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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你看那位公子,看著可不像一般人,以後說不得就沒機會見到了。”
自家婆娘一向能言善道,中年男子搖搖頭,不過仍舊提醒,“你方才可真是有點衝動了,要是那幾位公子知道你不想讓他們來吃餛飩,肯定得生氣,那幾位一看就不好惹。”
『婦』人哼笑一聲,“老孃住在這裡幾十年了,怕過誰?我就不願讓他們幾個人模狗樣的來吃我包的餛飩,這幾人一看就是欺男霸女的主,早晚得遭報應。”
他們雖是小人物,可也知道與人為善,可不少公子小姐們仗著有錢有勢,為所欲為,人收拾不了他們,早晚也得有老天爺來收拾。
正被中年『婦』人盼著被老天收拾的齊公子眼看著快要到醫館了,幾人在經過一幢小樓下方時,上頭突然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咚的一聲。
一個瓷質花盆直直砸在齊公子的腦門上。
齊公子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
旁邊的幾位公子被這一幕都驚呆了,幾人看著齊公子滿臉的血,齊齊後退。
齊公子往上翻了個白眼,身體直直朝後倒去。
後腦懟著地上重重一磕,這回徹底沒動靜了。
幾人反應過來,急著上前,喊了好多聲,也沒人回應,好在離醫館不願,幾人腳步不穩地將齊公子抬著去了醫館。
直到好多天以後,馮輕才隱約聽說,從京都來的一位公子被花盆砸了,一直昏睡了好些天都沒醒,他的同伴沒辦法,直接將人送回了京都。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方錚跟馮輕正在客棧大堂吃飯。
當日發生的事方錚後來還是知曉了,他『摸』著馮輕的手腕,神『色』莫名。
反正方錚也知道了,馮輕也就不藏著掖著,她小聲笑道“活該,像這種人還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讓他昏『迷』不醒都是輕的。”
半身不遂,最好是下半身不遂才最好。
“嗯。”方錚替馮輕夾了一筷子牛肉汁燉豆腐,“娘子多吃些。”
牛肉燉出來的濃湯,香味都入了豆腐裡,讓豆腐除了本身的香味外,還帶著肉香,且燉的時間久,入口即化,味道甚好,馮輕這幾天幾乎都要吃一回。
馮輕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她也替方錚加了塊清蒸排骨,“相公也吃。”
桌下,方錚握了握馮輕的手。
得知那日的事後,方錚比馮輕還後怕。
他旁的沒多說,只說了一句,讓馮輕護好自己,哪怕殺了人也無礙。
他既然不能時時刻刻呆在娘子身側,護著娘子,那就只能讓娘子毫無顧忌。
直到馮輕再三保證,她一定不會讓別人傷了她,方錚這才沒有做聲。
第二日他就找了鐵匠鋪,又給馮輕打了一個另一個袖箭。
當然,他沒有直接打造袖箭,前一夜他整夜未睡,將袖箭拆了又裝好,又將馮輕畫的圖紙改了幾處,這才去了鐵匠鋪,指定那鐵匠打幾樣零件。
幾個零件打好後,方錚就當著馮輕的面,輕鬆將袖箭組裝好,替馮輕帶上。
望著比之前那袖箭更小巧,裝置也更精巧些的袖箭,馮輕扯著方錚的袖子,眼底崇拜又溢了出來,“相公,我覺得除了生孩子,你沒有不會的。”
“有。”方錚深沉地說了一句。
“啥?”
“做飯。”方錚很認真地回道。
這個他真的無能為力。
“那我就給相公做一輩子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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