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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錚幾人第二日就帶上書信,去拜訪了居於荊州的一位先生。
這位先生與清豐縣學教導方錚幾人的譚先生曾是要好的同窗,這些年兩人一直就聯絡,不過以往譚先生從沒讓自己學生麻煩過這位同窗,今年有個方錚,譚先生不願意方錚考試出現意外,這才讓幾人前去拜訪,讓這位先生幫忙一二。
這位先生姓孫,就住在荊州城內,如今是知州家大公子的先生之一。
方錚不放心馮輕一人呆在客棧內,他在離那位先生家不遠處的酒樓定了一處雅間,又親自將馮輕送去了雅間,並叮囑夥計,莫讓旁人來打擾,這才下了樓,跟守在門口的張吉恆幾人離開。
方錚離開後,馮輕『摸』著腕間方錚硬要留下來的袖箭,嘆口氣。
相公就是太小心了。
夥計很快端來兩盤點心,一壺茶水。
一盤是茯苓糕,一盤是如意糕。
不論『色』澤還是味道,這糕點並不比縣城的好吃,馮輕分別吃了一塊,茯苓糕略硬,如意糕又有些甜膩,馮輕喝了口溫熱的茶水,才將口中的甜膩衝散。
也不知道要等多久,馮輕乾脆從隨身帶著的小布包裡『摸』出針線跟細棉布來。
自打手傷了之後,方錚就一直捨不得馮輕再接大件繡品,每日也讓她定時繡一些,這幾個月,馮輕積攢了四五十條帕子,還有二三十個香囊。
來之前她把這些帕子跟香囊都收拾帶過來了,荊州物價貴些,這些帕子應當能賣個百八十兩。
馮輕這回用的是她自己琢磨出來的針法,針腳細密,繡出來的圖案精巧,與其他技法相比,不相上下。
不過這新技法速度要快上一些,馮輕不到一個時辰就能鏽出一個帕子來。
正埋頭繡帕子時,門被敲響。
聽敲門聲,並不是方錚。
馮輕放下手中的活計,抬頭問。
“這位夫人,小的有件事想跟夫人商量一番。”外頭說話的是酒樓的活計,沒聽到馮輕的回應聲,這夥計只好撓了撓頭,繼續說“是這樣的,樓下有幾位公子想定個雅間,可酒樓最後一間被夫人定了,小的知道夫人在等人,只是這等人也不是非要在雅間內,掌櫃的說了,這銀子我們會如數歸還,還會送夫人幾個酒樓的招牌菜,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這是看她一個弱女子,想欺負人?
馮輕冷笑,“不如何,我不同意。”
哪怕她壓根看不上這酒樓,但是酒樓掌櫃的這般行事,還真是讓人看不上。
外頭的夥計有些為難,他左右看看,無人注意這邊,才趴在門邊,小聲地解釋“這位夫人,不瞞您說,我們掌櫃的也是沒辦法,來的這幾位公子不是一般人,他們非要雅間,我們掌櫃的也是沒辦法,就想著這間只有夫人一人,這才讓小的過來問一下”
夥計話裡已經帶上了祈求。
馮輕皺眉,她已經答應了方錚只在雅間等著,若是相公回來找不到她,會著急的,可客棧掌櫃的跟夥計也實在有苦衷。
思忖片刻,客棧掌櫃的跟夥計是遠遠及不上方錚的,她對門口的人說“據我所知,這酒樓不光只有我這一間雅間,不如你們去問問別人。”
說完,無論那夥計如何請求,馮輕都不再開口。
那夥計在門口唉聲嘆氣一陣,這才垂頭喪氣地離開。
馮輕重新拿起針線,繡了幾針後,心裡卻始終不太安穩。
這時,樓下傳來喧鬧聲,及瓷器摔裂聲。
馮輕蹙眉,暗道,這些人當真是目無王法了?
荊州好歹也是一國之州,昨日雖來的晚了,不過據她所見,這裡街道整潔,百姓也是安居樂業,應當不會出現這種欺男霸女的人才是。
而且據自家相公所言,荊州知州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荊州在整個大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扣扣扣。
門再次被敲響。
這回聲音急促大力。
“這位夫人,您行行好,就讓出這間雅間吧,您再不同意,我們客棧可就不保了,小的求您了。”還是那個夥計,這回話裡都帶上了顫音。
馮輕覺出不對勁來。
“也就是說別的客人並沒同意你的建議?”馮輕問。
她上樓的時候粗略看了一下,這二樓光雅間就有六間,她呆的不過是在二樓最裡頭的一間,按說這裡不是好位置,為何這夥計非要她讓出房間來?
“可不是,這位夫人您不知道,今日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