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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直接的年輕人。
才坐下,馮輕就看到遠處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她甚至來不及跟金姨說一聲,便跑了出去。
凳子跟地面摩擦出聲響,金姨再抬頭時,屋裡哪裡還有人?
金姨失笑,覺得這兩個年輕人的感情可真好。
“相公。”馮輕出門的時候方錚就看到了,他加快腳步,迎了上去,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兩個靠的極近,袖子貼著袖子,寬袖下,兩人手緊緊握著。
“相公沒事吧。”方錚面上並無陰霾,馮輕鬆口氣。
“為夫很好。”
馮輕皺眉,“那商公子不是好人,相公以後離他遠一些,考試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不怕小人,就怕偽君子。”
清豐縣那祝宏就是個例子,這位商復背景比祝宏深厚的多,她擔心方錚吃暗虧,好在還有沒幾天就要考試了,馮輕巴不得早些考,如此商復就沒時間耍陰謀詭計,他再能耐,也不能左右這大業的鄉試吧。
點了點馮輕的手心,方錚笑道“娘子放心,他還傷不到為夫。”
“走,咱們去金姨那,金姨說今天下廚,給我們做個家鄉菜,金姨這廚藝可是跟皇宮裡的御廚學過的。”馮輕吃過一回,那味道過了這麼多天都沒忘記。
當年金姨在宮裡也認識不少人,其中便有御膳房的,金姨『性』子清冷,不喜歡的一點都不喜歡,喜歡的又極喜愛的,喜愛她的人自然願意教她不同技能。
得知馮輕也擅長下廚,金姨有空也指點了馮輕,不過馮輕再擅廚藝,畢竟沒經長久練習,跟金姨的手藝還是有差距的。
方蔣氏做飯就好吃,不過金姨跟方蔣氏又不一樣,在宮裡十多年,又開了鋪子,金姨不缺銀子,對吃的講究,又有時間鑽研,馮輕吃過一回就難忘。
若是可能,她甚至都想介紹金姨跟方蔣氏認識,兩人雖然『性』子不同,卻都是『性』情中人,肯定會處的好。
提到好吃的,馮輕眼睛亮晶晶的,方錚自是不會拒絕。
兩個回到金姨的鋪子時,鋪子裡來了幾位客人,看她們的穿著跟神態,這幾位來者不善。
面對這幾位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金姨仍舊是不卑不亢。
“什麼?不接?你是怕我們沒有銀子付嗎?”一個淺粉襦裙的小姐凝眉,沉聲質問,原本清秀的臉龐因不悅顯得有些猙獰。
金姨卻不惱不急,“帕子跟香囊都賣完了,那位繡娘最近沒有空閒,不打算繡了。”
這話不是信口胡說,馮輕這段日子一直跟金姨切磋技藝,雖然也繡了帕子,不過她一直不滿意,便不打算賣。
別的不說,在繡技上,馮輕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哪怕有一絲瑕疵,她也不願拿出去賣。
再說了,她哪怕對繡技有天賦,可那也是要經過不停地練習才能精通的。
金姨很贊同馮輕的做法,能夠不沉溺在名利裡,方能有大成就。
“那你將那位繡孃的住處告知我們,我們親自上門。”那位小姐不依不饒,顯然是不買到那好看的帕子不罷休的。
這段時日,荊州流行一種帕子,那繡技極為特別,竟是雙面都繡了不同的花草樹木,且繡技了得,那花草樹木簡直讓人愛不釋手,都捨不得用。
不過這幾位都是荊州大門大戶的,有兩家還養著繡娘,她們用慣了上等鏽帕跟香囊,自然看出這些雙面繡的帕子是有精緻也有拙劣的。
派人查了許久,才得知那些最精緻的帕子是從這個鋪子賣出去的,前些日子她們讓丫鬟過來買,卻被告知帕子已經沒了,她們願意加銀子,金姨卻仍舊是拒絕。
這幾位夫人跟小姐今日才結伴過來。
“她既在我們鋪子賣,又叮囑過我不要將她的住處告知旁人,我自然不會言而無信,諸位還是離開吧。”金姨並無退讓。
這幾位夫人跟小姐去哪一家都被掌櫃的捧著,哪裡有被趕的經歷?
幾人面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尤其是開口的那位小姐,她指著自己,“你趕我走?你知道我是誰嗎?”
金姨看了她一眼,“我不管你是誰,這鋪子是我的,我自然可以賣與不賣。”
“你——”那小姐橫眉豎目,顯然氣的不輕。
旁邊一位中年『婦』人討好地小聲勸“要不我們再去別家看看?我聽聞織繡閣來了一批京都的繡品,不光有帕子跟香囊,還有京都小姐們最喜歡的襦裙式樣,聽聞許多小姐都喜歡織繡閣裡的繡品。”
粉衣小姐冷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