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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還不忘自己的身份。
“相公啊!”馮輕聽話的喊了一聲。
方錚又不做聲了。
馮輕覺得方錚這回肯定是醉的不輕,要是以往,不管自己什麼時候喊他,他總會應聲,哪怕只是嗯一聲。
“相公啊,我有一件事很好奇。”馮輕想逗逗他,她手在方錚的下巴上颳了刮,跟逗小狗似的。
方錚勉強睜開眼,斜看了自家娘子一眼,“娘子想做什麼?”
馮輕頓時僵了。
她確定這一眼是方錚學她的,跟女子拋媚眼不同,那是一種讓馮輕看了心跳加速的眼神,清凌凌的,卻又帶著欲語還休。
馮輕覺得女人也能化身為狼的,只要遇到對的人。
“想蹂躪你。”馮輕如實說。
下一刻,方錚又飛了一眼過來,他鬆開環著馮輕腰的手,起身,往床榻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解開腰帶。
“那為夫就滿足你。”
咳咳。
馮輕連忙上前,按住方錚的手,乾笑一聲,“不用,相公你現在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能佔你便宜。”
這當然不是真的,她這會兒還腿痠呢,可不能再來了。
“為夫當然知曉自己在做什麼。”沒有跟往常一樣縱著馮輕,反倒是眯著眼,一臉認真,“為夫這就滿足娘子。”
“好,好,咱先說說話,等會兒你再滿足我可好?”馮輕抓著他的腰帶,替他繫好,還打了個結實的扣。
馮輕哄勸的語氣取悅了方錚,他點點頭,“好。”
馮輕將人牽著離床榻遠遠的。
等方錚再次坐下,馮輕端個凳子,就坐在方錚對面。
豈料,下一刻,方錚又不高興了,他第三回斜了馮輕一眼。
“相公又怎麼了?”馮輕才發現往常都是相公在哄她,她從未如此哄勸過方錚。
方錚收回視線,拍拍自己的腿。
這是怎麼個意思?
“坐過來。”方錚命令。
噗——
馮輕沒忍住,捂著嘴偷笑。
醉酒的方錚頓時不樂意了,他控訴地看著自家娘子,“娘子是不是不喜歡為夫了?”
“當然不是,我最喜歡相公了。”這時候的方錚心智最多七八歲。
她果斷起身,直接坐在方錚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子,“相公,重不重?”
滿足地聞著娘子身上的味道,狹長的眸子閃著笑,是一種很滿足很乾淨的笑,“不重,為夫最喜歡娘子。”
這樣的相公真是多少年難得一見,馮輕覺得要是有個相機就完美了,記錄下相公這模樣,若是以後相公惹她生氣,她就一遍遍的放給自己看。
相機是沒有,不過相公會畫啊。
馮輕笑的跟偷了腥的貓似的,她在方錚嘴上重重親了一口,笑道:“相公,咱們來畫畫寫字,好不好?”
“畫什麼?”方錚悶聲問。
“畫相公。”馮輕一直覺得自己的畫技是及不上方錚萬一的,除了必要的繡品外,她極少在方錚面前動筆,更是從未畫過人。
但是今天的方錚實在太難得了。
這一幕若是不留下來,那就太遺憾了。
“相公坐著,我來畫。”
“親了畫。”半晌,方錚來了一句。
“什麼?”馮輕想著等會兒該怎麼畫,沒聽到方錚說的話,她問。
方錚不高興了,他摟緊了自家娘子,噘著嘴,“親了才給畫。”
這樣的方錚讓馮輕愛的不行,她低頭,對著方錚的薄唇就啪嘰一口,親完覺得不過癮,又啪嘰一口,臨走前,沒忍住,還輕咬了一下。
“相公,要不你喊聲姐姐?”馮輕笑。
扣著娘子的手用力,這人像是瞬間清醒了,他半眯著眼問:“娘子說什麼?”
心重重跳了一下。
“沒啥。”馮輕肯定若是自己敢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自己今天明天都別想離開床了。
那可就丟人了。
“娘子的想法可真不少。”方錚意識又開始模糊了,他懶懶地靠在馮輕身上,“不是要畫為夫嗎?”
“畫吧。”
便是醉酒了,方錚也能替馮輕磨墨。
而後坐在光線好的地方,就這麼斜著眼睛看著馮輕。
一幅畫完,馮輕覺得不滿意,這畫不及相公十分之一二的風采。