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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在為對方高興而高興,看向對方時,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歡喜。
馮輕高興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每每這時候,方錚都恨不得將全部都捧到自家娘子面前。
薄唇忍不住湊了上去。
馮輕眨了眨眼,紅唇也送上前。
四唇剛要貼上,方錚屏住呼吸,往後退,他嘆口氣,壓制住湧動的心潮,“娘子,為夫還病著,莫傳染給了你。”
親了個空,馮輕有些不滿意,她鼓著嘴,“我身體好著呢。”
方錚還是不放心,昨日他就想跟娘子分開睡,可娘子不放心,擔心他夜裡燒起來無人知曉,非要跟以前一樣,照顧他的時候更是不避諱時刻靠在一起。
想了想,方錚說:“為夫再開一個方子,娘子你跟金姨一起喝幾日。”
雖是藥三分毒,不過他開的都是再溫和不過的,對身子害處不大,喝了藥,娘子跟金姨就不會再被自己傳染上風寒。
馮輕沒拒絕。
被方錚這麼一打岔,本來心跳不穩的馮輕也冷靜下來,她皺皺鼻子,拿過放在一旁方錚換下來的衣裳,“相公你休息,我去洗衣裳。”
“為夫睡了許久,想起來走走。”只要跟娘子在一起時,他恨不得時時都能看到娘子。
今日天氣晴朗,外頭無風,在院子裡走走也好。
教完馮輕做肉醬面後,金姨便去了鋪子。
家裡只有方錚跟馮輕兩人。
沒有金姨看著,方錚乾脆亦步亦趨地跟在馮輕身後,若不是馮輕拒絕,他恨不得跟自家娘子一起蹲在地上洗衣裳。
提到洗衣裳,馮輕又是一陣搖頭。
除了怎麼都學不會做飯外,洗衣裳對方錚來說也是一件困難事。
還未鄉試之前,有一日夜裡胡鬧的時間久了,第二日馮輕起的有些晚,她起床後便看到自家相公一臉不淡定地坐在書桌旁,手裡拿著書,眼睛卻不停地覷著馮輕。
待馮輕醒來時,更是比以往更熱情,還貼心地早早替她準備好要穿的衣裳,從裡到外,甚至連羅襪都準備好了。
馮輕一臉懵地任由方錚替她穿好了衣裳,及鞋子。
本以為這人是因著昨夜的事,怕自己生氣,才刻意討好,沒想到卻是他做錯了別的事。
起初馮輕還沒多想,直到有一日她整理箱籠,發覺箱子最底下的一角塞了塊布。
待看清倒是是啥時,馮輕嘴角抽了抽。
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的小衣少了一件。
原來卻在這呢。
這小衣是絲質的,本就容易扯絲,馮輕卻怎麼都沒想到,自家相公還能有本事把好好的一件小衣洗成一條條的。
怕相公不自在,馮輕也就當沒發現這事,仍舊把破的都不能看的小衣還塞在那處角落。
本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了,豈料兩個月後,一次下了縣學,方錚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塊布,不大,卻是極柔軟的綢緞,最適合最小衣。
馮輕接過布,看著方錚直笑。
“娘子看到了?”電光火石間,方錚已經猜出原委來,過了這麼久,他臉皮厚實許多,問的挺坦然。
等馮輕點頭時,方錚甚至豁出去了,跟自家娘子提了個建議,以後娘子的小衣就全部由他洗了。
氣的馮輕狠狠捶了他一拳。
想到這些,馮輕又忍不住斜了身後的人一眼,揶揄道:“相公啊,你洗也成,只是你可準備好了要給我買新布的銀子了?”
沉穩內斂,生死之際都面不改色的方錚臉僵了,他默默起身,往後退了一步,老老實實地看著馮輕洗衣裳。
莫說攢銀子了,這段時間他可都靠著娘子養的。
馮輕悶笑,任由他委屈地看了自己半天。
洗好了衣裳,馮輕又回到灶房,將早上煎好的藥又熱了一番,而後給方錚盛了一碗。
再苦的藥,到方錚嘴裡都如白水一般,馮輕將早準備好的糖果子往方錚嘴裡塞了一個,她解釋:“這是我自己做的,味道怎麼樣?”
說是糖果子,其實就是面炸成後世玻璃球一般大小的圓形,而後沾上細糖。
要在嘴裡酥脆香甜。
“這是油炸出來的,不能多吃,等相公好了我再給你做。”見方錚眼睜睜地看著剩下的半碗,馮輕連忙將剩下的糖果子收起來,還不忘回頭安慰。
方錚倒不是真想吃,他只想逗逗自家娘子。
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