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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奇怪地問“你是如何知曉自己喝的『藥』的方子?”
“在下看過幾本醫書,那方子是我自己開的。”方錚回道。
“你自己開的方子?”這倒是出乎劉大夫的預料,他上下打量方錚,而後問“這鄉試還考醫術?”
劉大夫自是知曉鄉試不會考醫術,他看向方錚是滿眼的不贊同。
“你雖看過醫書,可到底沒有跟著師傅學過,這開『藥』之事是要極為謹慎的,少有差池,便是人命。”劉大夫不贊同地又說“哪怕是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成。”
劉大夫行醫幾十年,最看不得就是有三腳貓的功夫,卻自詡大夫。
“劉大夫說的事,方錚謹記在心。”被劉大夫斥責,方錚也不惱,反倒是恭敬聆聽。
劉大夫臉『色』這才好些,“不過這回也不怪你,在貢院可沒大夫給你看病,貢院那些『藥』方子不會要人命,卻也得對症下『藥』才好。”
劉大夫的話方錚一一聽著,且恭敬記下。
劉大夫心情更好了些,他看了眼方錚,隨口問“你為何要看醫書?可是對醫術有興致?”
許多考生進了數回貢院,都過不了鄉試,只能無奈回鄉,他們苦讀書十多年,自然是不願再回鄉種地的,少數去做了教書先生,也有人去富戶做人家賬房先生,自然也有人半路想做大夫,這些年不是沒人來找劉大夫拜師,不過劉大夫收徒不光看天賦,也看人品。
至今為止,他也不過帶過三個徒弟,這三個徒弟如今都各開了醫館,劉大夫這幾年一直沒收徒,看到方錚這個自學成才的,自然多幾分在意。
“在下自小身子弱,整日離不得『藥』,久了,便也有幾分喜好。”方錚並未提及自己看醫書是為了自家娘子。
劉大夫方才替方錚把脈的時候也『摸』出了方錚身子曾有沉痾宿疾的,他驀地抬頭,直直看向方錚,問“你這病可是自己給自己開方子治癒的?”
“劉老高看在下了,在下這病是在下家鄉一個老大夫治癒的。”提及陶老,方錚滿心尊敬。
“你可是跟著那位大夫學了些?”許是對同行的在意,劉大夫又忍不住問。
方錚搖頭,有些遺憾,“陶老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他將自己的醫書給了在下,在下多是自己在看,有不明白之處才會去問陶老。”
劉大夫瞭然,他對方錚也起了幾分愛才之心,不過他還不知道方錚做學問如何,也沒有貿然開口。
“這『藥』拿回去,吃過三日後再來。”劉大夫指著其中一包,而後又遞過去另一包,“若是熱度高了,便將這包煎了喝,一日三頓,熱的厲害,可以多用溫水擦擦身子,若是不燒了,這『藥』就不用再喝。”
馮輕將劉大夫的話都記在心裡。
臨走之前,劉大夫還給方錚施了針,待方錚出了一身汗後,溫度漸漸降了下來,一行人這才離開診所。
這幾日方錚跟馮輕身上發生這麼多事,金姨不放心兩人回去住,反正已經考完了試,金姨索『性』讓兩人直接住到她院子裡。
兩個孩子她都喜歡,金姨也願意他們過來住。
金姨家離醫館近些,馮輕這回沒拒絕。
娘子同意,方錚自然也不會拒絕。
要在金姨家多住幾日,得把兩人平日用的穿的都搬過來,方錚生了病,馮輕跟金姨又是弱女子,鄭家賢自告奮勇,他領著書童,將馮輕整理好的包袱一趟趟搬去了金姨家。
這些日子真的虧了鄭家賢。
待搬完最後一趟,鄭家賢已經累的只翻白眼了。
他平日也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
這回可真是累著了。
馮輕在自己租的院子裡整理的時候,金姨便在家裡給方錚煎『藥』,順便又熬了粥,準備好了菜。
待鄭家賢搬完了所有包袱,金姨的飯也做好了。
『藥』還要多熬一陣。
哪怕方錚沒說,馮輕也知曉兩人從貢院出來時多虧了鄭家賢。
鄭家賢抹了汗,準備回去的時候,馮輕自然是攔著的。
其實鄭家賢也是內疚的,他欲言又止地看著馮輕,“方夫人,貢院門口之事其實都是因我而起,方兄是受我連累。”
若不是他買了書,就不會招惹到這些人。
聽那衙役的口氣,他這頓牢獄之災是跑不了的,被抓走之前,他想親自跟方錚及馮輕道歉。
“不關你的事。”馮輕卻搖頭。
哪怕相公沒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