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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姨做的油炸酥肉與馮輕曾吃過的沒多大差別。
取的是最嫩的豬裡脊肉,切成長條,放入海碗中,而後打一個雞蛋,再放入鹽跟旁的作料,之後倒些麵粉,攪拌均勻,最後放入熱好的油中炸便可。
這酥肉炸出來脆香可口。
金姨先給馮輕嚐了一塊,問道:“如何?”
酥肉還有些熱,馮輕捨不得吐出來,忙不迭地往嘴裡咽,來不及說話,只好朝金姨豎起兩個大拇指。
金姨好笑地給她倒了碗水,“慢些吃,還有呢。”
喝了溫水,舌頭總算是好受些,馮輕眼巴巴地看著整齊擺放在盤子裡的酥肉,嚥了咽口水,她笑道:“我給相公跟文硯拿些嚐嚐。”
“都端過去,吃好了我再做。”金姨示意馮輕將碗端過去。
文硯早巴巴地看著了,他早將豌豆黃囫圇吞了下去,等馮輕走近時,朝馮輕招手,“小嬸,吃,吃。”
腳步一頓,馮輕驚奇地看著文硯,“呦,原來你知道叫小嬸呢?看來你是逗你娘玩呢。”
若是秦淑芬聽著這話,定是能高興的多吃一碗飯。
馮輕拿了一塊小些的,已經不燙了的酥肉給了文硯,“慢些吃。”
而後端著海碗走向方錚,“相公,嚐嚐,味道真的好,不過不能多吃,會上火。”
冬日本就容易燥,吃多了會難受。
挑了一塊,遞到方錚嘴邊。
就著娘子的手,方錚咬了一口,而後笑著點頭,“味道果然好。”
“相公喜歡,以後我給你做。”馮輕自己也咬了一口方錚吃了一半的酥肉,而後眼神不經意地就與方錚對上了。
方錚眸子幽深,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家娘子的嘴,視線移到她手裡還剩一點的酥肉上。
馮輕慌忙回頭,見金姨跟文硯都沒注意這裡,她才清了清嗓子,轉頭跟方錚說:“我不是故意的。”
而後又挑了一塊炸的金黃的酥肉,“相公吃這個,這個好。”
“為夫更願意吃娘子剩下的。”突然湊近娘子,方錚低聲笑。
“相公——”馮輕拉長了聲音,這是院子裡,哪怕金姨見慣了她跟相公的親暱,馮輕還是不好意思,她胡亂將手裡的肉朝方錚嘴裡塞,同時後退一步。
以往她直白,後來相公總比她更露骨,馮輕甘拜下風,之後索性由著相公了,自己則時不時被他逗的臉紅。
這酥肉味道實在是不錯,哪怕暗暗提醒不能吃多,這大半盤子的肉還是被三人吃光。
最後還是金姨開口阻止了,“你們都別吃了,再吃嗓子就該疼了,若是喜歡,等你們回來,我再給你們做。”
而後金姨又炸了一盤子,是留給方蔣氏跟秦素芬吃的。
至於方二郎他們,等他領著方敬他們來了,再炸不遲,這酥肉是剛出鍋的好吃。
除了酥肉,金姨又做了蛋餅,另外也和好了面,等炒菜的時候做些鍋貼。
廚房的活不多,金姨跟馮輕沒用多久就幹完了,剩下的洗菜摘菜,金姨不讓馮輕插手,這天逐漸冷了,洗菜會凍著手。
馮輕自然不會讓金姨一人幹活,就是方錚都朝兩人走來,打算幫忙。
金姨驚的連忙將人趕走,“你去看書,這都是女人家做的事,如今你學業重要,旁的就不要操心了。”
說到這裡,金姨頓了頓,她擦乾淨手,匆忙往東屋去。
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荷包。
金姨將荷包遞給馮輕,“輕輕,這裡有些銀子,你帶著,出門在外,銀子很重要,你們別省,若是缺了,就來信跟我說,我讓人稍些去。”
這荷包鼓鼓囊囊的,裡頭銀子顯然不少。
馮輕怎麼能接?
“乾孃,我有銀子,我有好多,都是之前賣繡品賺的,足夠我跟相公花用的,這些銀子你快收回去。”金姨對她真的很好,是在這裡除了相公,大約對她最好的人了,馮輕心下感動,就更不能收金姨的銀子了。
“你這孩子,跟我客氣啥,我當你是閨女,娘給閨女銀子天經地義,別再推辭,再不收,我可生氣了。”金姨故意冷下臉,又將荷包朝馮輕身邊送了送。
馮輕雖叫的是乾孃,可眼裡的孺慕卻騙不了人,金姨也心疼馮輕,她打定主意要讓馮輕收下了。
“你們若是不收,我怎麼放心的下?這京都遠在千里外,旁的地方我不知曉,這京都是我最熟悉的地方,那裡吃穿用度都是旁的地方不能比的,你兩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