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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後退,直接關上門。
若不是男子躲得快,他的手就能被門縫夾斷。
“你!”男子咬牙,想抬腳踹門。
可思及這幾日自家公子幾度暴怒,他又縮了縮脖子,再開口,語氣就比之前好許多,“還望夫人見諒,在下只是太過著急,方才得罪了。”
門裡面,馮輕冷哼。
相公雖沒有具體解釋,不過這幾日他眼底的陰霾已經漸漸散了,馮輕就知曉那商復肯定是吃了不小的虧。
今日上門送信更是印證了馮輕的猜測。
以商復的高高在上跟自負,若不到萬不得已,他肯定不會屈尊降貴的給相公遞信。
“還望夫人能開開門,讓在下跟夫人配個不是。”外頭的人開始著急。
“既然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否則就只會跟你家公子一樣,跟個落水狗似的,惹人討厭。”馮輕冷笑。
外頭的人一忍再忍,不得不低低應聲,“夫人說的是。”
馮輕這才滿意,她只將門開了一條縫,隔著門縫跟外頭的人說話,“信呢?”
經過方才的事,這人已經不敢多言,只能將信透過門縫遞了進去。
接過信,馮輕再次啪嗒一聲關上門。
她並沒開啟信,而是拿回了屋。
剛進屋,卻發現方錚已經起身,屋裡比外頭暗沉許多,馮輕看不到自家相公臉上的表情,她上前,“相公怎麼不多睡兒?”
“方才有人敲門?”方錚本就睡的淺,哪怕外頭敲門聲不大,他仍舊瞬間睜開眼,馮輕來時,他已經穿好了衣裳。
“商復的小廝,給相公送了信來。”馮輕上前。
接過信,隨意放在一旁,方錚抓著馮輕的手,皺眉:“娘子手有些冷。”
“不冷,是相公剛起身,有些熱。”馮輕笑著解釋,她眼睛瞄到信紙,還是迷沒忍住,問方錚:“相公,這商公子是不是已經走投無路了?”
“是。”方錚沒隱瞞,提及此人,方錚聲音冷了幾度,眼底更是迸出足以將人凍僵的冷意,“此人心胸狹窄,又手段狠辣,敢對娘子動手,總要付出代價的。”
馮輕就是方錚的逆鱗,碰之則死。
一個能拿婦道人家做威脅的世家公子,實在是手段卑劣。
對這種人無需手軟。
商復自詡能耐出眾,從不將旁人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便是成為荊州知州的蘇大人都能成為他手中的棋子,可他有幾分能耐,方錚跟蘇大人都心知肚明。
因著沒將其他人放在心上,商復做事雖有遮掩,卻也不是沒留蛛絲馬跡的。
廢了一日時間,方錚藉著蘇大人的手找到了那個試圖擄走馮輕的婆子,商復自然不會親自吩咐婆子做事,不過方錚順藤摸瓜,查到了整日跟在商復身後的一個外縣來荊州的書生,這書生來的比方錚還早一個月,剛來就想方設法的想搭上商復跟蘇正謙,原本商復對此人是視而不見,可自打一個多月前,商復一改之前的冷淡,竟對這書生和顏悅色起來。
想到此處,方錚握了握拳頭,此人故意傷人,大約要在牢裡呆上幾年了。
至於商復——
兩日前,蘇大人還是抓到了書鋪掌櫃的,及印書的那家作坊。
要知道這個時候,印刷術還未普及,書鋪裡的書多是手抄的,印出來的書要貴的多,蘇大人很容易便查到印書的作坊。
商復有幾分聰明,自然不敢將這些書流傳到別的州府,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發現裡頭隱藏的內情?
而在荊州卻不同,哪怕最終被蘇大人察覺,以他跟蘇正謙的交情,及商家如今在京都的地位,蘇大人也不會將此事鬧大。
若無方錚,蘇大人還真會考慮一番要不要將此事捅破,若是此事就在荊州了了,商家可就欠他一個人情。
可誰讓商復運氣不好,碰上一個走一步想十步的人。
商家家主既然能將商復送來荊州,便表明商復的存在並不是不可替代的,這些世家大族多會發生兄弟閱牆之事,而方錚也從蘇大人處得知,商家光商復這一輩的兄弟就有九個,其中商復這一房有六個,商復排行老大,除了商復一個同胞兄弟外,另外四個都是庶子,而這幾個庶子當中又有兩個很得商大人看重。
既然商復是能被取代的,蘇大人自然就不會客氣。
再說了,商家雖表面上花團錦簇,宮裡還有一位商娘娘,可當今陛下可不是個任由外戚專權而無所感的當權者,按方錚的話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