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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給劉衛衛的自我介紹寫得怎麼樣了。我故意逗她說:“讓劉衛衛照著你的抄一遍不就行了。”
她說:“不行,我們倆個的不能一模一樣。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再費力,可我和劉衛衛關係那麼好,你不寫,我說不過去。”
我說:“我簡直被你們偉大的友誼感動了。好吧,既然你們不嫌我寫得糟糕,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實際上,我已經寫好了,不過忘在家裡了。你明天晚上抽個空去拿吧。”
我想她可以有兩種回答。一種是,讓我明天上課時捎來。那樣的話,我覺得我自作多情的好夢該結束了,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再不會在夜裡抱著枕頭想你了;誰也不用擔心我,十幾次的失戀,十幾次的離別,我已經很知道孤獨這條路該怎麼走。我想我可以物我兩忘的安心睡覺了。
還有一種回答,蕭真真,你只要順著我設計的通往陷阱的道路走下去,我和你之間,長生天已經註定,要有纏綿的繾綣風流旖旎風光上演。
她低著頭,用長髮遮住面頰。我們倆個都不再看對方。
這時,她說話了:“好啊,我到幾點去拿?你忙到幾點才能夠閒下來?”
我說:“七點鐘吧。”
我抬起頭,注視著遠方,觀望一無所有的夜色。
西元二00五年的十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我坐在電視機旁的沙發上,靜靜的聽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七點鐘,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知道,狐仙來了。
她笑吟吟的,手裡還提著一小袋東西。她說:“老師,你還沒吃飯吧?給你買的。”
開啟一看,是燒餅夾豆腐皮。
我把那篇為劉衛衛寫的稿子給了她。她坐在沙發上,聽著阿桑的歌,仔細的看。時光在似水年華中悄悄的流失。我望著她嬌羞的臉龐,不禁心潮起伏。我說:“真真,你這麼漂亮,不怕我會愛上你嗎?”
她猛地把目光從稿紙上收回,臉龐上紅雲飛渡。她把頭轉向我說:“老師,你別嚇我了,我有男朋友了。”
我長嘆一聲,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她又接著看那篇不到一百字的稿子。一邊看一邊輕輕的說:“我男朋友去東北上大學去了。我們談了一年多了。唉,愛情其實很累人的。”
我說:“真真,我真的好喜歡你。別把自己弄得像神女峰上的望夫石!”
我一下子摟住了她。
她掙脫我說:“別這樣,要不然我走了。”
我鬆開了手,在她身旁閉目不語。
她又說:“看我給你買的東西都涼了。你吃吧,我看會電視。”
她看了一會兒,問我有沒有其他的歌碟。我走進臥室,給她抱來了一大堆,任由她坐在那裡一個接一個的試看。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不知不覺已經九點半了。她問我:“幾點了?”
我說:“十點了。”
她說:“我走吧?都快半夜了。”
我說:“怎麼走?我送你?”
她說:“不行,我們院裡的人知道了會說閒話。還有房東,特俗,會亂說的。”
我說:“那你沒法走了,天太黑了。”
她沉思了一會,問道:“你這兒有幾張床?”
我說:“再怎麼窮也得有兩三張床啊,要不還算什麼家?”
她走進我的臥室看了看,笑道:“我睡這張大床,你睡其他房間去。”
這套房子除了臥室客廳廚房就只剩下一間房子了,被我堆滿了書和健身器材。我們暫且叫它書房吧。當下我就找好被褥準備住在書房。
我看著她解去白色的圍巾,脫去黑色的外套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襪子,卻不再脫毛衣和毛褲了。她一邊鑽進被窩一邊生氣的瞪著我說:“怎麼還不去睡啊?”
我說:“這不是等你睡下我說聲‘晚安’的嗎?”
她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晚安。”
我說:“晚安!”然後關上門,回到了書房。
過了幾分鐘,我又抱著被子回來了。她不禁笑了,說:“你不是睡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我們一人一個被窩睡一張床上吧,書房太冷了。”
她又瞪著眼說:“不行,我不放心你這個大色狼。”
我說:“我們一人一個被窩,各睡各的,我不會碰你的。再說萬一有壞人來,我還可以保護你。”
她說:“你說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