。如果沒有足夠的資質，是無法在清河市經營超市的。無論從經營經驗上、還是從衛生條件、進貨渠道我們都要嚴密監管。像你們這種白手起家的人，是沒有資格加入這個高階產業的。”
“白手起家？”陳凡感到很奇怪：“難道你們沒有驗資嗎？”
“來路不明的錢，我們在操作上要更加謹慎。”蕭金冷笑著看看陳凡：“我很懷疑你們的錢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一個超市的收銀員能夠這麼短時間搞到那麼大一筆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陳凡懶得再跟他嗦，盯著蕭金的雙眼：“不知你兒子蕭吉的身體怎麼樣？經過整晚那麼大強度的…運動，不知道今後會不會落下後遺症？”
這句話一下子把蕭金刺激得跳了起來：“小子！你還敢提這件事，信不信我把你送到牢裡去吃牢飯？竟然敢招惹我的兒子，你真是膽大包天！”
“我看你才是膽大包天。”陳凡啪的一拍桌子：“因為私人恩怨打擊報復，你這是什麼行為？就不怕上面來查你？”
“你給我滾出去！”蕭金憤怒的站起身來怒吼：“保安，保安！”
在一樓巡視的兩個保安聽到蕭金的咆哮，飛快的衝了進來：“蕭局長，什麼事？”
“把他給我打出去！”蕭金指著陳凡的鼻子：“扔出去！”
一個保安衝上來，伸手就去抓陳凡的領子。
陳凡一聲狂笑，反手握住保安的手腕，右腳猛然發力狠狠踹在他的膝蓋。右手拎著保安的腰帶把他甩到空中，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另一個保安也衝到了跟前。陳凡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他的小肚子上。保安慘呼一聲，凌空飛起七八米遠，撞上了牆角一個巨大的仿古花瓶。
“咔嚓”一聲巨響。花瓶被撞的四分五裂，噼裡啪啦落在癱倒在地的保安身上。
不過幾秒時間，兩個健壯的保安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想怎麼樣？”看著鎖上房門慢慢逼近的陳凡，蕭金哆嗦著向後退：“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
陳凡坐在蕭金的辦公桌上，一腳踩著他的真皮椅子。掏出手機跳到播放位置，然後把手機舉到縮在牆角的蕭金臉前：“先欣賞一下這段表演。”
這個手機型號是最新的‘桔子6’，攝錄功能十分強悍，畫面上人物的一根毛都能看清楚，外放的聲音自然更加清晰。
“我老子是商業局的局長，在清河市的關係哪裡沒有？就是老子把你幹死了，也能找到替罪羊！老子搞過多少妞，不是有人在告狀嗎，現在不是照樣沒事……”
看著手機上的錄影，蕭金的臉色變得鐵青一片。他沒有料到陳凡居然這麼狡猾，把現場的證據都留下了錄影。如果這段錄影流傳出去落到有心人眼裡，那不但蕭吉保不住，自己的位置也完蛋了。
想想下面無數屬下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座位的眼睛，蕭金露出恐懼的表情。沒有了官位，恐怕自己的下場連狗都不如。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安撫這個人的情緒，跟他妥協做交易。
“嘿嘿嘿嘿……”蕭金嘴裡發出難聽的笑聲，臉上的笑容更是讓人倒胃口：“小兄弟，你不要生氣嘛。是我老蕭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了小兄弟，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如何？什麼事都好商量嘛。”
“那超市執照的事？”陳凡從桌子上下來，又坐回桌子對面的位置。
“馬上就辦，今天就發執照。”蕭金急忙說道，站在桌子對面都沒敢坐下。
“我聽說市裡對困難群眾就業有特殊的政策？”陳凡順口跟蕭金討價還價。
“可以免稅。”蕭金咬咬牙，滿口答應：“免三年…不、免十年的稅。”
“蕭局長真是為民做主的好官啊。”陳凡站起來：“你要不要給下面打個電話？”
“打，馬上就打！”蕭金戰戰兢兢的拿起了電話：“徐科長嗎，嗯，那個李石青的執照，你馬上給她辦……”
“這裡的事，你自己處理。”陳凡看看滿地的瓷片和昏迷不醒的兩個保安。
“啊，這個不用小兄弟費心。”蕭金急忙包攬下來。他看陳凡要走，為難的指指他手裡的手機：“那這個錄影……”
“既然蕭局長夠意思，我也不會恩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