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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護衛卻快一步攔下他,“昨日已經說過了,方公子不是大夫。”
他們小姐是這中年男子看著長大的,說句大不敬的話,他甚至都將小姐當成了親閨女,小姐這般,他看著心揪著疼,只能揚聲朝屋裡喊,“還望公子能幫幫我家小姐,齊某在這裡跪些公子了。”
說著,當真就跪下了,他身後的丫鬟也忙跟著跪下。
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薄護衛臉色有些難看,“方才路過一個縣城,你們為何不下船去尋大夫?或是換乘馬車?”
“原因我不方便細說,我們有不得已苦衷,還望公子能施以援手,我家公子定感恩不盡。”這人說著,又抬高了聲音。
房間裡,方錚視線一直未從書上挪開,哪怕外頭的人喊的如此懇切可憐,他仍舊無動於衷,再觀馮輕,卻鼓著嘴吧哼了一聲。
“娘子?”方錚疑惑地看向馮輕,“為何不悅?”
“若是真的誠心誠意地來請相公,又怎會派一個管家來?”昨天那公子雖然面上不顯,可那周身氣息還是高高在上的。
縱使她是生長在紅旗下,習慣了人人平等,可既然這裡人分三六九等,她肯定是不會讓相公送上門去被人指使。
再說了,正如薄護衛所言,若是真的覺得暈船難以忍受,為何不上岸?他們有銀子能包下整個三層,還愁沒法子離開?
娘子句句都在為他著想,方錚自是要聽從娘子的。
“為夫不去。”方錚沒興趣救治這些小姐。
外頭,薄護衛看了看緊閉的門,明白了方錚的意思,“你們還是請離開吧。”
金護衛一頭霧水,不過他信兄弟,也沒開口。
中年男子欲言又止地看著緊閉的門,只能嘆口氣,朝薄護衛拱手,“打擾了。”
說著,便起身離開。
等中年男子跟丫鬟離開後,金護衛小聲問,“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薄護衛將昨日的事大略跟金護衛提了,金護衛聞言,只有一個感嘆,他喜滋滋地說:“方公子對我真好。”
方公子是誰?
那是未來的大官,是能見到皇上的人,他何德何能讓方公子親自給他診治?
“既然知曉方公子對你好,以後好好保護方公子跟方夫人。”薄護衛說。
“這是自然。”
本以為方錚都拒絕到這地步,那些人應當不會再上門了,豈料,不到一刻鐘,樓上又下來人了。
這回來的是那位公子。
身後仍舊跟著官家跟兩個護衛。
金護衛剛下決心以後好好保護方錚跟馮輕,這會兒自然不願意樓上的人打擾到方錚。
那公子停下腳步,朝身後官家示意了一下,那公子還沒開口,金護衛便快一步擋在門前,“已經說過許多回了,方公子不是大夫,你們這一而再的過來,會打擾到方公子的。”
不用那公子開口,他身後的一個高壯護衛上前一步,隨手一推,金護衛被推了個趔趄,差些摔倒在地。
薄護衛神色一凜,躍前一步。
“我勸你別動手,你不是我對手。”那護衛沉聲說。
那公子狀似不悅地回頭掃了一眼,淡淡地開口,“蘇武,切勿失禮。”
蘇武恭敬地點頭,“是,公子。”
哪怕明知道不是他們對手,薄護衛也不會退縮,他握著拳頭,正要上前,門卻在這時開啟。
方錚出現在門口。
“方公子。”
方錚點頭,而後看向那位公子,神色冷淡,氣勢卻不弱分毫。
這讓那公子不由仔細打量了一番方錚。
昨日一面他並未放在心上,本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寒門書生,沒想到對上自己時竟能面不改色。
這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這位公子見諒。”雖是道歉,可眼裡卻沒有絲毫歉意。
方公子仍舊淡淡地看著對方,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氣氛就有些尷尬。
那公子身後的管家錯身一步,朝方錚拱手,“方公子,我家公子先前覺得與方公子一見如故,這才脫開身便開拜訪。”
到底是老油條了,說話周全。
嗤——
屋裡傳來一聲冷笑。
馮輕忍不住了,這管家真眼說瞎話。
一見如故?
昨日她怎麼沒感覺?
她看不得這些人欺負自家相公,哪怕相公有的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