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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姨想了想,還是搖頭。
在兩人相處當中,馮輕也簡單提了方家的事,金姨知曉如今方家分了家,方蔣氏應當是跟著方錚兩人的。
“上回娘來了信,還專門問了金姨你,孃的性子爽朗直接,她肯定喜歡金姨。”提到這個,馮輕不由鬆口氣,她去過幾封信,裡頭都提了金姨,方蔣氏對金姨也是滿心的感激,若不是不方便,方蔣氏都恨不得親自來跟金姨道謝的。
“再說了,若是金姨覺得住的不習慣,過些日子我跟相公再把你金姨你送回來。”
不得不說,馮輕沒提之前,金姨從未有這個想法,她提了之後,金姨難免有些心動,她在這裡住了十多年,本以為剩下的日子也就這麼過了,卻沒想到遇到了馮輕跟方錚,她的日子也有了波瀾,似乎每日都有了盼頭,三個月足以讓金姨習慣方錚跟馮輕在身側,如果兩人離開,自己怕是也要傷心難過一陣,不知道還會不會回到之前。
馮輕說的對,反正清豐縣離這裡不遠,若是不適,她還能回來。
當年隻身一人在宮裡都能熬過這麼多年,去一趟清豐縣其實也沒啥。
“金姨,去吧,去吧,我跟相公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馮輕耍賴似的晃著金姨的胳膊,其實她心裡還有個擔憂,便是她跟方錚得罪了商復,他們又跟金姨走的近,她跟相公離開後,萬一商復氣不過,找金姨麻煩,馮輕肯定是會自責傷心。
“成吧,那我就跟你們去一趟。”金姨終於點了點頭。
馮輕喜的直蹦,很想直接把這個訊息告訴方錚。
而此刻,方錚跟鄭家賢幾人已經到了街上。
昨日放榜後,街上一改前段日子的冷清,比往日都要熱鬧。
當然,許多考生因落榜,心情低落,放榜第二日便收拾包袱離開,也有哪怕沒有高中,也想在荊州城裡逛一逛的,鄉試之前,他們可沒心思多走走看看。
這第三波學子們跟方錚幾人差不多,都是成群結伴聚會的。
跟考前詩會做文章不同,這考完之後,大家直奔酒樓,都想敞開了喝,放肆的聊。
荊州飯館酒樓這時候雖收到的住宿費用大減,不過酒錢飯錢卻猛增,那些掌櫃的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他們幾人沒去狀元樓,而是在鄭家賢的建議之下,進了一家名叫聚賢樓的酒樓,這酒樓不如狀元樓規模大,不過鄭家賢來這裡只有一個原因,這家的酒好喝,是掌櫃的自己釀的秋露白,味道非常的醇香。
這秋露白並不是傳說中的以秋露釀酒,要知道釀酒需要大量的水,秋露量少,再多亦有限,既是酒樓裡賣的,自然不止是一罈子,又不似妙玉的梅花雪,五年才得一甕。
古書有言,鄉田人家以草藥釀酒,謂之‘冬釀酒’。有秋露白、杜茅柴、靠壁清、竹葉清諸名。農曆十月間大量製作,農傢俱可為之。就算是明代士子之酒普及鄉間,也是好事一樁。不過,以“秋露白”之名,能想象酒之釅白甘香,又合秋露之季節,實在很美。
既然鄭家賢能找到此家酒樓,聞香而來的自然不止他們一行人。
等方錚幾人到時,大堂內已經坐滿了人,放眼看去,多是有書生氣息的。
“掌櫃的,可還有空桌?”鄭家賢上前問。
酒樓裡上到掌櫃的,下到跑堂夥計,都忙的熱火朝天。
“客官,實在不好意思,本店已經沒了空桌。”掌櫃的親自來解釋,今日已經有許多人過來問了。
鄭家賢失望地嘆口氣,“看來咱們今日沒有口福了。”
鄉試之前他便發現了這家酒樓,當日他不敢跟方錚提及,自己也只買過一小壇,回去喝了一口,餘下的都給了書童。
那一口讓他至今就回味無窮。
方錚幾人不饞酒,自然理解不了鄭家賢的遺憾,幾人正要轉身離開時,大堂內有人試探著問了一句:“這位可是方公子?此次鄉試解元?”
昨日狀元樓的一幕到此時還有人津津樂道,雖然少有人知曉方錚的長相,不過鄭家賢出門的時候比較多,他們是知曉方錚跟鄭家賢是同鄉,且關係好。
鄭家賢這身段可是顯目的。眾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方錚頷首,“正是。”
荊州解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寒門學子摘得,幾萬考生,沒有不想知曉方錚到底是何許人的,只是方錚平日出門少,往日便是有人見過,也不知曉此人便是方錚。
今日難得有機會,這些學子自然不願錯過,開口詢問那人起身,朝方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