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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錚跟馮輕回客棧時,那柱子一手牽著一個弟弟,不遠不近地跟著。
“相公,他們為啥跟著我們?”被這麼三個小不點眼巴巴地跟著,馮輕實在過意不去,中間有段路小些的孩子走的累了,柱子只好一手牽著二弟,一手抱著小弟。
馮輕開始也勸他們回去,可柱子不聽,只離的遠些,再跟著。
無奈,馮輕都也沒什麼心思再逛街了。
“他不過是想知道我們住哪。”方錚並未回頭,不過幾句話,一個眼神,方錚便能看出這孩子做人有底線,卻也不是那種老實木訥的,若是給他機會,哪怕不會一飛沖天,日子也過得不會差。
若想盡快長成,磨難是必須的,沒爹沒孃的孩子,若是再愚笨天真,那是活不下去的。
“哎。”馮輕嘆氣,“我們過兩天就走了,他知道了又如何?”
握著馮輕的手緊了緊,方錚沒有回答。
到了客棧門口,馮輕站定,朝柱子揮手,讓他快些回去。
柱子並沒再上前,他們穿這樣,若是不知好歹的上前,會給恩公他們添麻煩的,直到看到方錚跟馮輕進了客棧,柱子這才帶著兩個弟弟離開。
至於以後日子如何過,柱子眉頭總算舒展開,拍拍胸口,日子總歸會一日日變好的。
馮輕不放心,跟著方錚一起進客棧後,並沒急著上樓,而是等了片刻,又往外看看,發覺三個孩子離開了,這才鬆口氣。
她沒想過要柱子回報,不過知曉自己幫助的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心裡總會舒服些。
白日看過齊州街景,馮輕想著晚上再出去看看,是否別有一番味道。
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晚,方錚乾脆拿著本書,半靠在床頭,將自家娘子抱在懷裡,給她唸書。
馮輕最喜歡聽方錚的讀書聲,那聲音冷淡,卻又帶著一種勾人的味道,實在讓人喜歡。
抱著方錚的腰,聞著方錚的味道,馮輕在他胸前蹭了蹭,忽而又抬起頭來,“相公,你好像比之前結實了。”
若說以往相公像竹,挺拔卻有些瘦弱,那如今便像是青松了,一樣的氣勢,卻更有力。
“娘子這般為為夫著想,為夫自是不能讓娘子失望。”方錚不是那種整日只知道埋頭苦讀,把自己折騰的蒼白無力的書生,他每日除了走路,也會打一套拳,只為強生健體。
被子裡,馮輕的手比劃了一下方錚的腰,果真是勁瘦好摸。
“娘子,莫要玩火。”頭頂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壓抑過後的咬牙。
雖然會害羞,馮輕骨子裡到底也不是土生土長的大業人,並無白日宣淫這想法根本不存在,她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相公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了?”
瞳仁黝黑,嘴角洩出一聲輕笑,他竟還能慢條斯理地放下書,而後捻起馮輕柔軟的髮絲,放在鼻尖嗅了嗅。
極少見方錚這般輕佻風流模樣,馮輕心跳失了序,她捂著心口,認真要求,“相公,你在外頭可千萬別露出這種表情,我會吃醋的。”
“好。”
這一聲繾綣情深。
不待馮輕反應,浪潮已經將她捲入其中。
馮輕是被方錚叫醒的。
醒來後才發覺渾身酸的厲害。
她與相公的生活一向和諧,本就是天生一對,今日相公格外精神,她也放得開的配合,今算得上是成婚以來最暢快一場情,事。
只是暢快是暢快了,後果也得承擔。
她倒吸一口冷氣,軟軟地瞪了方錚一眼。
眼尾泛紅,還有馮輕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嫵媚多情,嗓子沙啞,“相公,為了你身體著想,你還是剋制些吧。”
吃飽喝足,方錚心情極好,不管娘子說什麼,他都點頭稱是,眼看娘子身子痠軟無力,他還貼心地將她抱起來,一件件替她穿好了衣裳。
一回生二回熟,何況也不止一回兩回了,方錚給娘子穿衣裳的動作可謂順暢無比。
等力氣恢復些,面上的紅暈也消去,方錚這才捨得帶著娘下下樓。
客棧大堂內除了一個夥計外,並無客人。
那夥計點著腦袋,有些無聊,他倒是也想出去悄悄熱鬧,不過客棧總得有人看著門,今夜無宵禁,客棧關門的時間也要晚的多。
見著方錚二人,那夥計總算是找到能說話的人了,他甩著布巾上前,笑道:“二位客官可是要出去觀賞煙花?那你們可得快些,去的晚了,都沒地方站。”
方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